黑百合(谁特么要谈纯纯的恋爱啊,来自女配的呐喊)琥珀擦着头发出来,仁王正在研究他从姐姐那里拿过来的手机,“一下子倒退了十年,这些东西真是没办法习惯啊,”已经习惯了功能齐全的智能机,即使姐姐的这款手机是现在最流行的新款,在仁王看来也是老古董了。“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念十年后的各种电子产品了。”
“你不去洗澡吗?我要睡床,”简单的单人间里也只有一张简单的床,琥珀不顾湿漉漉的头发就爬上了床,赤裸的脚蹬了蹬依然在床上趴着的仁王,“我要告诉雅美姐你偷看她手机里的东西。”
“真是没良心,我是为了谁才会回不了神奈川?这张床必须有我的一半。”仁王合上老式的翻盖手机,走进了浴室。
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吗?琥珀讽刺的笑了笑,在已经习惯了原本的生活之后,再像随意摆弄的棋子一样被放到另一个地方,还有什么称得上随心所欲?
浴室里的仁王喘着粗气,水珠落他的还算不上健壮的身体上似乎马上化成了水汽蒸腾,窄小的浴室里弥漫着清新的馨香,和琥珀身上的味道一样,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哪怕在经历了这样诡异的事情之后,他也不受控制的勃起了。他闭着眼仰起头,银色的发丝贴在脖颈间,带着薄茧的手握着自己的yù_wàng上下滑动,满脑子都是刚刚站在这里的琥珀,喉结上下滑动着,气息越来越急促,在他的幻想里一丝不挂的琥珀正紧贴在他的怀里,细长的双腿无力的挂在他的腰间,被他压在墙上狠狠的进入着。
“雅治,你好了吗?”琥珀试图打开上了密码的行李箱拿出准备的衣服,可是试了几次都不是自己经常用的那几个密码,只能用暴力打开了,她只能向喜欢做手工的仁王求助。
“嗯?怎么了?”混在水声里的声音听上去很沙哑,琥珀听得不太真切,或许是因为这只是十八岁身体,所以声音会有些奇怪?但是内心二十八岁有过好几个男人的琥珀不能控制的往一些奇怪的方面想去。
“你在里面做什么奇怪的事吗雅治?这种时候你也有兴致果然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琥珀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吐槽了,如果是十八岁的绿川琥珀会羞的抬不起头,而对于二十八岁的绿川琥珀来说,xìng_ài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还要多归功于那几个男人在床上教导她丢掉了全部的廉耻,诚实的面对身体的渴求。
白色的浊液在手指间爆开,很快被落下来的水珠冲走,仁王苍白的肤色染上了红晕,他靠在墙上慢慢的平复呼吸,“是呀,要进来帮忙吗?”
“严肃一点,快点出来帮忙,”存心打趣仁王的琥珀反而被他的回答噎住了,像水鬼一样湿漉漉的仁王裹着酒店提供的浴巾出来了,除了身上穿着的那几件他没有别的衣服了。
两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行李箱弄开,里面的东西准备得还算齐全,琥珀 换上了舒服得睡衣,两个人吵吵闹闹的争了一阵床,最后一起睡在了一张床上。琥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对于幸村‘不上床的情人’这种评价,她难得的认同。
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琥珀从仁王的怀里醒过来。
“真的不要我送你回去吗?”仁王眼里有些担忧,如果可以他真想跟在琥珀后面不分开。
“我们总要学着面对的,别担心雅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是一样,我们都加油吧。”琥珀上前搂住了仁王,拍了拍他的背,两个人分道扬镳,仁王回神奈川,琥珀回家。
“我突然很害怕,可以留下来陪我吗?”伊雪柔弱的抓着迹部的衣角,而迹部看上去就像不解风情的人一样没有乘机把女孩搂进怀里,只是从伊雪手里拉出了自己的衣角。
“为什么?如果你觉得她还会对你造成威胁,为什么不让我坚持把她送走?”迹部皱眉有些不解,“既然你觉得她已经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了,为什么还会害怕?”
伊雪在心里简直要骂人了,每当她想进一步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拉得更近,这几个对着她能说出无数甜言蜜语的男人就像傻了一样,她又不能做得太露骨,不然会破坏自己的形象。真是让人想不通,他们和绿川琥珀明明就是一本黄暴的肉文,怎么轮到自己就成了纯洁的校园爱情文呢,说着爱却从来不碰自己,连接吻都只是吻脸颊和额头,她在他们面前去洗澡,然后穿着低胸的睡衣在他们面前晃悠,可是他们没有半点表示,让她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身体有病了,真是受够了。
“我……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陪我嘛……”她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迹部,在绿川琥珀留下来之后她总是心神不宁,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彼此的关系变得更亲密,只能试着诱惑迹部留下来,她抓住迹部的手,暗含邀请的挠着他的掌心。
“不行,我怕忍不住会伤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