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苍凉、荒芜面临这座村庄如此景象也只能用这类词语形容,这早已废弃的村庄到底经历了何种苦难?疑惑着,心中不由的叹息,建之朝夕,毁之一念。
人类的优势就是靠着绵长的时代更替而发展,但若有心毁灭却如折断婴儿颈部般轻而易举!
杂草丛生,‘漫’过膝盖,这里的荒凉就连以顽强生机而自傲的杂草也显得枯黄失色。
吱呀
残破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屋内堆积已久的尘屑迎面扑来,早已将面巾戴上的巴赫不为所动的走进这所民居,环视一周,室内除布满灰尘外,物件与家具都被整齐的摆放着,思索间,进一步深入内部,轻轻的叩开似乎是卧室的房间,门却如同燃烧后的余烬般碎裂、掉落、飘散为飞灰。
这?!不仅是被门的‘异动’所惊吓,更是对屋内的诡异现象所震惊。
一柄散发着腐朽与死亡气息的银质短剑将一具缠满纱布的骸骨死死‘钉’在了墙上,明明早已没有了血肉,但却依然能将其凭空钉着,更惊异的是尸骸仍然颤抖着仿若生前,并用着已然空无的声带发出一声悲鸣,向自己寻求帮助。
是要自己拔除这把剑么?但剑身上附着的不详气息却让他感到站立不安,这感觉,就如同那只‘死亡信使’,冰冷如寒冬,死亡的象征。犹豫间,试着伸出了左手,但触及其剑身逸出的黑色弥雾便将手缩了回来,如置火炉的煅烧之痛,但却很快的退却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无论是这般如童话般怪诞的事物真的无法置信,望着颤栗的骸骨,一个悲鸣的逝者,无法入眠的遗世者,叹息声回荡在整个屋内。
没办法了么?他朝自己发问,思索着是否有着其他的方法,稍稍退开,从行囊中取出一柄改装机弩,箭头被钩锁取代,看着手中陪伴多年的老伙计,轻拭着,脑内不禁回忆起过往,但很快回神,看一眼晃动不安的骸骨,点点头以示,不管其腐朽的头颅是否还能领会到自己的意思,他将机弩对准银质短剑契合墙壁的位置,屏息凝神,紧张感蔓延全身,握紧机弩的手不禁加大了力度,保不齐那把荒诞的短剑是否还有着其他未知的效用。
随着紧张感而来的是作为旅者对未知的兴奋感,一柄有着怪异效用的剑和一具依旧有着意识的骸骨,果然是个‘怪异’,探索者的天堂!
将‘淤积’胸内的浊气呼出,因紧张与兴奋感交织而颤抖的双手也稍许稳定下来。
砰
扣下扳机,强劲的钩爪迅捷、准确的钉入墙内,使得岁月侵蚀而变脆弱的墙壁出现裂痕,将伸手拽紧用力后拉,虽然没有绞车助力,但应付这样年久失修的‘豆腐块’绰绰有余。
银质短剑失去支撑掉落在地上,黑色的弥雾收入剑身直到消弭殆尽。
失去剑的束缚而脱逃的骸骨双手架于胸前,向他单膝跪拜,似乎是中古世纪所行的骑士礼仪,即使面前的是一具骇人的骸骨,但仍然令人感受到其中庄严、肃穆的隆重感,作罢,其化作灰烟。
地上独留下一柄不知几经岁月却依旧辉光凌厉的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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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点的书就没人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