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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区精神病院回来,又岚着手准备起《条形码》mv的发布。
仲桑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比先前好很多,不愧是修戎,专业上绝对的头筹。
左晴要赶在购物节上新,短时间内,the 不会再出现她的身影。
可伶和霍柏居准备小组考试,又岚给他们支招,他们正忙着排练。
如此一来,工作室就只剩下几个舞痴和肖mī_mī、张鹤鸣了。
又岚一闲下来,就溜达到修戎中心,蹭蹭空调,然后蹭蹭修戎的裤裆。
修戎呢,沉得住气,硬归硬,说不做就是不做,搞得又岚饥渴难耐,从网上买了个自-慰棒,仿真,大型号。
到货当天,修戎正在又岚家里,给她炖汤。门铃响,又岚赖在沙发不动弹,修戎拿她没办法,自己去开门,签了快递,问又岚:“你买的什么?”
又岚经常买零食,她就以为是零食,“零食吧?”
修戎给她拆开,然后心情就复杂了。
又岚喊:“是不是零食?”
修戎把围裙拿掉,挽起袖口,走向又岚,把她箍在两臂间。
又岚以为他要亲亲,搂住他的脖子,撅起嘴。
修戎的喉结上下鼓动,手从前襟伸入,从胸罩里把那团柔软掏出来,握在手上,似是惩罚一样用了力道。
又岚瞬间明白那快递是什么东西了,“那个……那个……那玩意儿是左晴买的,她怕吕字圩看见,就寄到我这儿了。”
修戎充耳不闻,把她长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然后拍开胸罩扣,那两团,跟对小白兔一样,蹦跳出来。
又岚正要说话,修戎一口噙住。
他似乎在生气,但吻又是极其温柔的,他似乎只把这当成前戏,但又不如一般前戏的吻那样粗野。
又岚有话要说,但修戎不给她机会,含着她耳垂,低声说:“帮我解开皮带。”
他居然还用了‘帮’。又岚呼吸也粗了。
她手伸向修戎的皮带,解开,没往里伸。
修戎又说:“你要摸吗?”
又岚心情也特别复杂,“修戎……我……”
修戎没等她说完话,叼住她舌尖,细细吮吸。
又岚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什么也顾不得了。
修戎执着又岚手,带到他那硬邦邦一块,“你买的那个,会比我这个好吗?”
又岚指尖被灼了一下,缩了缩,神识回来一些,“修……你先听我说……”
修戎不听,“要看吗?”
又岚还真没看过,她小心拉开他内裤,卧槽!堪称巨大!
修戎很满意她的表情,手在她身上,有节奏的朝下延伸,“我看看你的。”
又岚如梦惊醒,一把推开修戎,烦躁的系扣子,“我要做的时候你不做,非得等到我来大姨妈的时候发开情了!”
修戎难得愣住,半晌,比又岚还烦躁,可火上来了,哪儿那么容易下去?!
又岚知道他琢磨什么,“我口腔溃疡,你自己拿手解决吧!”
修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起身走了。
当天下午,又岚收到一堆海参,以及修戎一条短信——‘发着吃,治痛经。’
又岚跟朋友圈显摆半天,遭来左晴一句:“你又不痛,他殷勤个什么劲儿?”
她瞬间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欢腾不起来了。
后来几天,修戎出了趟差,又岚不知道他是躲尴尬,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此刻,她在修戎办公室,看着两盆奇奇怪怪的植物,“它到底是个何方妖孽?”
正与她视频聊天的左晴瞥一眼,“兰花。”
又岚不信,“扯呢。”
左晴:“说你无知吧你还真挺给面子的,这叫天价君子兰,老贵了我跟你说。”
又岚撇嘴,长‘嘁’一声,“贵?贵在哪儿?张着嘴仰着天,跟发情一样。”
左晴咯咯咯的笑,“你就这样啊,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
又岚没搭理她,给兰花照相,随后发微博——‘这玩意儿是兰花,我不信。 ’
发完,秋册敲门,进来,身后跟着吕字圩。
吕字圩瞧见又岚,咂嘴,“离着近就是好,上趟厕所的间隙都能串个门。”
又岚扔个抱枕过去,“你管得着吗?”
吕字圩接住,嬉皮笑脸,“你作为我们家左晴最要好的姐们,我怎么管不着?”
又岚突然笑了,“左晴最近没空搭理你吧?”
吕字圩闪过一丝不自然,硬着头皮吹牛逼,“是我没空搭理她,我这一天天,日理万机的,哪儿有空儿女情长。”
又岚对着手机,笑,“亲爱的,听见了吗?”
左晴沉着脸,“听见了。”
吕字圩听到熟悉声音,脸都绿了,赶紧过去,看见屏幕上左晴的脸,差点没哭出来,“不是,媳妇儿,我刚那是吹牛逼呢!真的!”
左晴睨着吕字圩,“我都给你攒着呢,到时候咱俩一块儿算,啊。”
吕字圩拿胳膊肘杵杵又岚,“赶紧给我说两句好话。”
又岚幸灾乐祸,“咱俩很熟吗?”
吕字圩给她捏肩捶腿,“我错了!姐姐!祖宗!”
又岚享受着,跟左晴说:“没事儿挂了吧。”
吕字圩眼眶挑大,“别啊!先给我说说好话!”
左晴看都没看吕字圩一眼,“成,等我忙完过去找你。”
又岚应声,挂电话前又想起一事儿,“诶——”
左晴:“咋?”
又岚:“跟uin那间谍你还有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