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好像也没有和她说过这件事呢。
不对,他说过的。不过那个时候她都快要累得晕过去了,身上起伏着男人强健的身躯,哪里有什么精力去记这种事情啊!!
越空不动声色的将怀中忽红忽白的脸色看在眼里,轻轻的再唤了她一声。
“殿下。”
“嗯嗯。”苏苏胡乱的应答着。她现在靠在男人的怀里,这个姿势耻感好重啊。可是她浑身发软,要不是越空抱着她,她更愿意躺在床上。
侍女慢慢的都退出去了,至剩下一个,低着头,摆弄安置着一件从被北海运过来的半人高的玉珊瑚树。那个侍女是他特意留下来的,和那些无魂无魄的傀儡不同,是一个正常人。
以那个侍女的角度看不到他和苏苏所在的位置,这让小姑娘生出了一些勇气。
“殿下,您觉得她想要什么?”越空问她。
其实感知对于苏苏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人的情感太过驳杂,恶意的时候总比善意的时候多,总是让她很痛苦。好在身后男人雄浑安稳的气息笼罩着她,眼前也就一个侍女而已。
苏苏闭上眼睛。越空低头看她的睫羽微微颤动了一下,又慢慢的睁开。
“她想要离开,离开这里。”苏苏说道。
苏苏感觉到了一种很强的离开的意愿,她照实说了,然后抬头觑了一眼越空。
“很好。”越空摸摸她的头。“还有没有其他的?”
“呃……她好像有喜欢的人了,她想要和他在一起。”苏苏说完这句话,脸不知道为什么红了,惹得男人轻笑一声。
“知道了这些,那我们也许可以做些什么。”男人说“我们”。
苏苏的用疑惑不解的眼睛看她,她的眼睛里面除了疑惑就是澄澈一片,像是一眼见底的湖水,透彻极了。
男人又笑。苏苏有些不高兴,大约是觉得他好像看不起自己的样子,把自己当小孩子。
“听说您想知道北方的情况?”越空说道。但是苏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想理他,她莫名的有一点生气。
“呵。”男人的低笑声,让她更生气了。但是苏苏的手里被塞入了一块玉牌,她听见越空说道,“你把这个东西给她,叫去取议政厅的有关北方七部族的文书给你。”
“可是那些东西一般人不是不可以动吗?”不仅是不可以动,因为这些机密的事情,最近王宫里已经处理了很几批的人了,魔泽也不乐意和她说这些事情。想到这里,她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那些东西是一般人都不可以去,但是你告诉她,如果她把那些东西拿来,你就放她出去,许她和她的小情人一世的安稳呢……”
苏苏的脸色有些犹豫。
“你不是一直都很关心北方的事吗?”越空好听又带些缠绵的音调在苏苏的耳边萦绕,也许是好奇心打动了她。
苏苏把那个侍女叫过来,把玉牌给了她。看着那名侍女将颤抖的手收入袖中,低头躬身的退了出去。
苏苏还有些惘然。越空把揽住她腰的手收得稍稍的紧了一些,说道:“我也曾在北方游历过一段时日,对那边的事也算是有些了解,如果您愿意的话,我现在慢慢的讲给您听可好?”
……
那个侍女把文书带来的时候,苏苏还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这么轻松?
苏苏震惊的小模样落在了越空的眼里,他抚着她的发,说道:“殿下啊,您无需恐惧自己的能力,利用它远比你想象的要轻松得多,不是吗?”
他在她的耳侧轻声的说道。
这时候苏苏已经去伸手接过那一叠的文书,没有想到这些东西还挺沉,她的手握不住东西要向下滑去,男人修长宽大的手掌就握住了她的,也替她接住了。
魔泽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俊美的男人将小姑娘拥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耳鬓厮磨的样子真是刺眼得很。
跪下的侍女浑身都要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越空将小姑娘的手拢在自己的手心,吩咐了了她几句,丢给她一个印签样东西,让她出去了。侍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的就出去了,但是在场没有人追究她的失仪。
苏苏将文书丢到了一边,伸开了双臂,要抱抱的意思。
越空在她的发鬓落下一吻,就放开了她,让魔泽抱起了她。看似平静,但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就不是小姑娘知道的了。
用餐时间。
太安静了,连咀嚼的声音也微不可闻。苏苏也安安静静的接过魔泽喂过来的食物,乖巧极了。她也很少看见这两个男人同时出现,总是魔泽在的时候越空就不在,越空在的时候魔泽就不在。
这两个男人不是相看两生厌,而是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在将对方埋到千里之外的深恶痛绝。当然苏苏不会不知道,所以她还在相对稳定的气氛中吃饭。
有什么奇怪的气息,喝玩魔泽喂的一勺鹿肉糜的苏苏抬起头。
是一位觐见的大臣。
魔泽皱眉,还是让他进来了。
那位一脸急色的大臣进来之后,看到一旁悠然搅动着碗勺的大祭司大吃一惊,但还是跪地禀奏道:“王,北方已然叛变,正集结军队准备南下……王,此事刻不容缓啊。”
王不在议政厅和众位大人处理此事,反而在此陪一位女子用膳,真是荒唐啊,哪怕她是未来的王后!
魔泽没有理跪在下面的人,而是看向正将碗轻轻放在桌上的越空。苏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