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侯爵在他的药里面动了手脚。侯爵给他的一盒是抑制剂,另一盒是安眠药,克洛尔以为新开的那盒安眠药只是不让他的屁股无缘无故流水的特效药,却没想到侯爵早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他的房间在一楼,男佣住的房间也没有门锁,只要想进去随便一推就进去了。
于是爱德华·瑟福侯爵借助这样的便利在每晚用同样的手法“作案”,趁深夜的时候偷偷溜进少年的房间,去偷亲他的嘴唇,轻轻揉捏他的rǔ_tóu,揉得那rǔ_tóu微红发肿。爱德华的手也揽住了少年的纤腰,他看着少年毫无防备地在梦中低喘的模样,总是忍不住射到少年身上,睡梦中的少年漂亮的rǔ_tóu、肚脐眼、还有大腿上面总是沾满他的jīng_yè,少年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不断地、反复地像这样被他玷污着。在shè_jīng之后他就安静抱着那熟睡着的少年的身躯很久很久,只要他看着那张美丽的、令人心怜的睡颜,就会在这短暂的瞬间里选择了忘记他对那些们的恨。在他心里,只有克洛尔这个是勉强值得怜爱的。
男人在离开前总是会用自己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把少年身上的痕迹给擦干净,让少年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想要通过愚弄少年这个获得快感,可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比快感更多的,纯粹的快乐。
然而在某一天夜里,侯爵在离开的时候,却不慎将他的手帕落到了少年的床底。
克洛尔:我一个是不可能嫁给侯爵的
侯爵:我玩弄的身体是不可能负责的
结果呢(′`)
下章克洛尔去还手绢,大概应该也许会发生点什么吧(*/w\*)
最近家里事情比较多,可能更新会慢点_(:_」∠)_
第22章 22 无药可救怎么办
“这是您的手帕吗?先生。”
他打开门,就看见举着手帕的少年正站在门外。手帕上面绣着它的主人姓名的缩写,只要看看就会知道,这块手帕显然是为侯爵本人所有的。它被少年洗过、晒过之后才物归原主,原本沾满了浓烈yù_wàng气息的手帕现在重新变得柔软而干净,甚至还带上了阳光与花朵的香气。
“你洗过了?”爱德华觉得少年还是太单纯,那块沾上了他的jīng_yè的手帕,克洛尔完全可以利用它敲诈勒索一笔,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这里。可是少年居然还把这唯一的证据给亲手“毁尸灭迹”了。
“我过来只是想问您——”
“那你可以进来说。”侯爵在确认了少年不是来兴师问罪之后终于打开了门。
克洛尔这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危险,其实他稍微使点力或许就能甩开那只拉住他的手,可他还是任由男人拉着他,把他拉到了房间里面。
他在同时也被拉进了某种黑暗之中,房间里的氛围很是沉闷,这里的环境白天和晚上没什么区别。密不透光的黑色窗帘从来没有被打开过,而且里面摆放的物件并不是克洛尔想象中的贵族家庭的布置,大多是书本和各种药品,这些显然是侯爵自己平时的兴趣爱好。
“您每天待在这种房间里,不会觉得无聊吗?”
“你过来只是想问这个?”
“当然不是。”少年猫一样的、灰色的瞳孔闪了闪,他的眼睛里充满着纯粹的好奇,“其实我只是想知道您每晚过去找我的原因……这样很奇怪吧……”
“当然不是因为无聊才做的,这种事情不是因为有趣才会做吗?”男人的大手突然毫无目的地在少年头上一通乱抓,少年柔顺的黑发瞬间就变得乱七八糟了。“就像这样,做个演示。”
“这又不有趣……”少年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脑袋,他觉得这种行为只是恶趣味,和有趣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可怜的在梦里喊着我的名字,求着让我chā_chā他,抱抱他,亲亲他。他的身体也很自觉地在迎合我,取悦我……要是这种事情的话,克洛尔不觉得有趣吗?”侯爵说出口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像是在骗人,好像这些都是切切实实从少年嘴巴里说出来过的一样。
过于直白的陈述让克洛尔耳根泛红,他真的不太记得自己是否说过这些话了。或许真的如侯爵所说,他就是个天生喜欢被男人肏的;也或许真的如管家所说,他在无意识中勾引了侯爵。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的父母和弟弟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会怎么看他,他甚至开始怀疑起他的性取向,他是个,怎么会对爱德华先生这个beta产生yù_wàng呢?
“所以在我看来,克洛尔现在已经无药可救了。”
“您就不能救救我吗?先生。”少年不知是在试探还是真的在求救。
“那克洛尔现在就主动亲亲我,抱抱我,再让我插一插好不好?”克洛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等他意识到自己这是又中了男人的另一个圈套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夜晚终将与沉闷无趣告别,微妙的爱意与仇恨终于在少年渴求的唇齿之间绽放开来,并逐渐填满每一寸毫无防备的缝隙。它们终将吞没少年的身体、情感还有意志,同归于这片暗沼之中。
除此之外,他还感觉男人的手攥得很紧,像是随时要把他给捏碎在手心。
侯爵:无药可救就放弃治疗呗(′`)
下章之后纯情的少年就一去不复返了,虽然侯爵第一次霸王硬上弓了,但是克洛尔以后还是会骑♂上去强x回来的(突然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