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寅劝慰道:“皇额娘息怒。”
君悦见太后要为难涵依,立马见风使舵,“娘娘恕罪,臣妾也只是替贵妃娘娘办事,实属迫不得已,臣妾这就去给德妃娘娘下跪道歉。”君悦正想全身而退,不料又被太后叫住,“下跪道歉?侮辱哀家的侄女哪是这么简单就了事的!贵妃不可饶恕,你也活罪难逃!”
天寅见太后的怒火无法熄灭,于是下令将君悦打入冷。君悦被人带了下去,太后仍不罢休,“皇帝未免太偏袒贵妃了!”
“皇额娘说得哪里话?”天寅浅笑着:“贵妃绝不是那种人,不信的话,黄舞娘可以去问问琳儿,朕听说琳儿与涵依关系甚好。”
太后见天寅如此偏心涵依,甚是生气,“皇帝,哀家听说贵妃是先皇的和怡公主,殉葬潜逃,可是要被处死的。”
天寅故作惊奇,“怎么可能?涵诗经温尔亲手施行绞刑,早已入葬了。况且儿臣是认得涵诗的,皇额娘万万不可轻信他人谗言啊。”
天寅劝说太后的同时,亦想知道是何人胡言,于是问:“不知是何人胡诌涵依的谣言?”
太后似乎被天寅说动了,收起怒颜,“哀家也不太相信贵妃是和怡公主,和怡若还在世,也该二十二了,贵妃尚才十六,如何会是和怡?都是淑妃胡诌,说和怡曾是合亲王府的下人,她是见过面的,由于生的狐媚,因此记得深刻。”
天寅暗想:“雨淑竟如此大胆,向皇额娘告涵依的状!”
太后就此作罢,“既是这样,哀家就不计较了。”
雨淑还不知道太后已被劝服,一经听说涵依私藏天高情信与香帘房中时,便带着人前来搜查承乾。属于拦住涵依的去路:“贵妃娘娘私藏天高的情信,臣妾奉太后的旨意前来搜查,好还娘娘一个清白,望娘娘配合。”
旌儿拿着天高的包袱,笑着走到雨淑面前:“娘娘,搜到了。”
涵依迅速抢过包袱。
“皇上驾到!”
天寅听说涵依有难,立马前来帮忙。雨淑向天寅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臣妾从承乾东殿搜出了这个,请皇上定夺。”
天寅故作不知情,淡淡地问道:“这是何物?”雨淑自信回报:“是天高给她的情信!”
“给朕看看!”天寅伸手想抢涵依手中之物,涵依下意识地缩回双手。“给朕!”天寅大声呵斥,雨淑与旌儿互视一眼,笑着,准备看涵依的笑话。
天寅固执地抢来涵依手上的包袱,故意将包袱扔进火炉。雨淑大惊,到这个时候天寅还是偏袒她!
涵依正准备去捡回包袱,不料被天寅拉住,“没有什么情信,淑妃可以跪安了!”雨淑只好离去。
“你放开我!”涵依生气地挣脱开天寅,天寅从袖中拿出包袱,“我扔的是石头。”涵依这才知道误会了天寅,心中愧疚得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天寅将包袱放到涵依手中,“物归原主。”
涵依看着手中的包袱,微微有些感动,“你不看看天高写了什么吗?”天寅轻轻抓着涵依的双肩,摇摇头说:“我相信你。”涵依一听“相信”二字,不禁流下眼泪。
“可是……这真的是情信……”涵依吱吱唔唔地说。天寅轻拭涵依的眼泪,温柔地说:“我的爱妃有人爱慕是正常的事啊,如此美丽的脸蛋要是无人爱慕,那才是值得哭的事呢!我既然决定跟你在一起了,也就准备好了接受这个的勇气。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幸福的。”
涵依冲动之下,依偎在了天寅怀里。天寅顺势抱住涵依,甜滋滋的味道涌上心头。“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涵依轻声抽泣着,搂住了天寅的腰。
天寅尽情享受着涵依的怀抱,轻抚涵依的背说:“值得……很值得。”
在密林中,琼裳与芸儿来到秘密营地,守卫拦住琼裳问:“来者何人?”琼裳不想与他废话,芸儿大斥:“大胆奴才!敢拦你们王爷的福晋!”
守卫固执地说:“女人不得干涉军中大事,福晋请回封地。”芸儿正欲说话,琼裳不耐烦地推开芸儿,“废什么话?”琼裳伸手点住了两个守卫的道。
芸儿夸道:“福晋好厉害!”
“外面候着!”琼裳推开芸儿,眉头紧锁,顿时,万箭齐发。琼裳拔出剑,挡住了所有箭。
“住手!”天颜一声令下,出现在琼裳面前,“你来做什么?”
琼裳喘了口气,“我阿玛手上有兵,你若想谋反,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天寅带琼裳来到营地中心,“说吧,什么要求?”天颜一副淡然的样子。
琼裳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天颜,“若谋反成功,休了我,娶涵依。”
天颜冷笑一声,拿出了雨淑吩咐旌儿写给天颜的信,信上写着:“我爱上了天寅。涵依小字。”
“这不是涵依的字迹!”琼裳肯定的回答让天颜对涵依死灰复燃,“此话当真?”天颜抱着希望加问一句。
“我了解涵依,”琼裳很认真地说:“她不会无聊到爱上别人还给你传信,如果她爱上了别人,就会对你沉默,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爱的人知道她还跟别的男人有联系,她怕爱人说她水杨花!”
天颜再次追问:“那报复之事你又作何解释?”
“报复?什么报复?”琼裳一时还想不起两年前与涵依约定的报复,深思着才恍然大悟,“那是我的主意,不关她的事。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必须报复回来!可是涵依没有选择报复你,她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