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际起来,突然又问了句:“你又在想什么?”
四宝差点二次咬钩:“谢...额,你。”
陆缜岂会听不出来她的口误,正要把这个不知死活屡教不改的小东西按过来好生折腾一番,她连忙举手转移话题:“我有事要汇报。”
陆缜原本伸出去准备捉她的手半道一转,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刮,轻笑了声:“说,要是说的是没用的...”
四宝给他省略的膀子一抖,犹豫片刻才道:“你说他会不会是想...讨好三殿下?”
陆缜突然拉她过来,猝不及防地咬住她的唇瓣,两人狠狠地缠绵了会儿,他才声音微哑地道:“是又如何?两个皇子都在东厂安插过人手,哪个不是手腕过人的?再说东厂里,他也不是头一个起这种心思的,不算稀奇。”除了他对四宝有着异样心思之外...谢乔川整个人他都没有放在眼里。
四宝见他云淡风轻,心里稍稍松了松,如果小谢混不到太高的地位的话,哪怕有一天三皇子倒了霉,他应该也不至于送命...吧?
她不确定地想着,叫陆缜看见了难免按在腿上好生折腾了一番,快下马车的时候她捂着屁屁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两人随意闲话几句就到了敕造的提督府,陆缜走进去,先不动声色地看了几眼,人手还是他留在府上的人手,只是多了几个眼生的,他带着四宝不动声色地往后院走。
离得近了,就见亭子外站了一溜婢女,亭子内摆了一张贵妃榻,榻上斜躺着一个美人,躯干好像是婀娜跌宕的山峦,饱满的sū_xiōng下一把细腰,媚眼丰唇,虽已过碧玉之年,肌肤仍然饱满光润,像是雨中芍药,媚的极具冲击力。
美人手里摇着一把檀香小扇,耳边的珍珠耳坠熠熠生辉。
虽然这位美人的身材相貌跟时下要求女人端庄贤淑的审美不大相符,但是不管放在哪个时代,她都是男人眼里的致命尤物。
四宝看着她心里便叹了声,看了看她的sū_xiōng,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平板身材——至少是d。
美人妙目略略一移,已经见到陆缜过来,细腰款摆,优雅起身,丰唇含笑,发髻上簪着的孔雀钗上的流苏轻微晃动:“陆提督。”这把声音也极好,且一行一止都如同含情,媚的不入俗流。
在四宝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不动声色地瞧着四宝,乍一看这人被陆缜的光芒所掩,似乎并不大气焰,再看便觉着这个不太起眼的小太监竟生了一副琼姿花貌,无论陆缜如何出众,她站在他身边都显得十分相得益彰,叫人禁不住感叹,小小年纪还是个太监就已经这般貌美,要是再长开些又是个姑娘家,不知得是何等的丽色光耀。
幸好她的目光只略在四宝脸上定了定就移向陆缜,陆缜颔首算是行过礼,笑的客套淡然:“颜侧妃。”
四宝只是见到她的时候愣了愣,这时已经回过神来,听完这个称呼更懵逼了?侧妃?侧妃是什么鬼?她为什么会住在陆缜的宅子里?
颜侧妃款款几步走出亭外,冲着陆缜浅浅一礼:“多年未见都督,如今贸然入府叨扰,我心里甚是惶恐,希望未曾叨扰到都督清净,不然真是我的一大罪过了。”
四宝准确抓住了一个关键词,多年未见?
陆缜道:“叨扰谈不上,颜侧妃只管安心住着吧,圣上对侧妃万般上心,自会为侧妃安排妥当的,。”
颜侧妃听得这一句,忽有些奇异的赧然,更显出了万种风情,不过随即便收敛了心神,垂眸道:“都督都知道了?我一介弱女子,命如蒲柳,不过由得人安排,我...”
陆缜打断道:“侧妃自己的难处,不需道与外人知,臣不过是受皇上所托帮侧妃遮掩一二罢了。”
颜侧妃只怔了片刻,旋即露出笑容,耳边的珍珠坠子微微一晃:“都督说的是。”她有些伤怀地笑了笑:“我来的时候在京里转了一圈,只觉着物是人非,好些景致都不是当年模样了。”
陆缜显然没有跟她叙旧的意思,只是道:“毕竟侧妃多年为归京,不大熟稔也属常事。”
她说完之后,见陆缜一副准备告辞的架势,于是找准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把目光投向四宝:“不知这位大人是...”
陆缜显然没有跟她过多介绍的意思,只是道:“这是我的监官,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若侧妃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去行一步了。”
颜侧妃点了点头,陆缜就带着四宝退下了。
四宝又忍不住转头看了她一眼,她仍是摇着那把檀香小扇,正往湖里投喂鱼食。
她总觉着这装扮好像在哪儿听过见过,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憋着一肚子问题却不好问陆缜,回屋捧起一壶茶正要喝的时候,突然‘啊’地叫了声。
陆缜手掌托住快要落地的茶壶:“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四宝抓着他的袖子道:“我想起来了!”
陆缜脸色彻底变成了雷暴:“又是谢乔川?”
这特么哪儿跟哪儿啊!四宝囧了下才道:“不是,你有没有点默契了,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