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欣赏着,指尖在连绵的肌肉上游走,感受掌下火热的触感。和尚是坏极了的,剑客越羞愤,他越觉得有趣,半是作怪半是撩拨地将掌滑向一息剑的下腹。
剑客身材精瘦,下腹的yáng_jù却丝毫不瘦弱,反而如毛笋缀着鸡卵,分量不俗。和尚微垂的凤目流过一丝叹许,到底是天生淫体,冠雪楼真是一如既往肯下本钱。只不过到了他口中的食儿,能否吐出就是另一说了。
妙法掂了掂剑客肉红的yáng_jù,他自己是天阉,又久居庙宇,这样充满生机的yáng_jù也是头次见。淫僧用惯持念珠木鱼的手捧起男子硕大的yīn_jīng,拨弄着将将探出的圆润guī_tóu,垂目慈视间颇有怜爱之意,说不上是何种淫诡。
一息剑目不能斜视,瞧不见此景,可他感受得到和尚指尖的动作,那毛笋儿不过刚破土,簇新新嫩生生,如何敌得了那般抚慰,不过一时便乱了气息,鼻翼扇动散出一层薄汗。
和尚的手指许是可翻掌生花,不过几个动作,便叫那毛笋抽了条,好似翠竹宁直不弯,倔头倔脑地挺立着,竟是肖似其主。
妙法凤目潋滟,心念一动便弯下身去,温热的两瓣唇刚一碰上,那阳物欢喜地抖动起来,全然不顾剑客是如何紧咬牙关不肯泄露半分情欲的。
毛笋儿如此光明磊落,和尚决意好好奖励它一番,他自顶端吮起,用口中甘霖为笋儿洗礼净浴,口生莲花的出家人,使出七十二分唇舌功夫,剑客根本无法招架。那和尚舔过一处凸起的阳筋,一息剑便呼吸一促,脑中五色光乍现,霎时精关失守,几缕白液溅上妙法端秀的眉目,和尚混不在意,指尖沾上那点jīng_yè,送入齿关品了品,咂摸着嘴,心道这滋味真够浓。
一息剑叫这淫僧作弄泄了身,到底是少年儿郎,经不起情欲,此番已是灵台混沌,飘然欲仙。
和尚坏到透顶,见此情状悄没声贴上剑客光裸的身躯道:“施主可是快活了?贫僧却未曾呢。”
剑客不知这淫僧还有何种招数,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紧闭着眼不去看不去想。妙法却不能轻易放过他,故意将两指在自己股间捣得水光潋滟,啧啧有声,他知道剑客定然是听见声响了,否则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如何会滚动不停。
“施主猜猜我在做什么?”和尚的喘息声如游入耳道,淬着毒亮出牙,秀骨之下不是菩萨却是个魔,生生将人勾入歧途。
剑客感到喉头之中仿若有瘙痒般的干渴袭来,说出口的话都带着沙哑:“……你做什么,与我何干。”
和尚对倔头倔脑的剑客说不上恼,只是觉得这幅强忍嘴硬的模样有趣得很。
妙法将后穴捣得湿润松软,便将一息剑扶起,靠坐在佛像前,两腿缠上剑客的腰杆,用湿润的穴套住勃勃阳物,以坐蒲团之姿缓缓下沉。
“你……”和尚以唇舌堵上剑客的嘴,腰身抬坐之间,将阳物吞吃得更深,yáng_jù凸起的筋络仿佛生来便烙印在躯体之中,一进入便严丝合缝地贴合,让和尚忍不住颤抖到脚尖。
丝丝缕缕的快感起初如银针勾线,细而绵绵,后如江河入海,奔流滔滔。自那肉穴与yáng_jù相连之处生出源源不绝的生气,润透了和尚的眼。
和尚一声声喘息响彻耳旁,一息剑紧闭的眼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下一瞬便被那张眉眼含春的脸吸引。
这淫僧真是毫不害臊,凤眼晶莹湿润,面皮白中透红,嘴唇鲜艳欲滴,都是被他的yáng_jù操弄出的春情。阳物被刺激地更为涨硬,如同一杆红缨枪直直捅开夹道的媚肉,剑客似乎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从他硬挺起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在与这和尚交欢。
不再是胁迫,而是一场交欢,蛊惑也好,迷了心智也好,剑客终究是轻敌了。
青灯古庙,佛眼慈目之下,赤条条两具躯体相纠缠,无所谓世俗伦常,不过是行欢喜之事。
原来这便是风月宝笈所言:“阴阳交汇,云来雨往,万物缘起此,风月应运生。”
第三章
遗教三经说佛在菩提树下证悟佛果,天魔波旬惧佛法根绝爱欲,使出离六欲天,遂派三魔女娆佛。
魔波旬之惧何在?
他非看不透,而恰是看透了却仍要深陷其中。
临走前,老僧曾对妙法说:“执念如渊,不可再往前行。”可他依旧一意孤行,血海深仇烙在骨子里,放不下也忘不了。佛与魔原本就是一体,妙法在寺中诵经十五年,佛音妙香都不能将他净化,这是非要以血以命才能偿还的业障。
和尚要冠雪楼血债血偿,他的复仇之计从剑客脚踏入寺门就已经开始。和尚的心里有恨,他恨菩萨渡己救人,却不惩处恶人,佛让他放下,他不放。不仅不放,他还要在佛眼皮下行交欢事,好让这诸天神佛睁开慧眼看看,他是如何将仇人的鲜血沥干,祭奠极乐宗四百七十四条枉死的冤魂。
妙法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奉作祭品,剑客的yáng_jù每进入一寸,口中的淫词浪语便更响一分。他要这些无用的菩萨避无可避,眼看着他交欢,耳听着他呻吟。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和尚已然入了魔。
剑客不知和尚在想什么,他早已恢复了气力,架起和尚的双腿抵在柱上猛力操干,一息剑的每一次挺入都直捣深处,他唇角紧抿着,不知道是在和谁怄气。
妙法伸臂揽住他的脖颈,头一靠上剑客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