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了屯私兵做的,还说此事牵连甚广,查下去怕有损皇家颜面,请了景文昊的旨意。”
“他怎会想到这些?审林隙的时候我也在的,也不知他竟有这种心思。”景文檄面上一惊,显然不能相信。“那他,他怎么说?”
“他立刻就赐了金腰牌,让黎永好好查下去。”景逸低声说道。
“怎就突然又重用黎永了,这人是疯了不成,一晚上起来全变了。”景文檄激动的很,怎么也想不通景文昊怎就突然变得这么陌生。
“今日他还提到了景文昭,说是着屯兵的人可能是他。我觉得他倒不是真觉得是景文昭,恐怕是知晓了什么,有意敲打我。”
“他能知晓什么?他日日在宫中,我们的那些事他怎会知道?”景文檄慌不择言,“你莫不是被他这么一吓,后悔了吧。”
景逸脸色更加阴郁,道:“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做都做了,如今还能后悔么?现在重要的是要把这事圆过去。”
“说的轻松,黎永那边看着,圆过去,要如何下手?”景文檄脑子转不过。
“你管不了活的,还管不住死的么?”景逸看着景文檄这副模样,觉着有些无奈。“管他林隙还是珍妃,如今不都在大理寺中么,若是监牢走火,莫说是这些重犯了,就是大理寺卿,为了救火,不幸罹难也说不定。”
“对,对。皇叔果然更有筹谋,我立刻找人去做。”听到景逸的主意,景文檄才算恢复了平静,立刻附和了。
“做的干净些。”景逸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景文檄连声应好,走了。
还有三日就是春闱,折子自然多了些。自景文昊重生以后又不放心那些内阁大臣做的摘要,便事事亲为,午膳晚膳都没有用,一直在太和殿坐到了亥时,安福全实在看不下去了,放走近景文昊身边提醒道:“皇上,已经亥时了,明日还要早朝,皇上不如先歇歇。”
景文昊揉了揉眉头,喝了口茶,道:“已经这么晚了。”
安福全在一边小声答着:“是啊,夜深了,皇上用些吃食,歇下吧。”
景文昊点头,“宣膳吧,弄些清淡的,快的。”
安福全好没来得及传膳,景文昊却又改了主意,“算了,不宣膳了,摆架,去芷苒殿。”
安福全心说现在过去皇后都睡了,还不如在太和殿中吃了东西休息的好,面上却还是恭顺的跟着景文昊走了。
到了芷苒殿,景文昊见着殿内烛光昏沉,以为黎晰已经睡了,便让贴身宫人们都留在了外间,自己小声进了内殿。
走进去才发现黎晰躺在床上正抱着本书在看。
黎晰见着景文昊来了,立刻将书放下了,起身要行礼,被景文昊一把拦住。
“起来做什么?这些个虚礼,你管他做甚?”
“宫中规矩”
“傻了么?规矩都是我说了算,我说皇后以后不准跟我行礼,皇后便不要行礼,不然可是要罚的。”景文昊除了衫,躺在了黎晰身边。
“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晚?”景文昊一躺下,黎晰便靠了过来,打着哈欠问道。
“怎么?想我了?大晚上不睡觉专门等我呢?”景文昊单手搂了黎晰,抚着他的脊背,尽量让黎晰舒服。
黎晰眼皮更重,随意说了声“才不是呢。”便睡过去了。
景文昊一见黎晰这副样子就知道是他是为了等自己,心中舒服的不得了,在黎晰头顶印上一吻,闭眼睡了。
第二日下朝过后,景文昊差人直接把太和殿的东西往芷苒殿搬。
黎晰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