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慌,田伯光想引余沧海出群玉院外一定是为仪琳着想,不然以他的性子,才懒得跟余沧海打。
空气又静了一下,接着看见楼下一个矮胖的男人带了许多人进来,按照我印象中的剧情,这个人应该是刘正风,只听见他道:“余观主,田伯光这厮做恶多端,日后必无好死,咱们要收拾他,也不用忙在一时。这间妓院藏垢纳污,兄弟早就有心将之捣了,这事待兄弟来办。大伙进去搜搜,一个人也不许走了。”
一时间都是刘府众弟子的呵斥声,青城派的弟子也加入到其中,将群玉院里的桌椅茶壶打得砰砰乱响,一副打家劫舍的模样。
那老鸨看到自己的妓院被捣,也不啼哭,也不求人,只静静站在那间房门前,过了一会儿,转身就进了房,我疑惑“咦”了一声,这场戏里,金老爷子并没有写到这个老鸨啊,但是又想到原著剧情已经被打破,有没有老鸨也不相关了。
过了一会儿,看到三四个人过去喊着“狗娘养的,开门!”推了门就进去,我听到房内有个人吃惊道:“令狐……是令狐冲……原来……原来你没死?”
接着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冷冷道:“我令狐冲哪有这般容易便死?”
就在这时,一个矮小的道人倏地抢进门,用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道:“你便是令狐冲了?好,好!”这矮小道人竟是余沧海,看书说他身材矮小,没想到竟然矮小到这程度,目测就一米五左右。
接着听到老鸨的声音:“各位爷,我与这位令狐公子玩得正起兴,你们这般闯进来,真是让人害臊~”原来这老鸨跟曲非烟是一伙的,又听见她道:“刘三爷要捣了我群玉院,我无怨言,众位也都瞧见了,这间房里只我二人,没有藏污纳垢。”
听到一个男声道:“有无藏污纳垢,将被子掀开不就了然了么?”说完听到了几人奸y地笑了起来。
听到那老鸨不慌不忙道:“这被子底下我可是一缕未挂,列为若要掀被子看我luǒ_tǐ,可要付银子的,余观主,贵派不会是想打白条罢?”
听到“啪”一声后,余沧海怒道:“不成体统!丢人!”接着听到一个男声道:“是,弟子知错。”原来余沧海打了那个口无遮拦的弟子一巴掌。
余沧海道:“令狐冲,你若是条汉子,便下床来与我斗一番,你杀我徒弟罗人杰,今日若放过你,我该被天下人耻笑!”
接着忽然听到那老鸨尖声喊道:“你干什么!”只听到声音我判断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又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令狐冲和余沧海好像打起来了。此刻令狐冲已身受重伤,肯定是打不过余沧海的,没多久就听不到动静,看来是败了。
没过多久,又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我皱眉想到,怎么又打起来了,谁有那本事跟余沧海打,打了一阵后听到余沧海道:“你这老鸨使的什么妖法!”
老鸨道:“只是苗疆小蛊术,不成敬意。”
“你、你是苗女,与蓝凤凰什么关系。”听余沧海的声音,似乎有些害怕。
“怎么,余观主是否想见蓝教主,我自当引荐。”那老鸨又慢悠悠说道。
“哼!人雄,我们走。”余沧海简直是逃似的匆忙离开。
我万万没想到这老鸨竟然是五毒教的人,这样想着我周身发麻,感觉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只要是老鸨碰过的都有毒,想到刚才我还扯了老鸨一下,心里一惊,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掌,什么事也没有,我松了一口气。
田伯光走了,定逸师太追田伯光去了,余沧海也走了,现在群玉院里就只剩下刘正风的人在查房,我自言自语道:“妓院说捣就捣,那还能叫妓院吗?一群蠢羊。”说完我看见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