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寒。
一接触到那恶狠狠的眼神,逍枫哪敢说半句反对的话,反正澐瑞是老大嘛,他说什麽是什麽罗!都怪自己天生懦弱没胆,就算知道是不合理的要求,也只能屈服在恶魔的’淫”威之下!不知他到底想对自己怎麽惩罚?
「哦,我…..知道了。」在心里偷偷哀嚎了一声,他怯生生的点了点头,伸手要解开上衣的扣子,但是因为太紧张的关系,颤抖的手指笨拙的解了半天怎麽也解不开。
「你在干什麽?叫你脱个衣服还慢吞吞的?究竟在搞什麽鬼!」澐瑞不耐的声音在耳边冷冷的响起。
被他这麽一催促,逍枫越显得慌乱,手指抖的更厉害了,形成了与扣子难分难解的苦战。「对不起,因为扣子…..好像卡住了,怎麽也解不开。」
「算了,我自己来!」说著澐瑞猛的抓住了他的衣领,两手向外粗暴的一撕,「嘶」的一声丝质的睡衣立刻在手中粉碎,露出了姣好光洁的上半身来。
当冷空气一触及到他过敏的肌肤,逍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澐瑞,你想要….做什麽?」他没事撕他衣服干麻?不会是想叫他当急冻人吧?或者他想以这种方式处罚自己?把他冷死後做成冷冻标本?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说著令他头皮发麻的话,澐瑞虎视耽耽的逼向他。
逍枫恐缩的往後退了退,几乎躲到了墙角。「能不能饶了我?」他很没骨气的苦苦哀求,在这时候只要能平息恐怖大王的肝火,让他不会拿自己开刀,就算是要他下跪求饶舔他脚趾也心甘情愿。
「饶了你?」澐瑞锐利的眯起了眼睛。「你知道自己干了什麽好事吗?」
逍枫认真的想了一下,大惑不解的搔了搔头。「不知耶!」他小声的坦承道。「我连你为什麽生气都不知道!」
「你!!」澐瑞把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你还真是有激怒人的本事!」
「那是在夸奖我吗?」被他凶恶的表情惊吓到,逍枫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澐瑞绷紧的脸上突出了更多的青筋,活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你说呢?」
哇!好可怕!逍枫马上识时务的噤若寒蝉,看来他的火气似乎冒得更盛了,既然他不懂得灭火,还是乖乖闭嘴比较妥当。
只是不知道澐瑞在狂怒之下会做出什麽事来,他考虑著自己是不是该逃跑?
「过来!」澐瑞低吼道。
「不要吧,我在这里就好。」逍枫明哲保身的摇了摇头,面对有危险性的野兽,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澐瑞的眼中倏地射出了危险的厉光,「叫你过来就过来,什麽时候学会反抗了?」不容他置喙,他长臂一伸,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毯上。
「等….一下,啊!」当他发现自己被压在那身雄壮的身躯下,他惊喘了一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制伏住激动的澐瑞,这让他想到等会可能会遭受的待遇,脑中警铃大作。
「少罗嗦!别乱动!」澐瑞紧压住他,低沉的嗓音带著恼怒。「看来是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忘了主人是谁了!」
他的话尖锐的刺痛了逍枫的心,他一直知道自己在他心中不过是个宠物的地位,但是为什麽听到本人亲口说出来,却比什麽都叫他难过呢?「我没忘!」他黯然的垂下双眼,认命的由著他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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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麽表情?」见他一脸万念俱灰、默默忍耐的模样,澐瑞心头的烈火烧得更盛了,他目光如钜的俊颜逼近他眼前,一连串恶毒的话语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被我上过千百次了,都做到烂了,现在干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逆来顺受的模样,活像我逼你似的,你还以为你是圣女贞德不成?」(作者:这句”做到烂”中的”做”,其实我是想打另外一个字的,就是那个会被消音的字,但是因为贴在鲜网上,加上我对bl某种唯美的坚持,所以我还是不要破坏大家的形象吧)
听到这样充满贬抑的讥讽,逍枫恍若被人刮了一耳光,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想不到他在澐瑞眼中竟是这样的下贱。「不是这样的…….」他抖著唇,声音颤抖的说。
「看看你都快哭出来了,被我碰有这麽委曲吗?」他抓起他细白的下鄂,「你就是用这表情去诱惑澐安的吧!」
「我….没有啊!」不明白他莫须有的指控从何而来,逍枫拚命的摇著头。
「少装无辜了!我检查看看就知道了!」澐瑞拉起他僵直的双脚抵在胸前,让他隐藏的秘园暴露在灯光的照射下。
下肢被大大张开,一切都摊开在男人面前的姿势,就像解剖的青蛙一样,令逍枫不安又羞耻的扭动著身子,尽管肌肤相亲多次,受到这样露骨的注视还是会感到不习惯。「不要这样看啊….」
「到现在还害羞什麽,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澐瑞眼中闪著狰狞的火光,手指粗暴的握住了露在花办外抖颤的花芽。「如果我不能看的话又有谁能看?澐安吗?」
「痛……」逍枫痛得发出一声哀鸣,他根本不懂他所指为何。
「痛?」澐瑞冷笑了一声,紧抿的嘴角歪了歪。「刚才不是对澐安扮的女人很有反应吗?怎麽?换了我就这麽讨厌?」
逍枫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正想开口问他为什麽会这麽质疑他,澐瑞突然倾身上前,不由分说的,将灼热发烫的嘴唇压在他唇上,如狂风暴雨般强势掠夺、肆意侵略。
事出突然,逍枫来不及思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