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萧翎无奈了,抱着人道,“你怎么就这般嘴硬心狠呢。”
阿遥准备踢他一脚,不想才抬了腿就是一阵撕裂的痛,浑身都不舒坦,想来是真的伤着了。身上疼,面上便没有多少好脸色,臭着一张脸道:“你如今是如意了吧。”
“该是你如意了,昨晚上,却是你主动的。”
阿遥嘲笑了一声:“好啊,有种以后我主动的时候你别应。”
“别,我错了还不行么。”萧翎低下头亲了亲,动作轻柔却又粘粘糊糊,将阿遥心里的气性给消磨不少。
瞧着阿遥脸上火气降了些,萧翎又道:“时日还早,与其发火,还不如再放纵一番。”
阿遥翻了个白眼:“纵欲伤身。”
“不怕。”
“我怕啊。” 阿遥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扶了扶自个儿的腰身,怒道,“你倒是收敛些吧,这都快要早朝了,外头一准有人在守着,这时候弄出个什么动静,你要怎么解释?”
果然男人不能惯,这才头一次就精虫上身了,不瞻前不顾后,往后还得了?
萧翎自知理亏,讪讪地笑了,道:“我说笑的,你莫恼。”
阿遥也不想同他一般见识,心里知道他这是乐昏了头了,又道:“话说回来,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换一个身份,难道还要我顶着嘉宁县主的名号过日子?”她倒不是不喜欢这县主的封号,毕竟叫着也极为气派,可是总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是个事儿啊。
萧翎立即恢复了正经的神色,冷静道:“放下,再过三五天就好了,定不会叫你委屈的。”
阿遥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什么,他心里有成算就行,至于别的,只等萧翎安排便是了。
萧翎将阿遥哄好后,独自起身,将衣裳穿好。阿遥早就在他掀起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捂住眼睛了,一直躲着不大好意思看,可是心里又痒痒的,间或拿开手瞄一眼,然后立即又闭上。
以前穿衣这些都是福公公等人过来伺候的,只是今儿萧翎不愿叫人多打扰,遂迟迟没有叫人过来。
待他重新换好衣裳,阿遥终于放下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穿上衣裳后,果真人模人样的,可惜,她总觉得没有不穿的时候好看。
阿遥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于是赶紧摇摇头,将那污秽的想法摇出去。她看着萧翎,忍不住道:“你过来,我还有几句话要吩咐。”
萧翎俯身:“哦,夫人想说什么,愿闻其详。”
“贫嘴。”阿遥笑着掐了他一把,道,“你既然都那样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若是胆敢有二心,哼哼——” 阿遥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含义不言而喻。
萧翎只纵容道:“你这般本事,我自是不敢的,放心吧。”
“说的好听。” 阿遥嘴上不承认,可是心里对他这态度还是很满意的。
她占了萧翎,除了好奇想试一试,再有就是为了他这句话了。有了这话,萧翎便是她的人,即便有什么文姑娘,李姑娘,张姑娘,凭她再多也不怕,倘若萧翎敢动什么歪心思,她定不会轻易饶过他。说到底,萧翎的命还是她给的呢。
萧翎穿戴好后,又从柜子中取出阿遥的小衣裳,让她变换了身形,亲自给她穿了起来。好在冬天的衣裳厚实,遮得也严,否则这里头的痕迹若是被人看到了,岂不是要骂他qín_shòu?
一时换好了衣裳,萧翎朝外头喊了一句,转眼便有人端着盆子进来了。
萧翎要上早朝,非走不可,不过阿遥却没有这样的顾虑,上学从来都是凭着心情,这回更是有不能上的理由,便理所当然地赖在了府上。
福公公等人分着两头,一头顾着萧翎,一头顾着阿遥。阿遥是可以继续睡的,可她肚子饿了,想跟着用早膳,还是撅着嘴巴下了床。
映雪没多久便发现,今儿的姑娘格外娇气些,平常虽懒得走路,可至少在屋子里是不用抱的。今日不知道为何,竟是连一步都不愿意走了,全程都是要人抱着,洗脸也是,梳头也是。
好在映雪秋霜都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姑娘这黏人的模样又甚是可爱,疼都疼不及呢,哪里会深究,于是狐疑了一会儿便抛开了,仍旧一心一意地服侍着。
萧翎这边,福公公瞧着丫鬟铺床的时候,眼尖儿地发现床单不见了。
昨晚上他明明记得床上是有床单的,怎么一觉睡着就没了呢?福公公纳闷地看了萧翎一眼,没好直接问,自个儿在屋子里转了转四下找了起来。
他一走,萧翎就发现身边的两个奴才不对劲了。
这两个小公公还是上回守夜的公公,因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二人忐忑了好久。后来还是福公公找他们问了话,将肚子里的事倒出来才罢。
不过,他们不想招惹这些事,可事情总爱招惹他们。
很不幸,昨晚上守夜的又是他们。两个小公公都是福公公手下的,平日里管着守夜的事也是战战兢兢的,勤勤恳恳,怎么也没想到会碰上这种要命的事儿。
昨晚上那声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