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才用力杵了佳人的屄芯几下,秋彤就在下面轻叫起来:“哥……哥……轻点……我还没……没适应呐……慢……慢点哦……”。听着佳人的燕语莺啼,我又怎能再用力杵下去?我就这么个人啊,特别同情弱者,尤其对方是已在我胯下臣服的漂亮女人!
“把屁股翘起来……”, 当秋彤两胯间yín_shuǐ淋漓,屄屄里“噗嗤噗嗤”作响之后,我向臣服的漂亮女人吹响了发起总攻的号角。秋彤娇声的应着,她双膝跪在床上,把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我在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白嫩而有弹性的圆臀,先将jī_bā顺着臀瓣沟插进她的屄屄,然后把她双手反架,使她上身抬起、再后仰,秋彤的脊背、腰肢和翘臀,就弯成了一把不能再弯的“弓”,她的翘臀紧抵着我的趾骨,我的jī_bā就直直的不停地杵在她yīn_dào前壁上。我在攻击屄屄的同时,双唇和柔舌,也在不停的裹吸着秋彤那犹为敏感的耳垂。这招“隔山取火”的点,肏“竹筒屄”和“馒头屄”相似,正面交媾主要是“预热”,用“后插式”“隔山取火”的或用“女上男下式”“美人坐桩”,才能直杵yīn_dào前壁的g点,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总攻仅用了十来分钟,秋彤就红潮满面,娇媚呻吟不停,旋而全线崩溃,yīn_hù一片狼藉。在高潮来临之际,她的娇躯貌似有些微微的僵硬,那阵阵颤抖,由屄芯、yīn_dào、大腿刹时传到浑身,又有了轻微的痉挛交织着,使我感到切切的爽。我很有胜利感——呵呵,我又彻底攻下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竹筒屄!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审视着因高潮袭来双眼有些扑朔迷离的秋彤时,她的双肩已依靠在我胸膛上,她羞涩赧赧的对我说:“哥……这高潮的快感……我已经好久……没有过了……这”欲死欲仙“的感觉……真的好爽……好舒服……啊……谢谢……哥……啊……”。
听到她这般的说,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我轻轻把她放下,将被子盖在我们身上。我深知高潮后的佳人需要些什么,就用手搂着她,抚着她有些凉凉的肌肤,将唇贴在她脸上,似吮似吻般的蜻蜓点水,嗅吻着佳人特有的体香……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我看佳人还没醒,就轻轻捞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又欲将她迷人的秀色大餐一顿,秋彤却在此时也醒了,见我正色迷迷的盯着她看,陡的发觉她自己还是赤裸裸的,身上还残存着昨夜激战后的那片狼籍,顿时满面绯红起来。她速速披上浴衣,一面向卫生间走,一面扭头娇嗔的对我说:“你……还不来洗?一会……还要去划船呐……” 不待她说完,我就大步流星的过去,把她抱起,匆匆进入卫生间,与她洗了个“鸳鸯浴”。
浴后饭罢,我们到清水河边的租船处等了那“两口子”一会,才见他们姗姗而来,我问他们那“纽扣”的效果如何?夏日说好,老婆的表姐却说不好。我忙问何故,夏日说,他涂抹药物不久,便觉具杆灼灼发热,交媾之时,始终昂然,似有“精久不射”之感。我说好啊,说明用“纽扣”用对了。老婆的表姐却厉声道:“好个屁啊,他倒是‘精久不射’了,可我也高潮迟到了好久,平时我磨十来分钟就会高潮的,可昨晚,我足足磨了半的多小时,还没享受到高潮!” 我闻言寻思良久,就问他们用药后是隔了多久h的,二人均说十来分钟,我闻言大笑,这药涂抹后,要隔四十多分钟方才可h,不然,药物尚未完全被guī_tóu龟沟吸收,就会使女人原本敏感的变为不敏感,故双双延时(以上仅是我的分析)。老婆的表姐一
边埋怨我昨晚没说清楚,一边又来打我,我一边招架一边笑道:“你还打?昨晚就是你打掉了‘四十几分钟后才h’几个字,再打,兴许还要打掉什么,让你今晚也享受不到潮……” 听我这么说,那疯骚的表姐才住了手。
我们租了两条双桨游船,我们两对“新人”各驾一舟,一前一后在河上慢游,我和秋彤在前,那“两口子”在后,先时相隔不远,但渐渐他们就落后了许多,秋彤要我停下等他们,我说不必,这河没什么分岔,不会迷路,让他们慢慢跟上就行了。秋彤见我划的较快,就叫我划慢点,我色色的对她一笑:“我们这会去个好去处,马上就到……” 听我又说“好去处”,秋彤的脸就“倏”的一下红了起来,因为我说的第一个“好去处”,就是“坐爱枫林”,在那里,我们坐着做爱,迈出了我们“换”的第一步,秋彤这会就对“好去处”特别敏感,又见我对着她那么“色色的笑”,自然就知道有一番浪漫的h,在前面什么地方等着我们呐。
转了一个小弯,我们就到了一个游船特多的地方,那里有个很大的溶洞,溶洞洞口高出河面两丈有余,洞口十分宽敞,溶洞两边的石壁上星光闪闪,既有扑朔迷离激光幻影,还有指引游船深入溶洞的安全(应急)指路灯。因为我来玩过,对这溶洞还是很熟悉的,我就径直的把船向溶洞的深处划去。这溶洞的支岔是比较多的,越往里面划,灯光就越暗,我就叫秋彤拧亮租船时领的手电,趴在船头给我照路。我就这么东进个小溶洞、西钻个小溶洞,一会就来到个“前无游船灯光、后无划船桨声”、灯光不甚明光亮的小溶洞里。
“哥,怎么不划呐?” 秋彤趴在船头,拧着手电扭头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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