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蕙,当时痴痴呆呆地站在那里,后来答应的是个胡族姑娘。
徐玉嫣把荷包交给双喜,双喜才刚绣了一半,“听说蕙姐姐随她母族的姓氏,蕙姐姐母族是胡人,父亲是汉人。”
容氏方明白,“我说她这个姓氏是鲜卑的姓氏。”
燕侯府门前,徐询下马,徐询一个贴身小厮正在门里往外张望,看见四爷,急忙跑出来,“四爷,不好了,蕙姑娘老家来人报信,说蕙姑娘不见了,问是不是回咱们徐家了,蕙姑娘咱们也没见到,四爷,蕙姑娘是不是出事了,被人掠走了?”
徐询吓了一跳,“蕙姑娘不见了?”
小厮说;“奴才听说蕙姑娘家里亲戚找遍了,也没找到蕙姑娘,这才赶到咱们府上问问,以为蕙姑娘回咱们府上了。”
徐询着急道;“这怎么可能,蕙姑娘不是做事着三不着两的人,她回萱阳,怎么也要跟她族里亲戚说一声,不能一声不言语就擅自离开了。”
小厮想想,摸摸后脑勺,“爷说的也是,那现在爷要怎么办?”
跟随徐询的小厮都知道四爷对慕容姑娘上心,不敢当着四夫人的面说,因此在门口等四爷徐询。
徐询一听慕容蕙不见了,心里发急,也没想太多,对贴身小厮说;“你叫上府里十几个人,随我一起去找慕容姑娘。”
小厮道;“爷可知道慕容姑娘老家在哪里?”
“上留县。”
小厮一听,为难地说;“四爷,您不能去,寒城哪里正打仗,上留县离战场很近。”
“少废话,赶紧叫人去即刻就走,耽误救人,我拿你是问。”
那个小厮刚想进府里叫人,四爷徐询喊住他,“回来。”
小厮又跑回来,“四爷还有何吩咐?”
“别叫四夫人知道,瞒着府里人,告诉金管家就说我有事出门一趟,大约七八日能回来。”
“奴才知道了,四爷。”
小厮跑进府里叫人。
暴雨后的寒城,积水清理三四日,官道才恢复畅通无阻,城里百姓刚正常生活,听见攻城的炮声,辽军又开始攻城了。
步书同巡视西、南、东门后,在北城墙上坐镇指挥,坚守了十几日,士兵死伤了不少,他把剩下的士兵分成两拨人,第一波人弯弓搭箭,辽东军把云梯架在护城河上,铺天盖地的辽东兵经过架在护城河上的云梯上,步书同一声令下,“放箭。”
城墙上燕军居高临下,箭如雨点一般射向辽军,辽军士兵纷纷落入水中,由于暴雨涨水,护城河水深,不少士兵掉河里淹死了。
第一排弓箭手撤后,第二排弓箭手上前,乱箭齐发,辽军士兵没等过河,就不少淹死在护城河里。
剩下少数渡过护城河的士兵,在城下被城上弓箭手射杀。
辽军大败,张俊在阵前看着,气得七窍生烟,“一个寒城久攻不下,谈何进兵萱阳,夺取北安州。”
将士回禀;“刺史,黄太守叫刺史撤兵,在中军大帐等刺史。”
张俊气得高喊一声,“撤兵回营。”
张俊在中军大帐前下马,弯腰进了大帐,看见黄子襄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拿着一把宝剑,摸着剑锋,张俊气恼地说;“出师不利,天连降暴雨,本来三日即可拿下寒城,拖了半个月,你说气人不气人,连老天都跟咱们作对。”
黄子襄往宝剑上轻轻吹了一口气,“刺史不要着急,何须动用重兵攻城,只一个人便能叫他们献出城池。”
“什么人?”张俊欣喜地问。
“徐家四爷。”
两军停战了。
步书同站在城墙上,朝下望去,辽军丢下无数士兵尸首,撤军了。
没有再次发动攻势。
一个时辰后,只见辽军列开阵势,一群辽军推着一个人上前,辽兵高喊,“城上步将军听着,你们燕侯的亲兄弟在此,你们快打开城门受降,如果不投降,就杀了燕侯的兄弟。”
步书同叫士兵问话是徐家的哪位爷,大嗓门的几个士兵一起朝城墙下高喊,“你们抓的是徐家哪位爷?”
城墙下的辽军士兵一起高喊,“徐四爷,你们快开门投降,我们刺史说了,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杀了徐曜的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