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汤面碗从提盒里端出来,放在桌上。
灵儿走到门口,吩咐萤儿,“看着人,别让进来。”
把门关上。
萤儿站在门口,心下狐疑,两人关门做什么,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趴在门缝偷听,两人进了东屋,听不见说话声,萤儿又悄悄藏在东屋窗下,东屋窗户开了一条缝隙,能听见屋里说话声。
东屋里,灵儿把一包东西给费婆子,压低声音说;“妈妈把这东西拌到少夫人的饭菜里,人不知鬼不觉,好处少不了你。”
费妈妈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摇手说;“不,不,灵儿姑娘,老婆子不做伤天害理之事,要遭报应的。”
灵儿拿出一个手绢包银子,“这五十两银子妈妈先拿着,等事成后我再付五十两银子,妈妈放心,出事查不到妈妈头上,二公子听我的,要查先从她屋里陪嫁的几个丫鬟查起,找一个顶罪这事就过去了,谁还认真查。”
费婆子看手绢包里的银子,犹豫着伸手接过,“灵儿姑娘,真像你说的没事?”
“妈妈放心,我担保你没事。”
萤儿躲在窗下听费婆子要出来了,赶紧走到堂屋门口,规规矩矩地站着,一会看见费婆子出来,慌慌张张地走了。
萤儿站在门口寻思,自己镇日受灵儿的折磨,灵儿几次放话要将自己卖掉,反正将来自己也没有好结果,不如现在搬倒灵儿,也许还有活路。
萤儿拿定主意,趁着灵儿歇晌之时,走去正房。
徐玉娇听了萤儿的话,冷笑两声,“就凭她,朝我下手,这可别怪我,她是自寻死路。”
吩咐春兰给了萤儿赏钱,萤儿不敢多待,悄悄走了。
萤儿走后,春兰气愤地说;“灵儿那个小蹄子胆子不小,还敢害少夫人,少夫人现在不动声色,抓住把柄,回了老夫人,处置灵儿。”
“灵儿那个小蹄子有你二爷护着,到时老夫人看你二爷面上,从轻发落,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徐玉娇道。
春兰走去门口,看看门外无人,走回来,小声说;“少夫人,奴婢听到个信,不知真假,被咱们侯爷打败了的原来辽东刺史张俊派人面见老爷,现住在府里。”
“这样说黄家有图谋不轨之心。”
黄昏时分,厨房费婆子提着食盒往二房送晚膳,二少夫人的丫鬟春兰接过提盒,似无意地问;“每日都是赵妈妈送,今儿怎么是妈妈来了。”
费婆子干瘪的嘴角笑容有几分僵硬,“赵姐姐家里有事,我替她跑一趟。”
放下刚想走,徐玉娇从里屋走了出来,“妈妈请留步。”
朝春兰递了个眼色,春兰走到门口,朝门口徐玉娇陪嫁的一个大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个大丫鬟会意,点点头。春兰把门掩上。
费婆子见此情景,有几分着慌,迈步要往外走,“奴婢厨房还有事,奴婢告退。”
“站住。”
徐玉娇喝了声。
费婆子转过身,赔笑说:“二少夫人,还有事吩咐奴婢?”
春兰已经打开提盒盖子,一样样拿出菜肴,徐玉娇冰冷的目光扫过一瓷盆炖老鸭汤,“烦妈妈喝一碗汤再走。”
如果下毒在饭菜里,把毒药绊入饭菜,不如投入汤里方便,不容易被人发现。
费婆子当即唬得变颜变色,摇手说;“奴婢才吃过饭了。”
徐玉娇朝春兰道;“盛一碗给妈妈喝,妈妈今是不喝也得喝。”
费婆子见事败露,想跑,被徐玉娇一把抓住衣领,扯了回来,伸手点了穴道,费婆子脚像定住了一样,不能动弹了。
春兰已经盛了一碗汤,徐玉娇抓过费婆子,捏住腮,把一碗汤灌了下去。
呛得费婆子直翻白眼,徐玉娇把空碗摔在桌上,松开手。
不到一炷□□夫,婆子眼一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明显是中毒而死。
春兰问;“少夫人,现在怎么办?”
徐玉娇一不做二不休,提着剑往外走,“我去杀了那个小贱人。”
春兰想拦,料也拦不住。
徐玉娇走出正院,直奔灵儿屋里,进跨院刚走到南窗下,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灵儿的声音说:“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