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
直到他回了家,都没能平复下心跳。
风堂到家已经凌晨,柳历珠已早早洗漱完睡下。
他在柳历珠的房间门口端一根软凳坐着,闷口连抽两三根烟,被味道熏得想吐。
明天……他忽然感觉今天跑走的根本不是事儿。
封路凛身上的情况又即将要反到他自己身上了。
没一会儿,兜里手机又震动起来。那出一看,是他们铁三角的群消息。
不加贝:@风堂兄弟
不加贝:冈本超薄003好用还是杜蕾斯fetjerl什么t啥u的的好用?
风堂捂住嘴憋笑,利索回复:??fet。
不加贝:哦,还有个什么至尊超薄酷爽的,加冰了?
警花家属:那个太凉了!!!!不要买。
不加贝:好嘛。那什么啥的。
警花家属:fet!
不加贝:会不会太薄不舒服?
警花家属:还好。刚刚进去的时候有一点。
不加贝:我昨天晚上哈哈哈哈啊嘿嘿嘿就有一点点!
风堂无语,刚想发语音骂他说兰洲还在群里,这儿还有个直男,能不能理解一下?
他还没压低嗓音,微信群又一震动。
u:哇
u:能私聊不兄弟
不加贝:那把你踢了嘛。
风堂大笑起来,又不敢太猖狂,拎着板凳就跑上楼,心情一下就好了。果然跟兄弟们聊聊天、跟封路凛逗逗嘴,是抗郁良方。
生活,来日可期。
这一觉睡得安稳,但风堂也辗转许久。第二天晨光入窗,他洗漱完毕,若有所思地又燃上一根烟……
但怕封万刚闻到烟味,又忍着掐灭了。
风堂穿的柳历珠买的卫衣,踩一双球鞋,看着特别乖。他知道长辈都喜欢这样。
过了十来分钟,封路凛的黑色越野停在了风家楼下。
尽管有茂盛树荫掩盖,也仍然看得见驾驶座上酷范儿十足的男人。风堂迷得不行,表情像在护城河上漂流的叶,轻摇晃荡…… 他用双手狠抹一把脸,像给自己加油打气,暗自握拳。
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也总要面对。
迅速下楼,风堂眼波饧涩着,踩上了踏板。
风堂没直接坐副驾驶去,倒是跨到驾驶座封路凛身侧跪着,趴在他肩膀上,指挥道:“你就这么开吧。出发!”
这车空间大,驾驶位座椅往后挪到底,也差不多能空出能让风堂不太挤的空间。封路凛也是开眼界了……他开车那么多年,还真没遇到过谁敢在驾驶位里一屁股坐他腿上的。
“违法的,”封路凛拍拍他背,也让他闹,“你还没睡醒的话,我就再抱着你睡会儿。”
风堂闻言笑起来,蹭他一下:“不困。想撒娇,行不行啊?”
“行啊。”封路凛也才起床,声音哑哑的,“我受得住。”
“买这么大干嘛啊。”
风堂往后瞧一眼,这才仔细注意到这辆领航员,“七座,你拉客呢?”
“拉的都是回头客……”封路凛说,“空间大好,办事儿。”
“办什么?你还跟贺情学起车震……”
他话没说完,封路凛一下侧过脸看他。两个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风堂悲愤。我操,这么私密的事儿怎么就说漏嘴了。
封路凛喉结滚动,半晌才憋出一句:“贺情……玩儿挺开啊。”
“还行。”风堂觉得丢人,迅速翻到副驾驶上乖乖扣好安全带,振臂高呼,“出发!”
车一动,车顶树叶上的夜露洒下,拨了风堂一手湿凉。
“头、手,不能伸出窗外。”
“好吧。”
风堂把手伸回来,用打湿的手捏封路凛的脸,后者一哆嗦。
“手欠。”
风家和封家住得不远也不算近,多少要穿小半个城。
风堂闭着眼休息,又偶尔睁开,去瞧早晨大街上陆续开始新一天生活的人们。
豆浆、油条,这都是他多小的时候才接触过的了。还有骑单车上早自习的学生,湛蓝或宝蓝的校服着身——以前怎么没觉得校服穿着这么好看?
日光大好,他睫毛的影儿落印了眼窝。
封路凛再看一眼,确认过了……是当年怀里那只燕尾蝶。
这一副眉眼,如果封路凛这辈子所见之物能建一座博物馆,那这就是镇馆之宝。
他再看多少年都不会腻。
偶尔在自己抽烟的时候,风堂的眼神撞过来,撞得他烟雾都乱成一团。
风堂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被盯了一路,只觉得耳朵发烫,随口说一句:“开车乱看罚款五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