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里已湿的不象样子了,才玩了一次就知道美了?”喜春开心地奚落着她。淑媛知道那是刚才把尿液流在了内裤上,加之先前被吴乡长戏弄的涌动了春潮,此时自己内裤上那一片狼籍是可想而知,她顿觉羞臊的无地自容,只是闭着眼睛小声地申辩道:“不……不是,那是……让干爹把人家的尿……给压出来了嘛……”“是吗?让干爹闻闻……唔……是有点尿臊味呢……”喜春把嘴贴在淑媛还未脱下来的内裤上,一边用鼻子嗅着,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上面的污渍:“唔……嗯……好味道……”
喜春窝着腰舔弄着淑媛的内裤,突然他觉得自己也尿急起来,可他又舍不得离开淑媛的娇躯。仗着酒劲他竟高声喊着:“翠姑……把尿罐提进来!”他这一嗓子可把淑媛惊的差点坐起来:“干爹……你怎么叫干妈进来?人家这样子……”喜春从她身上爬起来笑着说:“哈哈……怕啥?这里没有你干妈,只有咱的女佣人。”话音刚落,翠姑已提着尿罐推开了屋门。
看着炕上两人的丑态,翠姑知道这是老东西为了她和坚生的事要羞辱她,虽然她心里充满了愤懑,可夫君是天,自己只能忍气吞声地去服侍他。她一边返身关着房门,一边对还未来得及用被单遮身的淑媛说:“闺女,脱成那样……小心着凉!”喜春听出了她话里的恶毒,他冲着妇人吼道:“多嘴!我看你倒是该凉快凉快。”说着他跳下炕,几把就把翠姑的上衣扯开了:“脱……你给老子tuō_guāng了!”“啪……哗啦”他的举动惊的翠姑把手上的尿罐摔在了地上……
“干爹……”淑媛也受惊地尖叫起来,喜春回过头和颜悦色地对淑媛说:“心肝别怕……你看这婆娘是不是该收拾,把尿罐打了让老子尿哪?”打了尿罐的翠姑已经战战兢兢地解开了衣扣,喜春看着掉着两只大奶的妇人,更是邪火冲顶。他冲过来拧着翠姑的奶头:“跪下!今天只好尿到你的嘴里了。”说着他不由分说就掏出了已憋涨勃起的yīn_jīng顶在了妇人的嘴上……
要是在平时男人有这样的举动,翠姑也不会感到过分,可现在是当着淑媛的面,这就使她颇觉羞辱。不过yín_dàng的本性使她见到了抵在嘴边的jī_bā就迷失了自己,心想这小淑媛还不是来讨这大jī_bā的爽快?翠姑不再有所顾忌,她跪在那儿握着男人的宝贝就吞进了嘴里。
淑媛没想到看似和善的干爹竟会如此对待自己的老婆,她惶恐地坐起身,映入眼帘的是干爹那一丛杂乱的yīn_máo在翠姑的唇边摩擦,那ròu_bàng已连根没入干妈嘴里。干妈是不停地活动着咽喉在努力吞咽着汹涌而来的尿液,虽然如此还是不断地有黄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她赤裸的乳沟流向下身……
初经人道的淑媛那见过这等淫虐的情景,泛滥的春潮使她忘记了娇羞,她在被单下悄然tuō_guāng了自己,等着享受那根被干妈视为命根的ròu_bàng……可是翠姑咽完了男人的小便却仍不松口,她捧着ròu_bàng嘴里不断地吞吐,直到那jī_bā坚硬无比了还是意犹未尽。可此时喜春的兴趣那在这里,他见妇人已舔净了自己的jī_bā,便推开她:“好了,再给我们做点吃的去。”说罢他再不理会翠姑,脱了衣裤返身跨到了炕上。
淑媛虽然心里暗暗期待着再次尝试那消魂的时刻,可此时见到挺起在眼前的jī_bā仍使她大为吃惊。那个悬吊在干爹胯下一片yīn_máo中,曾使她心惊肉跳的怪物此刻是格外醒目,“啊……”淑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晚在小树林中受奸时,因天色黑暗加之自己的羞愤,当时根本没有想起也根本不敢顾及去看一眼那个开垦了自己chù_nǚ地的怪物。“妈呀!这么粗大……跟公驴的家伙都差不多呢…
刚才被翠姑的一番tiǎn_shǔn,此时喜春的yīn_jīng当然是异常雄伟。他掀开被单又骑在了淑媛的身上,先将guī_tóu在淑媛粉嫩的rǔ_tóu乳晕上蹭蹭,然后拉起她一只手,让她握住在她乳沟里跳跃的ròu_bàng,他捏了捏淑媛那挺敲端雅的鼻子:“我的小美妞,喜欢吗?” 淑媛虽羞于这种举动,可出于对干爹的畏惧和对这ròu_bàng的好奇使她如握根棒
槌似的紧紧地把它握了个满把。听到干爹的问话,她羞涩地小声说:“喜欢……”“那……知道怎么用吧?”“知……知道……”说着淑媛主动地叉开两腿,容那紫色的guī_tóu抵在自己的yīn_hù上……
喜春下胯前凑,以破竹之势顶开了干女儿那两片yīn_chún守护着的洞口。“哎哟……”一阵酸涨的疼痛让淑媛不禁叫出声来,不过这种疼痛要比第一次减弱多了。
她感到胯间如同夹了根火热的木棒一般,在这根棒子不断的推进中,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向她袭来,她排斥不了这种性欲的刺激。那根已完全深入她yīn_dào中的ròu_bàng开始向她的花心冲刺,她感到这般chōu_chā也比那次好受了许多,她居然慢慢地活动着腰身配合起干爹的起伏了。
疼痛在减轻,快感在升腾,虽然娇嫩的yīn_dào口被干爹粗壮的jī_bā撑的仍有些酸涨疼痛,但却涨的有趣,疼的痛快。淑媛端庄文静的外表被性欲的浪潮浸淫了,
渐渐露出了妖狐的媚态,随着干爹有力的进攻,淑媛感到神清气爽,芳心狂跳,她闭上眼睛搂紧身上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