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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哥哥射给你,都给你!”
张豫琮这次真是抱着让幼妹受孕的决心,shè_jīng量本就极大的男人经过一个多月的积攒,jīng_yè又多又浓,不管不顾地往里灌。
晚秋难熬地蜷缩起脚趾头,兄长的jīng_yè腥浓滚烫,她好涨好难受,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浓白的jīng_yè射满子宫后从两人性器交接处溢出,糊满了幼嫩的穴口。待大ròu_bàng停止脉动抽出时,饱涨的肉缝立马涌出一大团黏黏糊糊的浓精。
“贱种,你这个贱种!”
施云琴站在幽暗的廊道上,目眦欲裂地咬牙低声咒骂,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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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外(23)
除夕之夜,万家灯火,本该是祥和温馨。施云琴是万万没想到豫琮竟会糊涂至此,但她不敢打草惊蛇,将兄妹逆伦的事走漏风声,无疑是会让张家颜面扫地,长子的大好前程也会因此毁于一旦。
听着屋里的动静,两人应该是快出来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蹑着双脚下楼去。事关重大,今晚听见的,必须烂在肚子里,不仅是她,也不得不堵住孙锦姗的嘴。
施云琴进了花厅,热气腾腾的几道小菜已经上桌,在张家,远没有长辈等小辈的道理,大家伙都已动筷。她下意识看向坐在一角的孙锦姗,后者也正好抬眸,浅浅一笑。
“晚秋他们呢,怎么还不下来?”女儿平常听话乖巧,从没有过今天这样失礼的情况发生,张世璋忍不住皱眉看向施云琴。
施云琴一会儿功夫也早已想好应对之策,笑着入席:“就快来了,豫琮在汉口带了件稀奇物件儿……”
话未成句,花厅的门再度被人推开,只见兄妹俩一前一后进来了。
兄长一身灰布长衫,没了军装的冷硬英气,却多了几分文人的温润书卷气,衬得他身材颀长,就像是个土生土长的贵少爷;妹妹那件月白旗袍典雅秀美,此刻跟着男人身后愈显娇小玲珑,本就出众的脸蛋像是涂上一层胭脂,红润惊艳,在旁人看来,那就是因为误了时间窘迫的。
孙家老爷见到这一对出色的兄妹,忙笑着招呼:“可算是来了,豫琮,晚秋啊,快坐下吃饭了。”
张世璋皱眉瞪了眼长子,嘴上还是忍住了不曾苛责,指了指身边空出来的两张椅子:“来,你们兄妹俩坐这儿。”
晚秋和张豫琮主动和众人告了歉,相继入座。
张豫琮紧挨着父亲,晚秋则是挨着兄长,入座时两腿酸软,轻轻趔趄一下,好在张豫琮及时托住了她的腰。
微小的动作就是张世璋都不曾觉察,可逃不过施云琴的眼睛,她目光怨毒地落在晚秋红云难消的俏脸上,这一颦一笑,羞赧娇憨的模样,举手投足间越瞧越觉得她像极了十六年前殒命的阮纯月。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如此阴魂不散,抢她的男人犹嫌不够,如今又留下一个女儿勾引她的儿子。
晚秋并不知道自己处境,只并拢着腿坐得别扭。方才两人因为急着下楼,私处并未来得及擦洗,眼下还含着兄长射进去的大量浓精,粘稠温热地糊在腿心的羞花处,难受又羞人。
席间张豫琮神色自若地与孙家人谈笑风生,也一如往常往晚秋碗里夹菜,端的一副好兄长模样。
酒足饭饱,偌大的庭院里冷风瑟瑟,火星乍起,黑空划过一道白链,紧接着,在黑幕布般的夜空中绽放开灿烂无比的火花,绚烂优美。
晚秋抱着肩仰头看着满天的烟火,纯净的眼眸倒映出烟火的光芒。
“冷吗?”耳边是接连的轰鸣声,张豫琮凑近了些,热气吐在少女白皙的耳垂上,“回去加件衣裳,别着凉了。”
小姑娘顾不上看他一眼,毕竟一年才能见家里燃放一次烟花,哪里还顾不得上冷不冷,况且那么多人现在门口,冻不到她一个人。
张豫琮失笑地摇摇头,往晚秋身边靠了靠。
看过了烟火,孙家人也就要回家去了。施云琴自是客气地请他们住下,几番推脱后,也只能作罢。
“锦姗,琴姨还有件东西给你。”
孙锦姗正挽着母亲的手要出门,却被施云琴叫住了,她看了眼母亲,才笑着走过去。
施云琴甚是亲热地拉过她的手,掌中握了一块帕子,待掀开层层包裹,里面是一块成色极好的玉镯:“锦姗啊,这是豫琮他外祖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虽值不得什么钱,也是琴姨的一番心意。”
说着,她将玉镯套在了孙锦姗手腕上,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孩子,琴姨认定了你是我张家的儿媳妇,豫琮的妻子也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