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最新一式的天人缚的大好前途都在这小祖宗的手里,她乱弹琴一气我也只能当作没听到,顺了顺气,假装微笑着对曼曼说:“这两天,一个人没憋到吧?”
“切,才没有类,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好像没了你我的地球就不转了似的。”曼曼轻哼了一声,“倒是你自己……咦,你脖子上这个什么东西?”
小祖宗一边说一边就在床上爬到了我跟前,翻起手腕攥住了我脖子上的绳索,还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囧)……
“唔……这个很别致啊,哪个女人送你的啦?还是你自己绑出来的?我也要。”
……
二四四。小苏苏的聊天窗(上)
不准你去卖,物以稀为贵啊你知不知道!――苏青曼
现在正横在曼曼鼻尖的这条绳子,同时也系在我的脖子上。
这是属于我和阿墨第一次的纪念品;而我和现在正在仔细端详着它的曼曼那第一次的纪念品,那条带血的……,已经不知道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我当时就有些懵了。
我就不明白了,虽然小师姐这条“绳子项链”编得是挺好看的,但居然得到了雅子和曼曼这两个挑剔的购物狂的一致青睐,这是不是有点……
“恩……曼曼觉得好,那明天我去找个专业人士,批量生产一点,说不定到市场上还能很畅销呢。”
看着这个上海宝贝儿脸蛋上如同大卫魔术般层出不穷的或浅笑,或轻嗔的诱人表情,的确能够让人忘记很多烦心的事情。在方才那种芒刺在背的紧张感消失的同时,我也笑了出来。
“不准你去卖,物以稀为贵啊你知不知道!”小蹄子一板一眼,煞有介事地憋着那淡淡的芳唇,“要是商场里到处都有得戴,我就不要了。”
“好啦好啦,给你编最好看的~……”
这倒是没想到。我几天前无心插柳玩出来的一手,竟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是局部的绳艺,精巧而繁复的绳结花样运用在普通的黑色棉绳上,都能对她们俩产生这样大的吸引力(可能还带着一些个人的因素,因为她们都是我女人,看到我戴新玩意自然而然会更注意些,但如果实在难看的话,以这两个妞的脾性,早就强制我解下来扔掉了),要是让一鬼天藏去搞点上规格的,有创意的材料的话……
其实要上市,也很是有其可行性的嘛!
我正抬手抚着曼曼柔贴如水的发“安抚”着她,背后客厅了蓦然传来了急促的拖鞋拖沓声,以及文子姐姐的招呼声:
“不好意思,我现在去煮面了,大家请稍等哦!”
扶桑女人就是这样子(平成世代出生的不算。例:麻生遥),背负着大和抚子名号的她们,无论是对谁都是很有礼貌的。
纵然像是小师姐那种从来不拿正眼看人的类型,面对着雅子都会亲切地打招呼问好,而一般的女性在居家或上班的时候更是一口一个“谢谢”,一口一个“麻烦您了”。
初来乍到的时候,我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习惯过来。现在听惯了也就好了,但是家里这三个女人里有两个是小公主,只有文子姐姐一个人忙了一天回到家还要烧饭收衣服一手包办,我再不去帮点忙,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你……别自己练扶桑话了,休息会吧。我去帮文子烧饭了。”
“哦。那你快点,我饿死了。”
瞥着我电脑桌面上那些新装的语音软件,我无奈地跟这位吃客大小姐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出了客厅,步向厨房。
恩,鉴于这种情况,我急切需要身为全职家庭主妇的金慈炫住到旁边来帮我打理家务……
雅子依然横陈着长腿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关注着一些她比较感兴趣的社会现象。而半开敞式的厨房间里,文子姐姐已经围上了小围裙,在灶台旁边忙活了起来。
雅子的气性大概可以归为刀子嘴,豆腐心的那一类(她的言辞虽然远远够不上刀子嘴,但过度讲究的卫生习惯和动辄吃飞醋的性子也挺那个的),纵然之前在我初次去文子姐姐家拜访的时候有些过激的举动,但在了解到文子心思之后,现在貌似几乎恨不得每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都贴在一起了。
没办法……这小妮子自己无法帮我解决,就拉个现成垫背的,真还挺坏的呢。我踏上厨房的地砖,从后面用两只手轻轻地按住姐姐纤瘦的腰身,却惹得正在切配料的姐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主人,你累了几天了,去沙发上陪雅子吧,煮面很快就好的。”
“我就是来帮你一起的嘛。”家里女人多倒也有一个好处,走到哪里都香香的。我拍了拍被我按住以后立刻绷得紧紧的瘦腰,从后面探出脑袋贴住姐姐的面庞,“雅子和苏什么都不会弄,我不在的几天,辛苦姐姐了。”
“咯咯,我习惯这样的生活的……”姐姐说到一半,忽地放下右手的菜刀摸上了我的手背,声音也骤然变小,几乎是跟讲悄悄话似的微侧过脸蛋跟我说:“主人……你是跟你的师姐一块儿去的台湾吗?”
……咦?文子姐姐怎么……猜到的吗?那么刚才她那个忐忑不安的表情,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文子继续沉沉地低诉:“我每天都要和主办方保持联络……本来这件事情是交给雅子去管的,可是……第一天入住以后台湾方面告诉我你是偕同你未婚妻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