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她的事情,所以很抱歉,有什么事情您直接跟瑶瑶沟通会比较好……哭不出来?是,她一直是个少泪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我印象中,我就没见这孩子哭过——啊……”
挂上电话,李聿忍不住闭目皱眉。易悠漫告诉了他一件小事,很小很小的事。
大约易瑶三岁左右时,有一次小易瑶不知为何打了邻居家的小姐姐,邻居听到孩子哭就上自家孩子抱走了。易悠漫当时正在楼上和丈夫吵架,心里烦,瞅了一眼见小易瑶没什么事就没理,谁知小易瑶却一个人在院中的花坛边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张望,像是等待着什么人。
哭了好几分钟之后,小易瑶开始哭着喊“妈妈”,听到小易瑶哭喊从未见过的“妈妈”而不是“姑姑”,鬼使神差的,易悠漫就在楼上听了近十分钟的哭喊而没有下楼,即使她知道当时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再照顾小易瑶。
后来,看到小易瑶额头上的大包和邻居孩子手里的玩具,她才知道是邻居孩子抢了小易瑶的玩具还打了瑶瑶,瑶瑶只是想抢回玩具。而那个玩具……是她曾骗瑶瑶说是“妈妈”送的。
似乎也就是从那时起,她再也没见瑶瑶哭过。
世间有千千万万的人童年悲惨,甚至悲惨一生,李聿自认不是一个悲天悯人同情心丰富的人,可只要一想到……易瑶,小小的易瑶曾接连被小孩大人欺负之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哭喊着等待绝不会出现的妈妈,他——
支卉听完李聿的转述,心头亦不禁心疼,“真是可怜的孩子。可是眼泪是毒啊,一直攒在心里,会毒死人的。”
“那……我若是让她哭出来呢?”
第109章 铜墙铁壁
她很香,迷人的女人香,隐藏在轻浮的浴液香味之下,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醉人味道。比花香柔和,比酒香醇美,令人沉醉而不愿稍离片刻。
半压在她光洁的身体上,李聿埋首在她颈间,半天没有任何动作。
“……”易瑶眨巴了几下眼睛,伸手插入胸前——rǔ_fáng被他压得有点痛。刚刚在浴室他难得的没有做,现在又突然这么安分……终于不行了么?
“你讨厌我吗?”
颈间传来低低的闷闷的让她耳后麻麻的声音。
易瑶没有回答,她不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涉及到“讨不讨厌”这种问题。
李聿微微抬身,凝视着她平静安稳的面容。答案简直赤裸地让他心碎——他于她而言根本不具意义。若他不是《月之音》的导演,她是不是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若她不是对《月之音》有着异样的坚持,他根本没有遇见她、触碰她、爱上她的机会?
抬起她的双腿压向她丰满的双峰,火热的粗茎在肉缝间上下磨动了几下后就径直贯入紧窄的xiǎo_xué。浴后的娇躯带着微微的湿润,即便没有前戏也不会伤到稚嫩的花壶,反倒让男人强势的深入刮磨出更为强烈的存在感。
缓缓地抽送,慢慢的进出,像优雅的食客细细品味着精致浓香的美食,男人健美的身躯修长而匀称,适度的肌肉,漂亮的身型,充满性感的诱惑力。结实有力的窄腰正缓慢地在女人羞人的姿态上起伏,硕长而鲜红的ròu_bàng在那渐渐泌出淫汁的xiǎo_xué口时隐时现,隐秘的小孔被撑到极限,无助的花瓣在chōu_chā间被ròu_bàng压迫着带入扯出,不一会儿而便被淫液染上一层粉色的晶莹。
温缓的xìng_ài远比激烈的律动更让人适应,尤其当男人的尺寸只是插入就已经让人浑身发麻的情况下。偏偏男人们似乎都偏爱彰显他们的力量和速度,每每操弄得xiǎo_xué内犹如被炙铁烙烧,撞得腿心屁股酸麻不已,而当男人们狂野地撞击花心或是刻意地刺激穴内的那一点时,那些让人疯狂的兴奋快意酥酸痒麻便如大海中呼啸的龙卷风,将她所有的羞耻、神智都卷上空中,飞旋至粉碎。
相比之下,这样舒缓的时刻尤为难得。
拥抱着她,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他可以感觉到她小小的身子被他彻底的占据,听着她鼻尖逸出的轻哼,看着她渐渐因他而泛起绯色的俏脸,他却丝毫触碰不到她的心。
一个孩提时便学会了自我守护的女孩,一个将自己的心裹上了铜墙铁壁的女孩,他要怎样才能让她看到他,感受到他,接受他,让他走近她的心,成为她新的铜墙铁壁?
那个东西,他到底该不该用?
1月10日,雪霁天晴,赵勇的一通电话让李聿提前结束了假期,带着易瑶回到剧组下榻的酒店。
说是放全剧组三天大假,但看赵勇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深深的黑眼圈,不难想见这几天主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