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太也过分,我说小道士,你也别装仁慈了,开杀戒,佛祖不会怪罪你的,佛祖还讲究降妖除魔的对不对?”
刘家二百多口子,轻壮五六十,其中不乏好手,甚至那刘华还是榆关这里顶尖的几个,赵海知道,凭着自己和刘涛这身手,出去了就交代了,只要求助吕洞宾了。
这小道士功夫厉害,但是开口道义闭口仁义的,叫他去杀人拼命,除非逼急了。
小道士老大不愿意了:“忽悠人也不带这样的,贫道和佛祖没亲戚,除非、、、”
他这里还在挣扎,刘家人虽然可恨,可罪不至死,自己出家人仁义为怀,这般杀出去,是不是三清老祖会怪罪的。
“叮叮当当!”外面却打打杀杀的热闹了起来,赵海妈呀一声:“那韩家大小姐出去了,要是她被刘家弄得三长两短的,老道还不把咱俩劈了当柴烧!小道士,你大师娘要完蛋了,你还住在这里愣神,看回头你大师兄不把你屁股揍成两半儿的!”
吕洞宾更是嘴里嘀嘀咕咕了:“大师哥的婆娘咋的会成为我的大师娘?这不乱套了?咋说了,贫道的屁股好像本来就两半儿的吧?”
不过,还是不情不愿的被赵海拎着耳朵出去了,可是一看,刘家那些家人,正鬼哭狼嚎的四面狂奔,十几个蒙面人手里拎着冒火的霹雳弹追着,那韩端哑着嗓子喊着:“劫财不杀人,大过年的,给他们留下一条狗命吧,只要麻溜的从后院消失,就绕过他们,刘家的听着,奴、、吾等乃青龙山的,听说你们刘家横征暴敛,为富不仁,特来替天行道,想报仇,就到青龙山找我们就是,兄弟们,尽快浓一些值钱的,回山寨过年去也!”
韩端可不想把刘家的人如何,如今那刘博正和榆关韩家弄得热乎,三天后,卢龙军几个大员还要来这里,给刘睿父子送葬,这时候,不宜惹出事端,再说了,刘睿的仇还是他自己了结了最好,这种家族内部的倾轧,韩端见多了,也不想掺乎。
更不想泄露了自己一行的身份。
不过,抢走一些刘家的财物,也算是一种惩罚。
可一时间却没有想到,那青龙山就算是有山贼,就算是不吃辛苦的跑上百里山路到这里,他们手里又如何能有霹雳弹!
毕竟才十几岁的小丫头,虽然聪明绝顶,这份思虑还是丢三落四的。
跟着韩端来的护卫,自然都是韩家的好手,就算是那刘华勇猛,也不过能和两个蒙面人打成平手,想分身照顾别人,就难了,不一会儿,人家就带着战利品,哗啦啦越墙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华儿,快到榆关把你的属下带来,这就杀到青龙山!咱刘家不把这个过节找回来,就没脸在榆关混了!”
不过一群草寇,如何是卢龙军的对手,就算是如今刘华还没有高升,手下也有一百个手下的,咋说了,刘家积攒点财物容易吗,就这么被一帮强盗弄走了,老祖宗绝不能咽下这口气的。
“慢着!这些人根本不是山贼,山贼如何有霹雳弹?再说了,山贼出身卑微,就算是有一两个好手,就不简单了,更是用的功夫五花八门,而刚才那些蒙面人,功夫都是一流,更叫孙儿狐疑的,那些人的功夫竟然出自一门,这就大有问题了。”其实,那些人虽然可以在出手的时候,隐瞒了本门功夫,但刘华眼力高明,依稀看见了昌黎韩家的影子,只是,这件事一旦牵扯到韩家,刘华可不敢轻易揭破了。
首先要弄清,来的人是韩家家主的指使,还是那个韩家大小姐私下里弄出的事情,其实,那领头的身材奥妙瘦小,哑着嗓子喊话,刘华也能分辨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不是韩家家主的额意思,这件事还有回转的余地,不过,那个大小姐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也不能掉与轻心,刘华安慰了一下老祖宗,连夜就返回了榆关,却没有去找刘博的岳父,而是摸进了刘仁恭的谋士,冯道的屋子。
“你是说,那韩家大小姐竟然带人去了你们家里?是为了那刘睿报仇?这、、、那韩家大小姐难道真的对一个粗鄙卑贱的戌兵有了感情,那韩家人能认可?
既然这样,那个刘睿很有可能没有死啊,这可就麻烦了!”
冯道正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喝着酒,在守岁,这里都是武夫,他和这些人虽然能混在一起,但骨子里还是不愿意和那些人分享自己的心思的。
刘睿一旦没有死,事后要是还把自己泄露出去,那紫阳真君就不会绕过自己!
当初,受了刘仁恭的吩咐,冯道不得不帮着算计刘睿,最后给刘仁恭出了个借刀杀人的计策,可是,这一听说,刘睿可能没死,冯道心里画魂了,这可可要仔细掂量一下,如何能叫自己摆脱干系,还不直接把自己摆到韩家的面前,这个五代不倒翁,最大的本事,就是总能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的。
“是啊,刘睿要是活着,本来就麻烦,又牵扯上那韩家大小姐,就更不得不顾虑了,先生足智多谋,请先生再一次帮着刘家躲过此劫,不然,先生也丢了名声吧?”
既然是秘密的事情,如何能丢了名声,这不过是刘华借机念三音,旁敲侧击,我刘家熬不过去,你个滑头也别想好受!
“该死的匹夫,看着是个实诚人,不想也来要挟冯某!”冯道心里大怒,但脸上依然一派真诚,这时候,绝不能得罪这小人的,这些人死了和我冯道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可这个节骨眼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