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对这并不生疏,因为雯雯经常就玩这种把戏,在她的急促呼吸催促之下,将她的身子一翻,从背后打开束胸的活结。
上官姑娘此刻是‘钱塘江洗衫一一任由摆布(布)’了。
那两团雪白高耸的yù_rǔ一挣脱束缚,好似重见天日般不住的颤动着,似乎在向小虎致多谢,又似在向他频频招手。
想不到这样一个织瘦的少女,竟有如此令人羡慕的‘圣女峰’,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不多吞几口口水,汗流浃背才怪!
接下来,是清除下面的障碍物了!
短裤除去,哇操!还有一条粉红色亵裤哩!
哇操!麻绳拴豆腐一一不提也罢!
小虎双手将那条湿淋淋的亵裤脱下之后,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哇操!去一边凉快吧!
更何况,他体内那股邪火在逼他采取‘行动’!
于是,立即‘挥戈上马’。
可是,因为这是块‘chù_nǚ地’,未经开发,故‘壮志难酬’,不得‘其门而入’。
在这方面,女孩子不但比男人早熟,而且比男人懂得多,小虎感觉到她那滑润柔细的玉手,已将他‘小老弟’抓住,正引导小家伙进洞寻幽采秘!
可是,他也感觉那只玉手在抖。
因为,上官姑娘‘套量’着小虎‘巨炮’的口径,再‘比量’自己‘要塞’,就不由犹疑不决了。
暗忖:“天啊!这么个燕巢,怎么容得下鹞鹰呢?”
她正想打退堂鼓,再制住他穴道‘挂免战牌’,但在邪火催逼下的小虎,那根‘长枪’竟然挤进她‘浅沟’了。
既已造成事实,只好任由他‘自由活动’了。
所幸,她早已春潮‘泛滥成灾’,因而没有裂伤,小虎那根‘长枪’亦顺利的插进了‘兵器架’了。
这下子,小虎不再乱嗅乱闻了。
他已找到更好‘玩’的了。
又紧又热又酥的感觉,紧紧震上小虎的全身。
他闭着眼,一动也不动的体会着快感。
上官姑娘突然被‘刺’了一枪,‘浅沟’已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痛得她流出泪水,但也令她几乎一口气喘不过来。
她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
‘喔!’酸、酸、麻,令她全身乏力。
小虎就不一样了,他原是过来人,并不是‘长枪’摆在‘兵器架’上就‘安’啦!尤其在邪火催逼下却不管那么多,一搂一抱,下体不停的蠢动不休!
左插花,右插花,上打雪花盖顶,下演枯树盘根,杨家三十六路枪法,一枪有一枪之用,一枪有一枪之功,神妙灵活,变化无穷!
上官姑娘原先尚觉疼痛,因而双手尚不停的推拒,但到了后来竟希望小虎越用力越好,她搂得更紧了!
娇喘呻吟声更频繁了!
她忘形的迎合着!
直到‘黄河泄洪’,精疲力竭,才四肢一摊,任他去了!
“不对!”上官姑娘原以为任小虎‘自强活动’,自己可以以逸待劳,逐渐恢复元气,再好好的和他来一次‘大车拚’!
谁知,那根‘长枪’不但不觉得疲软,反而更加‘犀利’,‘命中率’更高,记记命中‘五环’,她都快昏了!
“雷少堡主!你停停,你停一停呀!”
“停!”
爱说笑,小虎正在瘾头上,岂肯就此‘收工’呢!
哇操!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上官姑娘慌了,情急之下,点了小虎的‘黑甜穴’。
小虎悠悠进入了梦乡。
上官姑娘忍着下身的疼痛穿好衣服,拉过锦被,温柔地覆在小虎身上,爱怜的瞧着他。
望着那根顶着帐蓬的‘金戈铁矛’,红着脸走了。
上官世家的大厅,上官夫人姚瑶凤高踞太师椅上,下面跪着花葵,只听得姚瑶凤大声骂道:“当初慕德嫂把你姐妹抱来的时候,老爷就说你身具淫根,将来会坏大事!”
“我却抱着人定胜天的想法,对你姐妹潜移默化,想不到依然被老爷说中,如今不但害了小姐,雷少堡主也被你害惨了!”
“婢子知错了!”
“知错?真的吗?你可宰羊这导致何等严重后果,雷少堡主不知因何身中淫毒,未能及时化解发泄,才窜至经脉蕴潜,我这才用‘小还丹’替他解毒,想不到被你如此一搅和,非但前功尽弃,再要根除淫毒可就麻烦多了!”话落,一指点向花葵,花葵应指而倒,而上官夫人姚瑶凤连看也不看便出了大厅。
来到后院,姚瑶凤见到花英,脸色立时一变,道:“雷少堡主醒过来没有?”
花英接口道:“婢子未便打扰,莫宰羊!”
姚瑶凤似放心不下,道:“小姐呢?”
花英道:“小姐在房里!”
姚瑶凤二话未说,回身走向小虎卧室。
花英忙道:“夫人,小姐在左侧房!”
姚瑶凤楞了一会,然后一声长叹,滴下几粒泪珠,忽然一咬牙,遗:“再过一会,就叫小姐到我静室来!”
十九日正当中,艳阳高照。
占地极广的后院却是寂静无此,只闻蝉声高唱,浓密的树叶因风掠过,才发出轻微的声音。
这时,只有花英像标竿似的站立着。
不久,上官姑娘先出来了。
只见她双颊绯红,走路有点蹒跚,回首一瞥小虎的卧室,幽幽一叹道:“都是花葵害人,只好让他爱怎样就怎样了,不知……”
花英截口接道:“夫人她来过了!”
“娘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