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现在下来,你等我,再见。”
记忆中好像搜索不到,有多久没有到过公园!
可以说没有那种闲情,重要的是没有雅兴,日间在商场纵横混战中可以忘情的厮杀,夜里尽情在兰姨上肆虐,每日就是在各式各样的官能刺激中求全存,像是没有生命的行尸。
但从没有想停下来,因为他和一般人一样,害怕“改变”,现时的生活可能是没有趣味,但一经改变后的生活方式,就像是个迷茫的深渊,有多少人有勇气向下一纵?
眼前的一群小孩子正在你追我逐,脸上全是天真烂漫的笑容,全心全意的在这一刻的寻乐,完全是一张张忘忧忘情的笑颜;原哥沉醉在这些天真无邪的笑脸中,不自觉中,胸口有一种“松开”了的感觉,融融暖暖的在经脉中流转,身体也有“轻了”的感觉,那种“轻…松”的体验实在太过美妙绝伦。
可会知道原哥半生人在绷紧的神经下生活,心中种种原始的知觉感受都被外在压力和内心的创伤所蒙蔽。
给雪儿勾起的深情,首次感到兰姨为他付出的真情;似是命中注定他在地狱中,有一丝望到天堂的机会,在迷失的沉沦中有解脱的生机,虽然日后他也是脱不了情欲的网,但至少可以得回一点未被泯灭的良知。
“原君…原君你没有什么吧?”井上在原哥身边坐下,发觉原哥像是老僧入定,不禁用力的拍着原哥的肩头。
“没有……突然想起……嗯!美智子怎么样,对心爱的女人也不一定要用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易求无价宝’是你提出的,虽然你们的所谓淫虐艺术是你们的……‘特色’,但有时要对她的感受作出考虑,不可为而为之,往往会得出反效果。”
原哥突然说出这种说话,井上教援给他弄得目瞪口呆。
也不是过了多少时候,原君这个像色鬼还肆意蹂躏美智子,现在说着发人心醒话,就像一个智慧铁锤拷在井上心灵里的钟上,震动脑内海中的神经,一时间反而接受不了。
“咳!原君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体验?”
“我……这些资料是师兄说你想知道的,是有关‘cháo_chuī’的理论及探讨。这是我们日本人的心得和实践录像,你……可回去参考。还有一些其他的资料也一并给你。”
“……我感到你好像有些微妙的改变?”
井上想到的,因为他的官能性的表演才给原哥有所改变。
“是的,但现在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方向……”
“……原君,请不要吝惜,希望你的心理转变,能给我……作参考……但这些日后再谈吧……再见。”
“给我静静的想一想,如果有定论,我也想再向你请教,再见。”
沉醉在孩子们的欢笑声中,原哥的手提电话再次响起,战场上是不会有休息时间,科技越进步,人往往越难摆脱“江湖”中的赳缠。
“y,明天晚上我有没有约会?”在辨公室对着对讲机的原哥,正在向秘书小姐查问着。
“那你给我订张台,两个人的,同时不要给我明晚作任何约会的安排。”
在都市的另一个角落,一个女人正在忧心忡忡的揣测……
前晚原哥为何会一反常态,没有粗暴的虐待自己,没有令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ròu_tǐ折磨?她实在害怕,一直以来,她都是用ròu_tǐ的怖施来维系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虽然在身和心的都开始有点疲累……
剪不断、理还乱。
呼…呼……
十九岁读完秘书课程,考入“力氏”机构做一个见习秘书,被派到原哥那个部门,原哥部门连她共有三个秘书:三十几岁的艾小姐是典型小妇人,工作能力强,但家庭对她更重要。
另一位美艳绝伦,一天到晚在发花痴,但是刺探商业对手的情报就非常有办法。
原哥贵为“力氏”机构的执行董事,在生意上的应酬和到各处各地公干,少不勉要有一个秘书跟出跟入,给他文件上的□助和打点,虽然兰姨当时是新人,但可说是话头醒尾,勉强都应付得来。
虽然是出于工作上的需要,但也可说是“出双入对”,原哥在商场上雄辩滔滔的魅力、在公司里指挥若定的分配、运筹帷幄的策略、智珠在握的自信,早已深深的把兰姨这个少女吸引着,但是原哥似是对女色不为所动,以他的才情和干劲,在社会上早已成为不小少女梦想中的金龟婿!更有一些流言说原哥不爱女人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基”的,言之凿凿。
原哥在工作时双眼炯炯有神,但平时的他眼神中都带着浓郁的忧郁。
一次在国外公干后,兰姨和原哥庆祝做成一宗大生意,借点酒意壮胆,兰姨终于知道原哥郁郁不欢的原因,还知道原哥的特殊“性僻”,憧憬中的白马王子原来有这种不为人知的“嗜好”。
但他对旧情人的执着和痴心,更豁易令到兰姨倾慕,也数不清有多少次内心交战,最终敌不过相思之苦,尤其这个人会天天都见着,当情感战胜了理智的一刻,兰姨奉献了令她沉沦在欲海的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奉献,换来的是无边的痛苦,既没有梦想中的浪漫情节,也没有情人的爱怜。
如果说,世上会有如此盲目愚昧的人吗?世事偏偏是如此奇妙,一个有虐待狂的男人,在茫茫人海中又可以遇到一个爱被虐待的女人!
兰姨并不是一经接触就发觉自己是个爱被虐待的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