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在提到丈母娘的时候,突然的嘴上一打结,话说的都有些结巴了。
不过妻子也并没有留心到我的变化,她依旧是笑眯眯的和我说:“我刚才扶
着爸去村里走走。医生说多运动,多呼吸点新鲜空气对爸的恢复有帮助。妈去村
里找人了,今天准备把楼上的炕重新垒一下,免得我们晚上又没地方住了。”
“哦。”我随口应着,但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的有些一些失望。我不知
道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心情。也许是昨晚上和丈母娘的疯狂让我对下一次有了
期待了吧。
但说实话,我也知道这其实不太可能了。毕竟我并不爱丈母娘,和她发生关
系也只是出于情欲上的发泄。其实估计丈母娘也一样。她也不可能第二次允许我
们再发生一次这种关系。毕竟,我不是田野。我没有他那种从小在丈母娘身边而
累积的深厚感情。从lún_lǐ上来说,我还是她的女婿,仅此而已。
挠了挠头,我干脆放弃了那些怪异的念头。开始陪着妻子就在院子里照顾起
丈人来了。
到中午的时候,丈母娘领着一群工人来了。一帮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在楼上忙
活起来。但说实话,我还有一丝希望他们不要把炕垒的那么快。这样也有可能让
我继续能有理由住在丈母娘房间里的大炕上。
但希望总归是要破灭的。到底是专业干这个活儿的。手脚又快有麻利,基本
上也就用了一个多小时,楼上三个房间的炕就都垒好了。这让我开始觉得心里有
些怪怪地难受。
而我的心情在看见田野那小子也来了以后就变的更坏了。也真是有些邪了。
我现在越来越发现这小子看我的眼神是那么歹毒。就好象他父母是死在我手
上一样。目光中总是带着冰冷的凶光。
这反倒让我更鄙视他了,不就是在丈人的酒席上曾经动手碰了你一下吗?还
至于让他这么一直耿耿于怀的吗?心胸也太狭窄了。都说村里的汉子都是豁达的
人,我看也未必。
不过总是让这小子怎么一直恶狠狠地盯着我也不是个事儿,我惹不起和躲不
起吗?所以干脆就一直泡在丈人的房间里,顺带着还能看看婉柔这小妮子。
一下午的时间又这么白白的浪费过去了。而且和丈人实在也真的是没有什么
共同语言。妻子和婉柔还可以在他身边撒撒娇,耍耍赖什么的,我总不能也这么
做吧,所以待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干脆又找了个借口,
说帮丈母娘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就离开卧室了。
但出了门以后,我突然的醒悟到,好象刚才田野就一直没进来。估计他肯定
是也泡在厨房里和丈母娘在一起呢。一想到以前曾经的几次偷窥,这让我心里立
刻的就是一阵激荡。
几乎是习惯性的,我蹑手蹑脚地绕到了厨房门口,没有直接的推门进去,而
是象小偷一样的把耳朵贴在门上,想知道里面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可刚把耳朵贴上去,就从里面传出来几声聊天的动静,听语气是那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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