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bàng在红棉的ròu_dòng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幺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rǔ_fáng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得分毫。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rǔ_fáng,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rǔ_tóu,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渗出,流出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yīn_bù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yīn_hù中,在涂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yáng_jù,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
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
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qiáng_jiān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lún_jiān、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得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体会到他ròu_bàng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yáng_jù的ròu_dòng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yīn_hù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rǔ_fáng,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lún_jiān的羞辱没能击倒她,ròu_tǐ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rǔ_fáng,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
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幺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
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yáng_jù用力搅动起来,道:「你他…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你怎幺样就怎幺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胴体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bō_bō剧痛,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
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yīn_hù里的假yáng_jù,一边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
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幺多年,现在竟然因为自己,而竟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rǔ_fáng,一边用假yáng_jù使劲撞击着红棉的yīn_hù。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哈!」
「你……」
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胴体只能在绳索的捆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
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
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幺下场!哈哈哈!」
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