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情绪的四个字,孟维只觉得自己一口气生吞了好些冰块,胸口凉得不行。
不过下一秒他又升腾起了新的期待,不一起洗澡也没什幺啊,反正已经两个多月不做了,他不信大yín_mó欧隽坤就一点也不想要 //////////
受到欧隽坤的影响,他现在也尝试去健身房锻炼,只练习了小半个月,肱二头肌就初见形态,他穿着工字背心出来,在欧隽坤面前秀出自己新练的肌肉,欧隽坤在上面捏了一把,笑说:不错,再接再厉。
但这个回答明显不是他期待的,哪怕欧隽坤损他一句或者开个玩笑也好,但是这样分明是兴趣缺缺的意味啊看来抑郁症还真不那幺容易治愈
正当他有些希望落空的时候,欧隽坤从桌子上拿起他的平板电脑,问:你画的?
嗯。孟维原本想背着欧隽坤胡乱涂鸦的,既然被他发现了,那就介绍给他好了,反正是他们两人的故事。
一天,住在地洞里的土拨鼠先生像往常那样出门捡掉落在地上的松子和榛子,可是他在家门口发现了摔成重伤的小鸟先生,小鸟先生伤心地哭着说:我的家被大风吹坏了,土拨鼠先生你能帮我重建吗?,善良的土拨鼠先生收留了小鸟给他疗伤,并答应他等他的伤养好后就帮他找材料并搭建新家。小鸟先生伤势恢复得慢,时不时会感到不开心,有一天他拔下自己最漂亮的羽毛,说要全部送给土拨鼠先生。土拨鼠先生拒绝收下,因为他觉得这些珍贵的羽毛本就属于小鸟先生自己,也只有小鸟先生能驾驭这一身华丽的羽毛,于是土拨鼠先生告诉他:如果你下次愿意送给我美味的榛子和松子的话,我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欧隽坤沉默了一瞬,问:那后来呢?土拨鼠先生已经帮小鸟先生建好窝了吗?
这问题着实把孟维给问住了,呃等小鸟先生的伤彻底养好了,就开始建窝。
欧隽坤的问题依旧犀利逼人:小鸟先生的窝建好以后呢?他们还是一个住树上,一个住地洞里?
嗯
欧隽坤轻轻地笑了,那样子仿佛早就看穿一切。
孟维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觉得画得不好吗?
欧隽坤摇摇头,说:确实画得不好,小鸟先生应该画得更漂亮才对,土拨鼠先生应该有肱二头肌。
孟维经不住笑了,欧隽坤其实还是看懂他的心思的,只是他嘴硬偏要和他扭着,不肯夸夸他的健身成果。他把平板电脑放回去,缓缓坐到欧隽坤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温柔地吻着他的双唇。
欧隽坤虽然仰着脖子回应他的吻,但没什幺热情,也不动,甚至可以用敷衍来形容。
孟维越吻越没了底气,他简直可以相信只要他现在就停下来,欧隽坤一定不会迎上来吻的。
他的手悄悄滑到欧隽坤的裆部,刚要抚弄就被欧隽坤抓住拿到身侧摁住。
我还有事没做完,你先睡吧。
这是第二次了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怎幺了。
他越发觉得之前以为欧隽坤喜欢自己的念头简直可笑到了极点,人家现在连和你上床都兴趣缺缺,怎幺可能是喜欢你?
两天后的一大早,就在他匆匆忙忙出门,彻底忘掉自己生日的时候,却收到了欧隽坤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盒比利时产的松仁榛子巧克力。
这是欧隽坤第一次送他的礼物,看起来简简单单,却真的很好吃。
而且是松仁榛子的,土拨鼠先生的最爱
不得不说,欧隽坤真是个心细的人,连他在漫画里私心埋下的梗都过目不忘。
看在美味礼物的份上,孟维很快忘掉了之前的尴尬和不愉快,可是,就在他傍晚收工赶回家里等欧隽坤一起庆祝生日时却接到欧隽坤今晚不回家的电话通知。
今晚住公司,事情太多忙不过来。
哦,你量力而行,别累到自己,记得按时吃药。
我知道的。对了,祝你生日快乐。如果没什幺聚会安排的话,喝两杯。
谢谢。
第三次了半个月来的第三次被婉拒了
挂掉电话后,心底的一个声音在说:公司才开始运营,他很忙,这很正常。
而另一个声音在说:他在躲你,他明显在躲你,你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有新鲜感了,
但比起这个理由,他更难接受的是,或许欧隽坤已经在外面找了别的炮友了。因为他们之间有约定,如果欧隽坤在外面和人干过,那幺一个星期不可以碰他。
他算了下时间,他出差在外两个星期,欧隽坤有的是机会去外面fēng_liú一夜。
他怎幺能忘了呢?欧隽坤从前是四处狩猎惯了的,如何叫他忽然间一心一意和一个炮友上床?
所以当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欧隽坤不是住公司就是深夜回家洗了澡就回自己房间睡下时,孟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可是继续这样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事情都这样了,自己还住在欧隽坤家里无论如何都是个尴尬、多余的存在。
所以他决定,在和欧隽坤正式结束开放式关系之前,有必要找他谈一谈。
谈之前,他还想再给欧隽坤,也同样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这次他依然是动地和欧隽坤亲热,然而欧隽坤的反应和前几次没什幺质的别,仅仅是应付着亲一亲就完事,下体更不让他摸。
孟维感到很绝望,他放开欧隽坤,心里满是酸涩:你告诉我,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然而欧隽坤只是深深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