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与呻-吟,心情格外美快。
他问左右:“我叫打听翟妃的下落,你们打听到没有?”
“打听到了!”左右向他笑道,“在掖庭的冷宫里,关押有罪嫔妃的地方!已经叫人看住了、护好了,绝不会有无知的士卒闯过去的。”
叱罗杜文大笑道:“会办事,不愧是跟着我的人!走,瞧瞧去!”
冷宫房舍低矮简陋,里头一片寒意。
叱罗杜文皱着眉,及至见到翟思静时才松开眉头,叹口气说:“思静,叫你受苦了!”
扭头四下看看又说:“咦,我的儿子呢?”
翟思静一身半旧布衣,粗头乱服仍是国色,但此刻面色煞白,缓缓站了起来,也没有向他行礼,却是退到墙边,以背靠着冰冷的泥墙。
叱罗杜文说:“思静,我来了!日后我是这平城宫的主人,再不会让你受苦了!”
又再问了一次:“我儿子呢?”
翟思静说:“大汗带走了……”
叱罗杜文又皱了皱眉:“他后宫嫔妃都没带一个走,却带我的儿子?”然后舒眉笑道:“不过又是想威胁我!没事,以后我们再生便是!”
翟思静眼眶里饱饱的热泪,别转头好半天不说话。
叱罗杜文瞧着她心里舍不得,扭头吩咐道:“乌翰带走我的儿子,想必是想再有些跟我谈判的资本,总不是舍不得立刻就杀孩子的。你们派去追击的人跟他谈:问他是要留自己的血脉在人世,还是要我给他留一条活路。二选一,拿我的儿子来换!”
他看着面前的女郎,就和那些憋久了的士兵一样百爪挠心,低头看着她笑问了一句:“这样好不好?”然后不见拒绝,便也不嫌里头简陋,急忙挥手让他的亲卫到外头去。
屋子里单调简陋,但是一尘不染,连褐布的床单都是清清爽爽的。叱罗杜文拉过翟思静坐在他的腿上,闻见她头发里皂角的清香,衣服里女性的甜香,也是清清爽爽的感觉,让人几乎醉倒。他忍不住就是上下其手,在她耳边低语:“受苦了吧?比上次瘦了那么多!你放心,苦尽甘来了,日后我好好补偿你……”
翟思静被箍在他腿上坐着,只能别过头,流泪说:“妾已经嫁过别人,无颜再与大王在一起。”
叱罗杜文只当这是欲迎还拒的小勾当,拍拍她的臀部,又探手到她的私-处轻薄,笑道:“我不在乎啊!上次咱们颠鸾倒凤的时候,我就不在乎啊。”
她却惊怒了,说了声“我在乎!”就开始挣扎,脸气得通红,身子几乎要扭下他的大腿。
这是真无情了。
叱罗杜文收了笑容,还带着青年锐气的他不由地怒道:“你本来就是我的!走了一段弯路,就把前面的恩义全部抵消了么?!”见她不肯好好坐在自己身上,不由抬手重重拍了那不听话的臀一巴掌,然后见吃痛的她怔住不动了。
他像一匹怒狼,眼睛睁得大大的,但见她哀哀地哭,又不忍对她发火,只能胸口起伏半晌,最后说:“思静,在我心里,不在乎你是不是嫁过我的阿干。我冒着那么大危险与南楚杨寄作战是为什么?后来造反又是为什么?难道不就是为了你和咱们的孩子?思静,孩子我尽量救,咱们俩,也总可以从头开始。”
翟思静掩面痛哭:“女子从一而终。我已经做错过一次,如今做不到了!这孩子本就是冤孽的命,我如今也没有指望他能活下来。”
叱罗杜文怒发冲冠,用力捏着翟思静的手腕,不让她遮着脸,逼近她说:“什么狗屁!我读汉人的书时,最厌莫过于这些劳什子!你信不信我也能焚书坑儒?!你别忘了,你儿子在乌翰手上,他可没有怜惜你!而我……”
他挑着眉,也是冷酷无情的纨绔模样:“我也可以不在乎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更别说前头还有乌翰的好些皇子呢!”
她的长子——乌翰的第六子叱罗长越也在宫中。
翟思静惊恐失色,直视着他凶狠的眸子,浑身打颤儿。然而那眸子里的凶狠之色渐渐褪却,在她惧怕的凝视下变得慢慢柔和起来,最后说:“思静……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忍不住凑过来亲吻她。她没有敢避让,但他的嘴唇接触到她嘴唇的一瞬间,翟思静还是浑身颤抖了一下,木木然被他含吮、磋磨,舌尖抵进去,慢慢绕着她的牙龈打转儿,最后到她口里,顿时缠绵得分不开。
叱罗杜文吻足意了,才满足地松开,看着她苍白的小脸,颤抖着的湿润睫毛,无语哆嗦的嘴唇,无比地爱怜,捧着她的脸轻声说:“思静,你看着吧,我日后会对你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她别过头,无比伤心一般:“天底下好女子无数,你难道找不到比我好的?”
叱罗杜文用力呼吸着,声声俱可入耳,他最后冷笑着撒开手,对外头的人大声说:“前一位大汗,日日沉迷后宫,不思朝政,致使国事荒废,武备不修,朝中奸佞当道。所以厘清前朝之弊,首当处置后宫里这些粉骷髅。”
他最后说出最可怖的话:“军中士卒,随着朕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