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gāng_mén肌肉紧紧夹着我的jī_bā,当我一泄如注的时候,她哭喊起来,最后她瘫倒
在我的怀里,浑身颤抖着,抽泣着,我紧紧抱着她,她嘴不停叨念着:「你真的
喜欢姐吗……真的喜欢姐吗?……」
我说:「我真的喜欢。」
她说:「等姐身子养好了,让你操个够。」
我们相拥着,一起进入了梦乡。
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七)
(七)
我在耀眼的晨曦下醒来,一股女人的发香刺激着我的鼻腔,我睁开眼睛,眼
前是一团散乱在枕边的乌黑秀发,柔顺的香肩,凝脂般的脊背,丰满的臀部,一
个成shú_nǚ人的身体侧卧在我身旁。
我轻轻扳动她的肩头,让她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她的丰胸缓缓起伏,清
早的阳光映照在她熟睡的脸上,修长的睫毛上依稀挂着泪光,高高的鼻梁在晨光
的映衬下,散发出动人的光泽,如果不是眼角细密的皱纹,鼻翼与脸颊结合处略
显松弛的肌肤出卖了她的年龄,这完全就是一幅少妇慵懒晨睡的画卷。
我就这样盯着她看了足足有五分钟,忽然醒过神来,不禁哑然失笑:我这是
怎么了?一个老女人睡觉有什么好看的,居然盯着人家看了半天,难道我有恋母
情结吗?我操!
我摇摇头,起身洗漱了一番,匆匆吃了点早餐,我走回房间,看见王姐还在
熟睡着,大半个膀子和一只rǔ_fáng裸露在外边,我替她掩了掩被子,忽然有一种想
亲吻她的冲动,鬼使神差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就上班去了。
我在单位忙完日常工作,便给zt的同窗打了个电话,询问王总什么时候回
国,他告诉我大概一周左右吧,然后又说找工作的事不能着急,要慢慢来,再说
现在风声这么紧,还是缓缓再说。我告诉他说王总回来了,务必通知我,他支吾
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我觉的他似乎在搪塞我,心说现在找人办事怎么这么难啊,还他妈同学呢。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以前的驴友丽姐打来的电话,问我有时间吗?
我说你在哪啊?咱们可好久没在一起切磋床技了。她说最近公司一直在忙,她现
在正一个人在三里屯的酒吧喝闷酒,无聊得很,问我来不来?我说怎么了?是不
是有烦心事?她说别问那么多了,到底来不来?不想来就算了。
我问清了地址,赶紧开车到了三里屯,进了那家酒吧就看见丽姐正在坐在吧
台旁的角落里,她看我来了就问:「喝点什么?」
我说:「来杯苏打水吧,开着车呢。」
她说:「没劲,想找个人一起喝酒都不行!」
我问她到底怎么啦,她说最近工作一直不顺心,心里烦。
「你在你们天虹不是大拿嘛,属于上下都吃得开的主儿,有什么可烦的?」
「别提了,公司最近来了个小妖精,还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没几天就跟老
总打得火热,弄得我们那老总整天五迷三道的,以前好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我
办,现在可倒好,连他妈说都不说,全让那小妖精揽过去了,你说现在的女大学
生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啊?」
我说:「现在老总们都这样,那个不是喜新厌旧的,想开点吧,再说凭你丽
姐的能力,还有这么多年在天虹打下的人脉,还斗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
丽姐说:「你说这话我爱听,可我就是看不惯那小丫头张狂的样子。」
沉吟了一下,她凑近我问道:「你看姐是不是真的老了,早上照镜子,我好
像看见鱼尾纹了。」
我说:「哪能呢?你才刚过三十,正是职场女性的黄金年龄,又是公司最年
轻的部门主管,而且才貌双全,打听打听去,上层圈子里哪个不知道你丽姐是天
虹一枝花啊。」
丽姐一听就咯咯笑起来,说:「几天没见,怎么嘴变这么甜了?」
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这么一老实人,你还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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