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从外表倒看不出她是性变态!
不然你看她像什??
不知道呢......倒像个......贵妇,真奇怪!
其实,她是个高知识分子哪!
真的吗?高知识分子也会这样?
你不就看到了嘛!
我接着问姗妮道:被高知识分子舔那里的感觉如何?
没什?感觉,嗯......有点恶心!
恶心?那你还要她舔?!
我哪有要她舔!?我只是有点好奇,而且也不相信她会真的去舔啊!
说真的,你有没有碰过这样的人?
女人?!没有!倒是男的有碰过,不过这种我都不接。
?
我又没有这种兴趣!而且也危险,干嘛赚得这?辛苦!姗妮白了我一眼
的回答。
姗妮继续道:我认识几个男的也有性变态。
你有和他们玩过吗?不然你怎?知道?
哪有!有一个是朋友的老公,还有一个原本是我的男朋友,他们两个常嘛
逗在一起讲一些恶心的话。
那你还说没有和他们玩过?
不是!是上过床,不过没有玩性变态的!
你朋友的老公你也上过?
你真驴咧!我是赚他的钱嘛!
话聊到这里我也不深究他们的关系,可是心里却突然有一个想法,当这个想
法迸出来时,我的老二也因?心情亢奋而硬起来。
于是我继续问姗妮道:你和他们还有联络吗?
哼!熟得要命!三天两头就call我去喝酒。
那他们现在会有空吗?
干嘛?
我想找他们一起来玩......我向超商里指了一指。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喔!假如可以的话,我给你两千元当小费。
可是......
怎?样?
可是......她愿意吗?
她啊!愿意的!你不要看她外表,其实她蛮yín_dàng的,她也不单单让我一个
人玩过,而且她很听我的话,反正......别人的老婆,有什?关系!况且......你也
可以出出点子来玩她呀!是她自己变态的,又不是我们逼她的!
姗妮听了我的话后,沈吟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唉!我不知你们男人是怎?想的?好啦!好啦!我联络看看吧!
话说到这里,从超商的透明玻璃里显示出我老婆正要去结帐。而她前面有两
个人刚结完帐,看来她似乎有意拖延让自己最后结帐。
只见她将装满啤酒的篮子费力的提到柜台上,那工读生望了她一眼便埋头整
理啤酒,我老婆这时看了看柜台的工读生,再转头望瞭望里头,探了探门外,才
鼓起勇气的缓缓的将自己的裙子拉了起来,慢慢的露出她雪白的大腿,跟着裙子
越拉越高,终于露出束在她大腿的松紧带,当她空出一手想要去开动控制器时,
那工读生?头向她说了一句话(应该是告诉她一共多少钱),使得她的身子猛然
一震,就在工读生等着收钱的时候,似乎发现她的异样,盯着她看傻眼了。
而她拿钱的那一只手正在大腿的位置停顿下来,似乎难以决定是要先开控制
器还是先将钱交给柜台?这短暂的犹豫,使两人的气氛更形尴尬。最后,她还是
决定先将控制器打开,因?是束在大腿的内侧,所以她不得不将腿稍微张开一些
,然后微弯着身用手摸索着控制器,可能是因?紧张的缘故,她摸索了老半天才
打开开关,也就在打开的同时,她的身子又震了一下。接着她赶紧放下裙子,把
钱放到柜台上。
原本,装啤酒的篮子横在他们之间,遮去了工读生的视线,可是当他将啤酒
都拿出来后,就将篮子收到柜台下了,于是我老婆的动作就赤裸裸的在他面前发
生,更像极了对着他自慰一般。我不晓得他看到了什?程度,不过肯定让他面红
耳赤的了。
工读生这时有点手足无措,没有立刻将柜台上的一千元收起来,我老婆则忍
着pì_yǎn里震动所传来的搔痒感,等着他找钱。两人就这样对峙了约莫有一分钟,
那工读生才慌慌张张、笨手笨脚的找钱给我老婆,并且用注目礼送我老婆出
来。
当她上车后,我要她自己先喝一罐啤酒,然后拿起我的行动电话交给姗妮要
她联络那两个人。只一通电话,姗妮就像我做一个ok的手势。
原来她朋友的老公姓林,闽南人,开一家两人的小货运行,他们都叫他做
林董。她的前男友叫小杜,原住民,受雇于林董。姗妮说他们下工后正在
喝酒、吃宵夜,听完姗妮电话中概略的描述,纷纷欣然的答应了,并且约在他们
吃宵夜的海?店门口碰面。
我看我老婆一罐啤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而且脸上挂有几分的醉意,也不去
理会她,依照姗妮的指点,驱车往海?店去了。
路程也不是很远,十来分钟就到达目的地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个头矮
小、头发微秃、面貌丑陋、嚼着槟榔,约莫四十几岁的中年人(难怪要花钱姗妮
才肯和他上床)。他旁边站着一位山地人,皮肤黝黑、个头也不高、结结实实的
身体搭配着一张不算丑的脸孔,想必他就是小杜了。
我原本看到林董时,心里有些犹豫,但是车一停下来,姗妮就一个箭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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