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竟然过得这样快。
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被动的等下去了。
签约回来的第二天就是霍彦庭的生日,她希望那将是美好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狗血狗血~~~
☆、找~
霍彦庭发现许吟消失的时候,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他回到s市的时候率先去了咖啡店,但是那个叫周觅的店长说许吟已经两天没有来过店里,因为有时候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并没有在意。
然后他就回家,提着给许吟拿的a市特产,可是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有人应答。
难道是去找朋友玩儿了?霍彦庭有些不确定,心里隐隐的不安,好像感觉这个人就凭空消失了一般,然而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许吟的联系方式,甚至连问她一句“去哪儿了”都无从下手。
他甚至去找了小区的物业调取监控。
监控里的画面让他心都沉了下去,许吟最后一次出现在小区里是昨天的早上,她拉着一个小行李箱从楼里走出去,背上还背着画夹,没有回来的镜头。
霍彦庭从物业那里要到了许吟的联系电话,连门都没出就拨了过去。
可是听筒里却传出了“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电子音。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着急的话,那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五年之前突然发现许吟消失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
紧张、慌乱、恐惧。
他拿着电话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出差前一天的晚上,许吟在门口对他说的那句话还清晰如新,“我最近一直在想,是不是当初离开了,就不应该再回来。”
霍彦庭走处物业办公室,黑夜笼罩了整个城市,昏黄的路灯下有小孩子在嬉笑奔跑,发出铜铃般的笑声,大人们聚在一起聊着家长里短,是不是说一句“小心点儿”又或者是“慢点儿跑”。
可是他心里却仿佛浸入深渊,孤寂的浑身发凉。
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他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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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北舒服的靠在ktv的沙发上,缭乱朦胧的彩灯下,桌子上散落着数不清的各种颜色的酒瓶,一屋子二十几个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都在鬼哭狼嚎的歌声里和迷醉的酒精里称兄道弟。
他今天带来的女伴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通过各种关系纠缠了他很久,正巧今天朋友约,就带过来一起玩儿。
她跟所有的网红长着差不多的模样,巴掌大的小脸,尖下巴,芭比眼睛,中分的长发,说话的时候习惯性低头,眼神从下往上挑,声音也是嗲嗲的很温柔。
他拿起啤酒瓶子直接对瓶喝了一口,微苦的带着气泡的液体从口腔一路顺着食道向下,让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女伴的听话的靠在他身边,慢慢的伸出一只手摸上他的胸口。
姜北低头看了一眼。
修长纤细的手,水嫩莹白,指甲上绘制着精致的图案,蓝色的细小的花朵像开在云朵里的罂粟,单纯里透着魅惑。
“为什么要去做指甲?”他突然问。
小姑娘愣了一下,转而笑的甜美,娇嫩嫩的翘起五根手指,反问道:“不好看么?”声音像从糖罐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姜北看着面前犹如工艺品一般的手,脑海中却浮现出那一双朴素到没有任何装饰的、干净的略显苍白的小手,利索的带上橡胶手套,拿起闪着冷光的手术器械。
他皱了皱眉,直起身子,心里有些烦躁。
“怎么了姜少?”这姑娘最是会察言观色,见姜北脸色一变,立刻明白是自己这指甲惹了祸,立刻乖顺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洗了它。”
声音熨帖乖巧,让人听着耳根子发软。
姜北便伸手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握进掌心,摇摇头说:“犯不着,挺好看的么这不是。”
姑娘松下一口气,又软软的靠过去,今天晚上这一屋子的人,都是为了让这位爷高兴,她好不容易挤开那些狐狸精,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如果傍上这条大腿,以后可就不用愁了。
只可惜她算盘打得太早,不过几分钟的工夫,姜北的手机就滴滴答答的响起来。
姜北摸出电话一看,竟然是霍彦庭。
“谁啊~”那姑娘状似无意的扫了眼屏幕,撒娇道:“挂了吧姜少。”
姜北还真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没有喝到丧理智,他推开那个几乎要挂在他身上的姑娘,起身到外面接电话。
姑娘见状,忙不迭的起身跟上——这条大鱼他可不想就这么跑了。
“怎么了彦庭?”姜北出了包厢就往窗边走,外面的空气格外清爽,噪杂混乱的声音一被隔绝掉,竟然意外的安静,让他一下子就从纸醉金迷的混乱中冷静了下来。
霍彦庭略显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姜北,你前两天是不是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