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血渍,拿起一根别针,不经意的朝着监视摄像头晃了晃,然后慢慢的扎向陈
洁的yīn_dào口。
陈洁在用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就连韩雪通过监视器也可以看出她
的下体在颤动,不过陈洁的纤纤细腰想一个减震器一样,她的上身依然平静如常,
高挺的guī_tóu依然不断的顶到她的喉咙,陈洁还在专心致志的为高挺服务。
何威挪开碍手碍脚的粗铁丝,使得陈洁的rǔ_fáng也被摩擦得疼了起来。不过下
身的别针似乎扎到了老鼠,老鼠更加不安分的在她yīn_dào里面活动开来。就连训练
有素的陈洁也忍不住了,嘴上停止了动作,只是含着ròu_bàng稍事休息一下。
何威摸摸她的头,像是一种鼓励,于是陈洁继续自己的工作。何威又拿出一
根别针,扎了进去。大概老鼠已经知趣的躲在陈洁的yīn_dào深处,这次倒是没有到
处乱窜。
几根别针下去,何威点起了一根烟。韩雪知道何威平时不抽烟,现在点起来,
完全是为了虐待陈洁用的。果然,何威把烟头贴到陈洁的yīn_chún上,小心的烫掉了
缝在上面的棉线。他轻轻的拨弄着,找到陈洁的阴核,抚摸了几下,又开始用别
针扎了进去。
韩雪看得惊心动魄,她注意到陈洁每一次受到伤害,都会疼得浑身战抖,可
是嘴巴舌头上却毫不停息的继续为高挺的ròu_bàng服务着。
中午的时候,何威只是在韩雪的嘴里狂射了一通,没有照顾她的下身。现在
她忍不住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yīn_dào,开始shǒu_yín了起来。
韩雪一边shǒu_yín,一边又不禁可怜起陈洁来,何威告诉过她,因为陈洁kǒu_jiāo功
夫太好,大家都是要干她的嘴,反而没人想chā_tā的xiǎo_xué了。yīn_bù完全失去了原来
的功用,纯粹成了大家的玩具。
韩雪苦笑了一下,就这两天,何威chōu_chā的位置已经从她的xiǎo_xué上移到了嘴巴。
昨天一起淋浴的还想让她喝圣水,虽然她没喝,何威也没有勉强她。不过韩雪知
道侮辱是男人表达占有的一种方式,非要把排泄器官插到女孩嘴里才能获得心理
满足。
作为学医出身的女孩,韩雪还算不上是有洁癖的。不过要喝男人的圣水?韩
雪想起来还是很恶心,只是她即使要拒绝,也坚持不了几天了。一但做了教具,
这样的侮辱也就是家常便饭了。韩雪暗暗想,要是今晚何威还想用小便来侮辱她,
她就只好顺从了,至少让何威高兴高兴吧。
这时候在刑讯室里,陈洁已经完成了给高挺的服务,高挺激情过后,也冷静
了下来,把软绵绵的ròu_bàng依依不舍从陈洁的嘴里拔了出去。
陈洁双手趴在椅子上,回头跟何威说着什么,一脸的委屈和眼泪,像是在哀
求什么的样子。站起来的高挺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时候陈桐已经坐到了椅子上,
他双手把着陈洁的头,让她面对自己。并不理会她哀求的神情,把她的脸按在自
己的下体上。
陈桐笑着跟何威说着什么,显然是让何威继续虐待陈洁。就连刚刚享受过高
挺,也跟何威要了两棵别针,坐在陈洁身边准备虐待她的rǔ_tóu。何威则拿起了一
根细细的钢签,在旁边的电炉上加热。
韩雪一边看着监视器,一边把两只手指头伸到自己的yīn_dào里面,使劲摩擦着
yīn_dào口。下身感到极度的空虚,比何威爱抚她的时候感觉更加强烈,恨不得把世
上所有的棒状物都插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洞里去。她能听见自己已经呻吟起来,
一边看着监视器里面,何威已经举起了烧得红红的钢签。这根细棍子插入yīn_dào显
然无济于事,韩雪猜想何威要把这个吓人的东西插进陈洁的尿道。
太可怕了,她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怎么可以这样摧残!她从内心深处替陈
洁喊道:不要!可是来自下体的热火很快又把她的全身烧得火热热的。插进来吧,
插进来吧,只要能填满下身的空灵,把什么插进来都可以。她又恨不得何威是在
摧残她自己,哪怕把全身都献出去给他们折磨,只要能满足现在的空虚就可以。
韩雪感觉一股湿热的东西从下身喷涌出来,这个高潮似乎来得比前几天汹涌十倍。
可是真正被钢签烧灼着的陈洁已经受不了了。何威插进去的时候,她停止了
动作,不顾一切的抬高屁股,结果又颓然跌了下去。昏倒在陈桐的身上。他同样
火热的ròu_bàng还在陈洁的嘴里,陈桐轻轻的捧起那略带一点苍白而又秀美的脸颊,
欣赏了一会儿。他的ròu_bàng还在这昏迷的美女嘴里。陈桐试着自己chōu_chā了几下,显
然感觉没有刚才好。他接过高挺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一下陈洁的额头,又小心
的把凉水滴在陈洁的脸上。过了一阵子,陈洁修长的睫毛闪动了一下,她睁眼往
上看了一眼,意识似乎还朦朦胧胧的,可是嘴已经动了起来。
陈桐爱惜的抚摸着陈洁的长发。就连何威也不忍心把钢签往下继续插了,反
而慢慢的拔了出来。陈洁的下身又剧烈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