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萧九露出一抹玛丽苏式的笑容,“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你与谢渊难道不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的犯了错,闹出了人命,最后却让五皇子成了那个可怜人?”
当初流产的那个胎儿到底是谁的,如今谁都说不清楚。1○2⊙3d︺i点可世人总喜欢想的复杂一些,即便那个孩子真的是五皇子的,想必也没什么人会信。
便是南宫雪自己,心底都更倾向于谢渊,毕竟那段时间五皇子在忙娶正妃的事情,哪里顾得上她?
于是便便宜了谢渊,软玉温香好不快活,即便睡了皇子的女人,如今还安然无恙,娶妻生子,不似南宫雪,从此一落千丈,性命堪忧。
虽说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但女人的境遇向来要比男人凄惨一些,只是再想到南宫雪恶毒的心肠,萧九便是有再多的善良,都对眼前这个浑身都散发着怨恨的女人可怜不起来。
萧九知道的越多,南宫雪越是觉得她如今的境地都是萧九造成的,看向萧九的目光更似毒蛇,沾染既死。
“苏九,纵然你回来,又能改变什么?这些年,你的父母兄长对我犹如亲女,亲妹,你以为凭肃国公府的地位,为何没能第一时间找到你?不过是不想找罢了,还有南屿,这样惊才艳艳的人物,却因为成了你的未婚夫而被你克了,如今都无法入朝为官……”
“你本就是克亲的命格,苏家根本不想要你,你若死了便算了,如今却又好好的回来,哈哈,你便看着吧,苏家离家破人亡不远了,不过那有什么关系,这都是被你克的啊……”
南宫雪越说,神色越发癫狂,好似真的陷入臆想无法自拔,看着还有几分可怕。
萧九眨了眨眼,终于明白南宫雪为什么总是这么的奇葩了,绝对是想太多,分不清或者说只能活在臆想之中了。
明明都没有的事情,她却信誓旦旦的说了出来,若是萧九两年前听到南宫雪这番话,只怕真的会有些埋怨肃国公府,只是如今,她既然已经做回了苏九,自然不会因为旁人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而生出别的情绪。
“说可怜你都是多余的。”萧九摇了摇头,复又扬起笑容,道:“今日一别,再相见只怕遥遥无期了,南宫小姐千万保重。”
说罢,萧九便带人离开了,徒留南宫雪神色阴鹜的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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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故意惹得了南宫雪,却又轻飘飘的带人离去,倒是让三皇子看了出好戏。
“啧。”三皇子摇头,“这女子啊,纵然有千百面,长得好看还是挺重要的。”
南屿淡淡的看了眼三皇子。
三皇子忙解释道:“这可不是我说的,不论走到哪里,向来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女子容貌出众,总是格外被优待的,从前那谁家的姑娘,人人都说贤妻良母,可脸颊天生有个红疤,哪个男人愿意娶?”
虽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但三皇子还是记忆犹新,谁让那疤痕太显眼,只看一眼便忘不了呢!
南屿闻言,冷声道:“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