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急道:“怎么这会儿就尿了呢?”
郑铃这是被吓的,泪流满面的大叫:“疼死我了,刘勇,你不是人!你个畜生。”
刘勇急道:“别动别动,马上就好。”说话时,手忙脚乱的拿起事先准备好连着粗棉线的大号铁针,顺着椎眼插过被紮穿的肉孔,一条粗线就挂在郑铃的牝唇上了。
郑铃疼得浑身上汗,尖叫道:“快住手。”
刘勇既然开始了,哪里会理她?成功穿过一片牝唇之后,又把另一片牝唇翻了又翻,找到同样一处肉的位置,又是一椎子紮下。
郑铃又是一声惨叫,複又昏了过去,矇矓中感觉有东西穿过肉唇,又疼得醒了过来,肉档中,血水混合尿液,黄红渗杂,一塌糊涂。
刘勇对刘刚道:“老二,弄一勺子盐水来,我来替她消毒。”
郑铃恐惧的惊叫道:“不要!”
刘强道:“不消毒你会发炎的,要是不小心把你弄死,我大哥不是成了杀人犯?”
南天市,一个深邃的城墙中,我嘿嘿笑着,看着卧在一堆乾草中,赤裸着姻身的江媚,漂亮江的玉颈间,直接被一条手指粗的链子锁住,已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风彩,她的一生在一个早晨的一个小时中全毁了,留下的,只有耻辱。
江媚因为牝器特殊,不能入ròu_bàng,所以老公杨斌能放心的把她放在吴爱国身边玩无间道,平日里和吴爱国在一起,也是虚与委蛇,本厂的几个原来高层,是打了保票的,想不到她和吴爱国的照片没看见,倒看见一大堆她和张松学的淫秽照片,每张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更有她替张松学舔jī_bā的,那时男女做爱知道舔巴的还真是不多。
江媚聪明得很,知道害吴爱国不成,反被吴爱国算计了,其实她哪里知道,某某党的干部,没有一个是好鸟,吴爱国当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张松学、李国华之流,也是披着人皮的狼,为得到厂内职工的支持,这时不得不装出一副光伟正的形象,一旦赶走吴爱国,也是无法无天之辈。
某某党当年提出的“要劳苦大众得解放的”口号尤在耳边,但是一旦得到实权呢?还不是那样?也不见比其他的什么组织好到哪里去。
如我等草民,根本不用管是哪个当权,哪怕是日本鬼子当道,只要能在上位者的牙缝里得到最多的好处,才是硬道理,其余的全是扯蛋。
宋学东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嘻嘻笑道:“狼哥!你真要我们帮你操她?你就不生气?”
按照花老不死的说法,这叫调教,是凡接受调教的美女,都已经不是人类了,要把她们当做牝畜母狗,方才能训化出一流、甚至超一流的人肉玩具。
调教美女的大忌就是把她当自己的女人,或是存什么慈悲心肠,比如骑在跨下的马匹,若不抽以皮鞭,是训不出好马的。
我手拿一根油光滑亮的、暗红色的奇怪鞭子,这是花门至宝响春鞭,据说是用早已绝种的淫蛇皮做成,从唐代一直传到现在,吻过天下无数美女的粉臀肉股,红拂女、李香君、董小婉等等名妓,都曾在花门这根响春鞭下欲仙欲死,无数的美女肉血,把本来是翠青色的响春鞭,浸成了今天的暗红色。
淫蛇皮与美女血混合,有特殊的化学反应,被调教的美女,在这条鞭下初时感觉剧疼无比,但是到后面,在这条鞭下,只会感觉性欲怒涨。
花门历代传下来的淫器训具,远远不止这一根响春鞭,可是大量的好东西都在解放时和文化大革命中流失了。
我点头笑道:“当然,这是我们第一个试验调教的美女,按花老不死所说,江媚这时已无生念,最容易沉浸在ròu_yù的快乐中。”
俞正强以正常男人的心理道:“狼哥,我们可要真上了,你可别后悔!”
李明犹豫道:“就算要痛操她,狼哥你一条jī_bā还不够吗,还要我们帮忙?”
我笑道:“男人就是一根自来水管,女人可是一口深井,男人爆浆一次就完蛋了,女人可是能得到无数的高潮,别瞪我,我也是听花老不死说的,以后中国要是照这种样子发展下去,就又回到旧社会了,黄赌毒横行中国,这是大势所趋,我们也定一个五年计划,到我们二十岁时,至要收集、调教好三十名一等一的美女到我们的麾下,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只做那包赌包嫖的生意。”
宋学东笑道:“狼哥真是宏图大志,不过你把她用这么粗的铁链锁着,看起来怪可怜的,不如放开她。”
我讥笑道:“放开她?搞不好她就跑掉了,女人如烈马,不把她狠狠的蹂躏蹂躏,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曹帅子抖了抖jī_bā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话毕就把那jī_bā往江媚紧窄的牝穴中送。
李明笑道:“甩子,不是我不告诉你啊,这女的只有狼哥才能捅进去,其他人是捅不进去的,你别费劲了。”
曹甩子笑道:“怎么可能?是你找不到地方吧?”
李明笑道:“前一程日狼哥要我和马小亮办事,搞得就是这个母的,我和马小亮怎么也捅不进去,最后还是狼捅进去了,我和马小亮两个都是看得乾着急。”
宋学东道:“有这事?”
我笑道:“我们已经把她抓住一个星期了,她的牝穴,我天天都在捅,你们虽然现在还比一般的女的紧,但是你们用点劲,肯定能捅进去。”
实际上我把江媚搞来之后,依花老不死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