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姐,即使你是我的大姐,可你也是一个女人啊,你摸在我的jī_bā上,我也是有快感啊。jī_bā硬的根本揉不住,到处滑来滑去。大姐皱着眉头,一把握住了jī_bā,套弄着为我按摩,疗伤。唉哟,大姐哟,你这样和给我打飞机有什么区别呢?药膏的润滑在大姐的手的套弄下更加像一个紧紧的yīn_dào,jī_bā的独眼口不断地有液体流出。大姐骂我:“不要脸,我再给你按摩一下就不管你了。”
唉哟,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我更是舒服的受不了,大姐尽管慢慢地按摩,但还是发出了叽呱叽呱的声音,大姐隔一会就把头往上抬一抬,因为我的jī_bā越来越大,快挨住了她的嘴巴了。这时,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笼罩了我,我知道我要射了,大姐亲自为我shǒu_yín,焉有不射的道理?果然,我的jī_bā向上一挺,一大股白色的液体猛地pēn_shè而出,大姐正在低着头和我说话,嘴还张着,没想到一大股jīng_yè都喷入她的口中,大姐恶心得一愣,又有几股jīng_yè都pēn_shè到她的头发上,眼睛上,脖颈上。大姐气得破口大骂,骂我连qín_shòu不如,我不敢说话,忙赔不是,说是自己的错,求大姐原谅我。我赶快那毛巾帮大姐擦拭她脸上和身上的jīng_yè,一边朝自己的脸上打耳光,大姐这才原谅了我。我暗自得意,大姐一定吞了我的不少jīng_yè,看来,她平时肯定常给姐夫kǒu_jiāo,不然,现在,她早已吐了。我真想哪一天让大姐为我kǒu_jiāo,然后舒舒服服地射到她的嘴里,那该多好啊。
一百一十六 激情似火的富家女
大姐对我说:“真不要脸,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就是不听我的话,气死我了,真想废了你这个货。快把衣服穿起来,免得招人笑话。”
我一脸羞愧,连忙开始穿衣服。我穿衣服,大姐叠被褥,收拾被我弄的乱糟糟的东西。当我穿戴整齐,大姐收拾得井井有条时,大门响了,我们忙抬头一看,原来是母亲来了。幸好啊,不然,让母亲看到我在姐姐面前赤条条的样子,那我还不羞死吗?大姐忙迎了出去,母亲看到大姐来了,差点乐死,她问:“心兰,你从南方学习回来了?想死妈了。”
说着,母女二人进了屋子,有说不完的话。我闲的无聊,就出了门,到街上去走。街上都是那些熟悉的面孔,招呼到个不停。
我在街上信步走着,漫无目的,只想散散心,放松一下,这些天里纵情声-色,有点沉闷。突然,我看到一辆崭新的丰田越野车从西边驶过来,村人纷纷注目,都说这是谁家的孩子开回来的车,这么漂亮的高级车。我看了一眼,不想再看它,这种奢侈品我无权拥有,也不羡慕。可那车却偏偏停在我的面前,朝我按喇叭。这是谁呀?我抬头细看,这时,窗玻璃摇了下来,我看到两张美丽的面孔,哦,是晓丽和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开的车,村人议论纷纷,都投去了羡慕的目光。晓丽开了车门,说:“老师,有点事,和你上车说。”
什么事她们专门来找我,会不会对我不利,但我和晓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怕什么呢?我又没钱又没权,老子是光身党,怕个球。于是我大方地上了车,发现车上只有晓丽母女两个人。
车内非常宽敞豪华,坐上去感觉就是不一样,看来钱就是好东西。晓丽说:“有点事,我妈和你说一说。”
晓丽妈加了一下油门,车开动了。村里的乡亲们议论纷纷,他们都说一种论调:“木家这小子真厉害,有美女开车找他,不简单。”
在乡亲们惊羡的目光中,晓丽的妈妈开车走了,我有点暗自高兴,原来在村子里我是一个无人关注的丑小鸭,今天一个高级轿车来接我,在群众中树立了不少新的看法,有了威信。
车开上道路,又开上一个原野,在一个宽阔处停了下来,晓丽的妈妈对我说:“木老师,你好,我姓王,叫依彤,今天有一件事想求于你。”
我说:“王女士,你说吧!”
晓丽笑了:“两个人这么客气啊,木老师,你叫我妈妈名字就是了。”
我笑了,忙说:“好,我就叫你依彤,好吗?你也不必叫我老师,叫我小木即可。”
依彤笑了:“那天,认不得你是晓丽的老师,多有得罪。”
我摆了摆手说:“没什么,依彤,你有什么事。”
依彤说:“那天晓丽说你身手很是了得,我便记在了心上。这几天晓丽的父亲在四川谈一笔业务,急需钱,让我去和做水泥生意的杨老板去催一下一百万欠款,可那个可恶的杨老板不买这个账,还落井下石,不把我放在眼里,眼见困难不救,不仅不还钱,还出言不逊,我的几个手下人看不惯,刚要出头,就被他们的人打伤了!上次差点把我气死。眼看晓丽的爸爸催款日紧,他又脱不开身,我却无能为力,我想再招一次那个恶霸杨老板,而我的手下的这些废物不中用,眼看着短时间难以找到一个身手很好的人,我突然想到了你,不知你愿意和我去一趟吗?”
我迟疑着,如果我去了就成了依彤的打手了,晓丽母女和我可没有什么交道,我究竟该不该去呢?这时,依彤从包里拿出三万元给我:“木老师,你不要不好意思,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你只要跟我去,这就是给你先付的报酬,这是你劳动换来的,事成之后,再给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