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她妈的,婆婆妈妈地说了一大堆,把我以后的美好的梦想都破坏了!我用球她管!从此,我再也无机会去西屋了,只有冬天天气冷时,才又和姐姐们睡在一条炕上。这一段漫长的时间真是度日如年啊!一切都怨那个长舌妇老师,是她还得我如此的。
我正回忆着小时候的往事,大姐说:“小子,你在想什么呢?傻了吗?我和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理我?”
“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这一阵神游竟然这么长的时间,把我小时候发生的一些性事竟过了一遍,当然我隐去了一些事,如和大姐、二姐在冬天的大炕上的暧昧还没有结束,但不提它也罢,省得我想起来心里堵得慌(当然,我在后面的章节要说到)现在大姐来了,又使我想起来往事!大姐又问我:“小子,你傻了吗,为什么不说话呢?”
我这才说:“说什么呢,你问我什么?”
大姐说:“你订婚这么久,为什么不结婚呢?”
我说:“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实际情况。”
大姐说:“哦,是钱的问题吧!小意思,姐赞助一些,前端时间姐到南方医院里学习了五个月,回不来,只和妈在电话上聊,这不,我赶回来为你筹办婚事,我拿来两万多元,够不够啊?”
我站了起来,高兴地说:“姐,够啊,我那未过门的妻子没有和我要太多的东西,但这些婚礼用品也得五万多啊,你不知道去年爸为我哥买车而花了十多万,家里也所剩无几了,有的只是我自己攒上的一万多元,我又和朋友们借了两万多,家里还有五千多,所以你拿来两万多元管够啊。谢谢姐姐,以后我有钱了就还给你。”
姐姐说:“还什么还,姐姐是情愿给你的,一家人尽说客气话。”
我高兴地抱住了姐姐,说:“还是老姐好,我好高兴啊!”
我抱的姐姐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我感受到了姐姐胸口的柔软,姐姐推开我,说:“这小子,还这么孩子气,差点把姐姐抱死!你看你羞不羞?快把衣服穿上。”
可是没料到她推我时,自己一滑,打了一个趔趄,我也差点从炕上摔下来,但还是身子向下摔在了炕边。“唉哟,”
我大叫了一声,疼死我了,我把我的jī_bā在炕边硌了一下,疼得我抱着头打滚,眼睛像流水一样哗哗而下。大姐忙脱了鞋,走近我说:“三儿,对不起,姐错了,姐不应该推你呀,你哪里摔疼了,我来看一看。”
我疼得龇牙咧嘴,指着jī_bā说:“老姐,你真狠心啊,哪里不碰我,非要把我这里碰伤了,你让我断子绝孙吗?狠心的大姐啊!”
大姐忙走过来说:“三儿,姐来看看你的伤势。”
我捂着不让她看,可大姐说:“别不好意思了,我以一个医生的眼光来看!”
我便停止了滚动,让大姐来查看,大姐把我的腿拨开,低下头来仔细查看。她轻柔的动作怕弄疼我,她温暖的手轻轻地握着我的jī_bā,没有任何邪念在内。她说:“三儿呀,你的宝贝就是有点肿,部分地方有淤青,姐姐帮你用药搽一搽,保证永不半天就好了。”
我还在犯着怀疑,可姐姐找到家里的一瓶白酒,她把就倒出一些,再用手指蘸上酒抹在我受伤的部位,然后慢慢地揉着。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痒,有点疼,有点刺激,有点舒服。冰冷的酒抹在jī_bā上,感觉到更冷!经姐姐这个一按摩,我觉得轻松了不少,同时有一种十分撩人的感觉正在升上心头。姐姐见状向我胸口拍了一巴掌,说:“不要胡思乱思,我们是姐弟,我是给你治病的,你这个坏东西,小心我废了你。”
姐姐说完又向随身带着的包里去找药。带药是姐姐的职业习惯。据说,有一次,姐姐在回家的路上,在广场上靠自己带的药急救了一个市里面的大官,那人病好后对姐姐千恩万谢,说以后有什么事去找他,还给姐姐留下了电话,平时常常问询大姐,大姐还和他沾了光,调到了省里面的医院,而且年年是先进个人,出去学习交流常常派她去。可见,是带着的药把大姐的命运改变了。从那以后,姐姐身上的急救药品又增加了不少,她又救了不少人,堪称当代的医生中的雷锋。
像这种跌打损伤的药,在大姐身上还有不少呢!因此,不一会大姐拿出一种药膏,挤出一些,均匀地抹在了我的受伤部位,并轻轻地揉着。大姐啊,你能不能停一下呢!有了你手的按摩再加上这些药膏的润滑,我能受得了吗?我不由得一阵又一阵地倒吸冷气。也许,我身子的颤动引起了大姐的注意。大姐狠狠地警告我:“告诉你小子,不要胡思乱想,你还在我给你治病时乱想,你看你还是一个成年人吗,还是一个老师吗?”
我羞愧满面,不敢抬头。大姐又从包里拿出另一种不知什么药膏,又搽在了我的伤处。这丝丝的凉意加上大姐的温柔的抚慰,我觉得伤处好了不少。家有贤姐,真是福分啊!我心里告诫着自己,大姐拾为了给我治病,连这个部位都敢触摸,她肯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我可不能再歪门邪道上去想。心里反复地告诫着自己,可那种杀人的快感还在不停地冲击着我,我忍无可忍了。大姐手上沾上了一些药膏,慢慢地揉着, 可jī_bā硬了起来,大姐低着头,那jī_bā快要戳到她的嘴里了。大姐忙偏了偏头说:“不要胡思乱想,我说你的大姐,我为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