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开始抚我的脸,可惜我像一个植物人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急死我了,可又没有办法。她温柔的手抚着我的脸颊,胳膊,腿,最后转到了重点部位,她的手一接触那里,就叫了一声:“怎么回事,你的裤子是松开的,谁给你解开的呢?你说话呀?是不是荷霜那个小丫头?”
我仍然一动不动。接着,玉娟姨妈的手开始顺草摸鸟,一下子就把小弟抓住了手里,她大叫道:“有人在我之前了,看,这宝贝还是湿漉漉的,是谁呀,小木,可以告诉我吗?”
我仍然像个植物人。玉娟姨妈不再问我了,她掏出几张面巾纸,把这只不安分的小鸟细心地擦了一遍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说:“唉,多好的宝贝啊,可惜我那个死老公没有这么好的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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