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先是用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套弄我的yīn_jīng;再是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肉冠,然后慢慢地将我的大yīn_jīng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的舌尖舔绕着肉冠的边缘,不时吸着yīn_jīng让我更兴奋;一会又吐出yáng_jù我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入我的男根吸吐着。我的yīn_jīng一寸寸地深入小姨子美妙的小嘴,直到小姨子的唇触及我的根部。感觉着小姨子将我的大yīn_jīng整根含入,我觉得yīn_jīng胀得又更大了。如此kǒu_jiāo来回数十次让我差点射出。
而小姨子我yīn_jīng抽动时总会及时吐出用力掐住我的yīn_jīng,阻止我射出。由于我的yīn_jīng比较长,小姨子含着颇为自如。
小姨子吞吐着我的yīn_jīng,继而舔我的大小肉袋,将纤细的手指摩擦pì_yǎn周围,在我的pì_yǎn戳弄着。我的yīn_jīng被小姨子吸弄着越来越大,感到要射出的前夕我使劲摆动腰部将大yīn_jīng送入小姨子喉咙深处;小姨子的头更激烈地一进一出,听着小姨子性感迷人的小嘴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在达最高潮时小姨子竟粗暴得将大yīn_jīng差点连两粒肉袋都整个吞入,而此时我双手狠狠地抓紧小姨子的屁股使她的yīn_dào套住我的舌头。因为这样才能看清我一柱擎天的yīn_jīng,及摇摇欲坠的gāo_wán,接着张口将整根yīn_jīng含进口中,她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此刻,我感受到guī_tóu正顶着她喉咙深处。
再吐出一点,吐一点,吐一点,到最后她将牙齿卡在guī_tóu冠,这样一来,只剩guī_tóu留在嘴里,小姨子用舌头将guī_tóu弄湿,让舌头在guī_tóu冠边缘游走,用舌头搓动包皮系带的周围,用舌尖顶开尿道口,这时我的尿道口已有黏液了,然后小姨子再把整根yīn_jīng吞进去,完全含住,此时此刻,我的yīn_jīng正随着心脏的脉动,一涨一缩,拍打她的口腔。
但是她发觉有异样了,脉动的频率越来越规则,越来越快,有经验的她意识到可能我要shè_jīng了,于是很快的将yīn_jīng吐出,吐出时我的guī_tóu和小姨子的嘴唇还黏着我的黏液及她的口水的混合液,吐出后我就忍不住坐下来,而yīn_jīng还兀自一跳一跳的,小姨子要我躺下来,帮我扶正。
我用力把下体整个贴死小姨子美丽的脸孔,让小姨子的小嘴无法吐出我的yīn_jīng,使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喝下我的jīng_yè。我用力一挺,激射出的滚热精水散到小姨子的喉头深处;使得我的jīng_yè大半都让小姨子当作营养品吞入,还有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出。
我没想到小姨子的口技这么高,她自言自语道:常常看到毛片上的kǒu_jiāo,我学到了不少,将来可以用上,没想到今天我第一次kǒu_jiāo,还这么成功,大姨子夫,你真有福啊!
我嘴动了动,没有说话,这酒醉的我说不出话来……
一百五十六 沉醉之时众女子轮番骚扰
我记得金先生写的《天龙八部》中的虚竹,回答西夏公主的提问,问在什么地方是你舒服最刺激的,他说:“在一个暗黑的冰窖里,那是最舒服,最刺激的。”
如果让我回答,我会说:“在岳父的父亲家里,我喝醉时,众美女抬我上炕之时及以后发生的事情是我最舒服,最刺激的。”
我没想到小姨子荷霜第一次用了嘴,也许她听了大姑说李二嫂的事后,觉得有点好奇,就抱着 “要想知道梨的滋味,亲口尝一尝”的决心来尝试男女之事究竟是什么滋味。我身子不能动了,任由她来摆布。我听到她那欢快的叫声,我也放了心,总算我做到了为人民服务了,尽管我还醉着。我躺在热烘烘的暖炕上,酒却一点没有醒,妈的,今天,身子像注射了麻醉药了,头脑虽然有一点点清醒,可就是身子还是不听使唤。我多想再抓一下大姨子的rǔ_fáng,可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时,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了,荷霜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嘴,手忙脚乱地为我收拾,好容易把我的小弟塞入裤里时,那人在雾中问道:“谁在家呢?”
荷霜发出有些颤抖的声音:“是我,荷霜。”
那人又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来人的声音有些耳熟,是谁呢?我一时想不起来,还是脑子被麻醉的缘故啊。荷霜说:“我大姨子夫喝醉了,大姐吩咐我来照顾他,我就这样一直坐在这里,怕他摔在地上。”
来人竟然上了炕,对荷霜说:“荷霜,你去玩吧,你这只小小鸟,一定是早就想玩了吧,是不是呀?”
荷霜说:“我不想玩。”
但是又极不情愿地走了。
我想看看那人是谁,但眼皮沉重地太不起来。后来那人贴近了我的身边,说:“小木,认不得你的玉娟姐了,你不是在车里还老婆长,老婆短的叫了我半天,现在装着不认得我了。”
哦,原来是半路上搭我车的准妻子的姨妈玉娟啊。我与她在车里忘乎所以时,怎能想到她是我的长辈呢?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太大了,我一时还接受不了。虽然玉娟姨妈在院子里和我解释了一通,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疙疙瘩瘩的。玉娟姨妈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