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璧鸿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立即跑出去,门铃响了很久,没人回应,就在他要拍门之际,门终于开了。
路眠顶着一头乱毛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大清早,何璧鸿你有病啊,吵什么!”
“一大清早?!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不过我不是来跟你争辩这个问题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何璧鸿说着走了进去,路眠把门甩上也跟了进去。
“什么事快说。”路眠打了个合欠不耐烦道。
“你那次捉鬼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一个录音机?”何璧鸿急切问。
“什么录像机?那只鬼不是被我消灭了嘛。”路眠微睁着眼迷糊的说,似乎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
“不是鬼,我说的是录音机,录音机,你再好好想想。”何璧鸿说。
“录音机?!你说那是录音机?!!”路眠顿时清醒了几分,不是吧,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清醒的?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那么多,你快把录音机给我,你该不会把它扔了吧,那可是人家很重要的遗物啊。”何璧鸿一脸焦急说。
“什么遗物?你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被他这样一弄,路眠又清醒了大半。
“你快把录音机给我,过会儿我再跟你说清楚。”何璧鸿急切的说。
路眠看他的确很急,就把那个录音机翻出来给他了。
何璧鸿欣喜的接过说:“幸好你没丢。
他前脚出门,路眠后脚也跟了出去,她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璧鸿进屋,来到那间屋子的门口,看到陈建信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眸光一片灰暗。
“陈叔,你看这个是什么?”何璧鸿拿录音机在他眼前晃。
陈建信看到录音机,眼神里顿时绽放出光彩。他惊喜激动的把录音机抱在胸前,泣不成声。
何璧鸿上前将他扶起。路眠一脸莫名的看着这一切。
“年轻人,是你把这个录音机收起来了啊。”陈建信说。
“那个。。。陈叔,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没丟就好,我也应该说不好意思,你也被吓得不轻吧。”陈建信说。
“没,没被吓到,我胆儿肥着哪,我一琢磨就知道那肯定不是真的有鬼,可能是录音机之类的东西。”何璧鸿说,有些心虚。
路眠听了他这话嗤之以鼻,但没有揭穿他。
陈建信走到门口说:“小何,你一定觉得我很没礼貌吧,不脱鞋就进屋,其实不是叔我不愿脱鞋,而是叔不能脱鞋。”
何璧鸿正要问为何,陈建信已经转身走了,他看着陈建信已微微有些佝偻的背影,轻叹了口气。
送走了陈叔,何璧鸿才把事情的原委说给路眠听,两人都感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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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眠把瓶装的石榴汁倒进透明的玻璃杯里,她很喜欢拿透明的玻璃杯装各种五颜六色的果汁,煞是好看。
路眠打开电脑,开始工作,她最近接了个文字录入的工作,路眠有一个比较引以为傲的技能,就是文字录入的速度特快,比大部分人都要快得多。
她做了两个小时的文字录入后,开始上微博搜索高裴南的消息,就看见有很多“福尔摩斯”,“柯南”在研究高裴南微博里那两张风景图,想要挖掘出他的地理位置,但欧洲地区那种风格的建筑物太多了,那条河流也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所以答案也是五花八门。不过有一个
让路眠比较开心的消息是高裴南终于要出关了,他之前和何璧鸿一起拍的那部黑色青春的审判,暂定十月份播出,所以过段时间会参与一些宣传活动。
路眠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输入了何璧鸿的名字,既然已经输入了那就搜搜看吧。
还是有些人注意到他了,在讨论他呢。
“毕竟是邻居,就帮他说些好话,增加些热度吧。”
路眠发了几条关于何璧鸿的微博,都是一些恰到好处但微微偏向赞美的话,看到别人提他,她也上去评论几句。
路眠觉得有些饿了,起身去零食柜里翻出了一个面包,听到一个小小声响,她侧头看去,自从有了璧君姐送的那个猫爬架,小白似乎发现了新玩具,抛弃了毛绒小球和猫抓板。
“真是只喜新厌旧的喵。”路眠吐槽说。
路眠听到门铃响,去开门,看到何璧鸿站在门口,柯基犬在他旁边。
“hi,吃过晚饭就窝着对胃不好,一起去散散步吧,带上小白,猫这种动物不能总窝在一个小空间里,应该要多让它去看看外面的大世界。”何璧鸿说。
“喵喵喵。。。。”
小白蹦哒着跑出来站在路眠旁边。
“你看,小白多兴奋多想去啊。”何璧鸿笑笑说。
路眠扶了扶眼镜,“好吧,今天天气挺好的,去走走也好。”
路眠带上门,带着小白出门。
两人沿着护城河边闲适的散着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没有了白天的燥热,傍晚清风拂面,太阳的余晖微暖撩人,有不少人在散步,年轻情侣,中年夫妇,小朋友在嘻笑着乱跑,有人在遛狗,有人在逗猫,有些老人在路边的石桌上下象棋。
何璧鸿走过那两个下象棋的老人身边时顿住了脚步。
路眠瞅了他一眼,他还对象棋感兴趣啊。
何璧鸿驻足观望的时候这局棋就已经接近尾声了,所以他没看多久,这棋就下完了。当看到胜负已定,他很是兴奋的叫了一声。路眠虽然对象棋略懂皮毛,但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