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在上次宴会之前,宋渊就派人送了聘礼过来。
满满当当的几十个箱子虽然没有多少店铺地契,但珍宝首饰真的多不胜数,大多都是古董和一些养身的诀窍单子。
这些古董大多都是莫岚风这些年的珍藏还有宋渊从皇帝那儿得的奖赏。
而养身的诀窍药方单子,则是傅琼俪亲自写下的。
长公主看了个遍,也没有想要的,意思意思挑了几个不起眼的摆设,又将单子派人抄写下来,就将所有东西挤在沈绫珠的嫁妆里了。
要说沈绫珠的嫁妆,恐怕是只比皇后差点,又为了避嫌,不能比以后的太子妃多,所以将这一些东西又重新挤了挤,装在箱子里成了一百二十抬。
让梁夫人见着只觉得当年亏待了自家的女儿,一百抬的嫁妆都没到。
沈绫珠也没啥好忙的,成天坐在那儿不是写写字就是画会儿画,再不然就是给宋渊绣个鞋面,或者偷偷趁长公主不注意练练剑什么的。
毕竟这没几天就要出嫁了,长公主都说让沈绫珠停几日。
有时候,沈景朝会跑来在沈绫珠这里坐坐,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沈绫珠快要出嫁的消息了。
这天,徐冬珞几人跑来给沈绫珠添妆。
“哟呵,这般清闲怎么瞧着还瘦了?”徐冬珞走上前对沈绫珠左看看右看看。
沈绫珠笑道“哪能呀?这不腰上都长肉了?”她指了指自己不盈一握的细腰。
徐冬珞只能摇头“这话说得怎么带着一股子炫耀?”
“可不是吗?也不瞧瞧我的腰成什么样了。”梁妙萱扶着腰坐了下来。
佟敏拿着锦帕掩口一笑。
“我还羡慕你这肚子呢。”沈绫珠将面前的茶点推至中间。
连芽真好端着热茶走了上来,因着几人也不清楚梁妙萱能不能喝茶,所以上了一杯热水。
梁妙萱也不在意,谁让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绣嫁妆绣得怎么样了?”
本以为徐冬珞会立刻苦着一张脸,没想到徐冬珞却笑了起来。
“本来我都准备被皇后娘娘骂了,没想到那天晚上皇后娘娘给我说意思意思就行了,那玩意也没什么用。”
这倒是实话,当年皇后娘娘也不太擅长绣东西,拿着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将她十指全部扎破,皇上心疼得不让她绣了。
皇后哪会不绣呀,随便绣了两张枕面就再也不动针了。
那枕面也是有意思得恨,一张上面绣了个歪歪扭扭的喜字,一张上面绣了枝并蒂的花。
太后为了不损皇家的颜面,只能亲自将此事压下去,所以不知情的人只以为皇后绣技高超。
“既然如此,上次宴会你就该去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佟敏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可惜。
这下徐冬珞听了,才皱起脸来“可不是吗?可,就是那天晚上来给我说的呀。”
“咱们同病相怜。”没去成的梁妙萱也哭诉起来。
谁知徐冬珞翻了个白眼“去去去,你至少还有沈景霄陪着,黄凌锐那家伙都没出现过。”
沈绫珠想起那天黄凌锐喝得烂醉,缠着宋渊不肯撒手的模样,就好笑。
摇摇头说“他要是来了,你赶都赶不走了。”这般说着,收获了三双好奇的目光。
笑着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她们。
那天晚上,黄凌锐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了。
宴会都快散了,死活拉着宋渊,说是比比酒量。
宋渊被缠得头疼,只好答应了。
皇帝见状也来了兴趣,让人把上次罗布放在这儿的酒也抬了出来。
宋渊瞧着周围围满了人,也不好敷衍了。
但若是真同黄凌锐比酒,这样傻乎乎的喝个干净,那自己醉相也不大好看呀。
再加上沈绫珠又在旁边看着,怎么说也得有尊严一点。
于是宋渊很没义气的将酒用内力散去,烈酒如同白水一般被宋渊喝下去。
黄凌锐早就喝得神经麻木,傻傻的继续喝。
心里只气自己嘴贱,为何要同宋渊比赛。
又纳闷宋渊怎么酒量如此好?喝了这么久也不见醉。
两人足足喝了一个时辰,若不是国库里酒多,恐怕这都被他们喝完了。
最后,黄凌锐手撑在桌上“你厉害呀,宋渊,海量!”
晕晕乎乎的,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个什么。
眼尖黄凌锐站不稳要摔倒了,宋渊赶紧扶住他“行了,知道你佩服我。”
黄凌锐不肯走,扯着宋渊的衣服。
宋渊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在那里和他僵着。
黄凌锐迷茫的眼神盯着宋渊,宋渊也和他对视。
沈绫珠在旁边看着,都怀疑他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其实宋渊心里想的,是在犹豫要不要一巴掌扇过去。
正在犹豫之间,黄凌锐大笑起来,缠着宋渊不放,一会儿说什么要比武一会儿说什么比文采。
反正等沈绫珠离开皇宫,宋渊还被黄凌锐缠着。
听了这事,惹得徐冬珞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
佟敏那天回去得早,也不知道后面发生的,这会儿听了,不停的笑。
众人又聊了几句,见时间不早了。
就把东西给了沈绫珠。
因为沈绫珠是公主的身份,到时候是从皇宫出嫁,在沈将军府停留,再被接去宋府,所以她们都是现在给沈绫珠添妆。
梁妙萱给了沈绫珠一个玉珊瑚链子,色泽不错。
佟敏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