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呢?
沈槐突然抓住任垠予的手臂,猛地坐起来,任垠予大叫一声,差点儿因为没调整好姿势折在他里面,沈槐不管这些,他分腿跪坐在任垠予大腿上,回想着那些坐在他身上撒欢的情人们,腰波浪一样荡起来,主动吞吐插在他屁股里的那根和主人一样漂亮的性器,抬起腰的时候收缩肠壁,往下沉的时候放松,沈槐的床上功夫早就练入境了,无师自通,而且只有跟他上过床的人知道,平日里衣冠楚楚,绅士温存,但只要爽起来,这人十分的不要脸。
“妈的,太爽了。”沈槐伸手到后面,摸任垠予露在自己外面的一小截yīn_jīng,摸到了安全套紧紧箍在上面的边缘,他心念一动,又坐了几下,猛地按着任垠予的肩膀站起来,对方的yīn_jīng就从里头脱出来,在空中晃了几晃。
“套子摘了,直接进来。”
沈槐发话,却没见任垠予动作,他把目光从任垠予的性器移到他的脸上,见满脸潮红的影帝愣愣看着他。
“愣什么,快点。”沈槐抬脚不轻不重地踩了那戴着透明套子,深红色的东西,踩得脚底黏腻,又蹭到任垠予腿上,“刚刚挺猛的,给我把你腰上的劲儿都使出来。”
任垠予好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坐在那里摘套子,摘完又抬头看着沈槐,沈槐被他这模样气笑了,照旧跪下来,用下身去磨任垠予湿哒哒的yīn_jīng,捧着他的脸吻他,轻声说:“表现得很好,还想要么?”
“想。”任垠予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垂眼盯着他的嘴唇。
“那就插进来,用力。”
任垠予伸手搂住沈槐的腰,重新找到柔嫩的穴口插进去,那里头好像有他的魂魄,刚刚沈槐一通肆无忌惮的爆发,把他榨得失魂落魄,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槐在床上是这样的,他肖想过无数次,想着自己要怎么把沈槐干哭,但眼下看来,要哭的绝不可能是沈槐。
chōu_chā渐密,润滑液肠液jīng_yè都混合在一起,发出噗唧噗唧的声音,沈槐不是那种躺着任干的软胚,任垠予的每一下发力,他都抖着腰配合,双重力道让交合的ròu_tǐ撞在一起,根本不像第一次,沈槐根本不像第一次。
任垠予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咬着下唇,眼中并无迷蒙,而是亮得充满侵略性的沈槐,感觉包裹自己的穴肉一阵阵绞紧。
“啊……”
任垠予弯下腰,yīn_jīng勃动,一股股射在了沈槐里面,沈槐也在同时,打湿了两人的小腹。
沈槐平躺着喘气,任垠予的头埋在他肩膀里,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肩膀有点湿。
沈槐觉得不可能,但还是把任垠予的脸掰起来,年轻的影帝鼻子和眼眶都红通通的,沈槐摸了摸他的脸,摸了一手湿。
“噗。”沈槐笑出声,“怎么哭了。”
任垠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两人肩颈交叠,沈槐抬手摸刚刚还在自己身上大肆挞伐的人的毛茸茸的后脑勺,笑着说。
“小予真可爱。”
第十章
经纪人文娅打来电话,告诉任垠予行程有变,下周四的广告约谈要往后推。任垠予用肩膀夹着手机,手上正在忙活搅拌蛋糕液,疑惑地问:“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公司给你争取了一个试镜机会,原小军导演的古装剧,大制作。”
任垠予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电视剧?我没兴趣。”
从小银幕到大银幕,任垠予费了不知道多少工夫,近年他也专心扎在电影行业里,完全没关注电视剧领域,并不晓得什么原小军导演。
“你不明白,这种级别的电视剧是奔着现象级去做的,你今年拿了这个奖,算是跻身一线,但是你去广场上跟随便哪个跳舞的老太太搭讪,人家肯定不认识你你信不信。”文娅说。
“你的意思是还是得圈一下基础观众群?”
“你不要不情愿。”文娅的语气严厉起来,“剧本是根据《坞堤之决》改编的,小说我看过,特别精彩,你要是拿下男一了,又是个在你职业生涯上留下浓墨重彩的角色。”
“还浓墨重彩。”任垠予干脆把手机丢到桌上,开了免提,心不在焉地笑,“回头我看看小说再说吧。”
“任垠予,下周四一起去试镜的,还有袁喊。”
任垠予握着打蛋器的手一顿。
文娅在电话那头耐心等任垠予回复,半晌之后,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任垠予沉着的声音:“我去。”
电话挂断后任垠予掰了几块巧克力丢到蛋糕液里,想起自己被文娅一句话就套上钩了,后知后觉地来气,把打蛋器摔到碗里,又叱了一句“我去”。
任垠予和袁喊的关系,说来话长。
八年前任垠予十九岁,脸嫩得能掐出水,在学校里念计算机这样毫无特色的专业,虽然因为长得好看颇受欢迎,也被学校里的话剧社拉去演过蹩脚王子,但任垠予那时候从没想过会做演员。
直到他遇到了袁喊。
袁喊来他们学校拍戏,正好任垠予在上大课,靠窗的位置绝佳,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