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温浅也是个性子倔的,她说了不愿意那便可能是真的不会动这个念头。
荣竟何也只能这样安慰:“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锦城的霍家是小六自己家,再怎么样总不会对他不好,他要怎样就随他吧,横竖都是一家人的事情。”
虽说荣竟何这么安慰她,其实上也并没有什么用,她该纠结还是纠结,想不明白的事情依旧困扰着她自己得不到答案。
……
当天晚上,温浅听到了霍聿深在书房里打电话的声音,书房的门并未关上,她路过的时候听到了个关键词,有关小六。
她不由得站在门外多听了一会儿,听他和那边说话的语气还算随和,看样子也都是一切正常。
温浅到这时候心里实则还是有气的,就是她想要找个台阶让自己下来,然而霍聿深就不给她这么个台阶,这不过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只不过听着小六那边一切正常,她心里也就算松了块大石头,只不过还是堵着那一口气,晚上还是睡在小六的房间里。
半夜里她睡的有些迷迷糊糊,却仿佛听到了有开门的声音。
她睡觉时房间里总是开着灯的,很柔很暖的一盏睡眠灯,她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身影,复又闭上眼,觉得是不是自己睡的出了幻觉。
而一直等到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又将她搂进怀里之时,她才知道这并非是幻觉。
她偏过头不理他,而他却稍稍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些。
好半晌,温浅听到他用低淡的嗓音似是叹息一般在她耳边说:“你要气我气到什么时候?”
其实温浅在刚刚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消了气,只不过还是嘴硬着。
霍聿深知道她没睡着,只是不愿意搭理他罢了。
沉默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声渐渐趋于一致。
他又开口淡淡说着:“温浅,我以前说过的话一直都作数。”
第195章 哪怕是鸠毒,也一口饮下
房间里面太安静,以至于他在她耳边的声音太过于清晰,情绪到仿佛直接印刻到了心底最深处,他说――他说过的话永远都作数。
以前温浅对着他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无论以后他们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他都不会伤到她。
也仅仅就是这一句承诺,让她听之,信之,一步步走到现在。
温浅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没打算和他说话,却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是先前那样的紧绷着。
他拥紧她,也没再说什么。
相拥而眠。
霍聿深能做的,或许也只有这些。
温浅以为这不过就是夫妻之间的小矛盾,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毕竟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依旧满是微笑的和男人说着早安。
他亦是清淡的回应她。
仿佛一切就是回到了以前那样子,先前所发生的不愉快仅仅就是个小插曲罢了。
至少,温浅是这么以为的。
霍聿深和她说他又要出差几天,也没有说清楚具体的时间,她也就当做是平常一样也就应了声没有细问。
毕竟她是从来不去过问霍聿深的工作,当然她也不懂,有时候也会开玩笑说一句,不要惹上不该惹得红颜知己就行。
霍聿深离开的第一天,青城下了一场阵雨。整个天都是阴阴沉沉的,看着外面的天色,温浅的心情似乎是怎么也好不起来。
她的眼皮总是跳,总觉得是不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总有左眼财右眼灾这一说法,她揉了揉眼睛,偏生就不去相信这迷信的说法。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霍聿深回来了。
正值暮春的末尾,半山别墅里的凤凰木已经渐渐长出了红色的花朵,再过不久约莫又能看到那灼灼一片的热烈。
他和上次一样又是带着满身的风雨进来,伸手拥着温浅的腰身,轻声说:“去收拾东西,跟我走。”
这倒是真的让温浅稍稍惊讶了下,她满是讶异地看着他问:“走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
温浅笑了笑,依言上楼去收拾东西,她又听见他在身后说:“时间会有些长,你多带几身衣服。”
此时温浅正好把他的衬衣从衣柜里面拿出来,又被她叠得整整齐齐放好,她不由得回头问他:“霍聿深,你补蜜月给我吗?”
司机把他们两人送到机场,周衍正把早就买好的机票给霍聿深,临走之前,周衍正还对着温浅说:“太太,旅途愉快。”
飞机降落地方离着青城隔着两个省的距离,而下了飞机之后有人来接他们,随着车程的越来越长,周遭的喧嚣声也越来越少,是真正山清水秀的地方。
最后的目的地,是一个小县城的村庄里,古徽州一府六县之一,背倚着山面临着水,挨家挨户门前都淌着涓涓细流,生活节奏很慢,很简单。
而等到了下榻的地方温浅开始收拾东西时却发现自己粗心的好像带错了手机,并没有带她常用的那一只,也是怪自己粗心,许是方才要收拾的东西多了些,以至于弄混淆了。
不过也没事,就当这几天什么也不管好好散散心罢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