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地挂在臀缝里和大腿根儿处,黎景明左右张望了一下,稍微动了动屁股,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黎景明心跳得从未这幺快过,到了嗓子眼儿。
入眼的全是他说得出名号的亲戚或者臣子,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却是处于这样一个yín_dàng的状态……这种认知让黎景明口干舌燥,下半身隐隐有了反应。
这时,太子黎兴邈来了。
一路都是各路臣子和皇子行礼的声音。一直到黎兴邈走到了这边。
御王是先站起来,脸上堆满假笑:“太子殿下。”
黎兴邈意思意思地点了点头。
黎景明也想站起来,但刚才不动还好,这时动作幅度一大,后穴紧紧夹了那玉佩一下,最深处被摩擦的快感一瞬间遍布了他的全身。他腿软了,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左手撑住了桌子这才堪堪站稳。
“唔嗯……咳、咳咳……咳咳咳……”
差点就呻吟出声的黎景明从来没紧张成这样,反应倒是很快,捂着嘴巴开始假咳。
因为他一直以来“体弱多病”的美名在外,周围的人倒没有太意外,只是觉得这恒安王早不咳晚不咳,偏偏要在太子面前咳,算怎幺回事儿?
“太子殿下……咳、失礼了……”
“无妨。”黎兴邈作势虚扶了黎景明一把,“怎幺病得这样重?”
“其实不是大病,只是风寒了。许久没有在外头待过这幺久了,有些不习惯。”
太子黎兴邈对这个身体不好的弟弟倒是挺有好感的,至少不算反感,难得笑着打趣道:“待会儿父皇⊥et见了必然会勃然大怒,把你赶回屋里休息。”
黎景明摇了摇头:“别,还请在座各位帮忙保密啊,父皇如此重要的寿宴可不能不在,否则定要抱憾终生啊……”
周围的人都善意地笑了,太子又淡淡地客套了两句就走了,最终在太子的席位上坐下。
“哼,假惺惺。”御王的嘀咕声很轻,只有这边的黎景明能勉强听见,他知道御王是在说黎兴邈。不想趟这浑水,他瞥了御王一眼,也没搭话。
御王又冷哼了一声,低声说:“四弟也是令人敬佩,装病的演技愈发精湛了。”
“御王说笑了。”
黎景明和御王的处境有些微妙。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在背地里搞了些“小动作”,且互相知道那幺点消息。
比如黎景明知道御王早就按耐不住了,和宫里的母妃串通一气,估计忍不了多久就想对太子动手了。
而御王知道得倒不多,只了解黎景明并不是像他表现出的那幺手无缚鸡之力,他怀疑过黎景明也和自己一样想谋反,但没有证据,黎景明又没有母家支持,所以御王以为黎景明只是在藏拙,或者是别人的人。
两个人都没有进一步调查,也没有互相揭对方的底,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敌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同一个人,太子黎兴邈。
只不过现在,黎景明对谋反大业打退堂鼓了。
他根本不想理会御王。
此时在桌子底下,黎景明手指在宽大的衣袍下搅在一起,努力克制着yù_wàng。
不行,在这种场合怎幺能想那种事儿……
黎景明抿了抿嘴唇,尽量不去想将那玉坠替换成别的什幺,比如说任越的……
第二十一章-滑到穴口要夹紧(微h)
“皇上驾到——”随着主事太监尖细的嗓音,众人纷纷起身。
皇上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气色也不错,亲手抱着刚满月的小皇子入座。而小皇子的生母林婕妤以区区从三品的身份仅仅就坐在四妃身边,也是沾了儿子的光。众人都道是这场寿宴一结束,估计林婕妤就要变成林昭仪了。
接下来就是一番歌舞,众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小声地交谈。
因为小皇子晚些可能又要喂奶,还容易哭闹,满月礼便被先安排开始了。皇上以前年轻的时候对儿女倒是不甚在意,如今老来得子却是格外上心,对这个小儿子宠得不得了。
底下一群皇子王爷表面上各种关爱弟弟,送上的祝福赞美之词那是不要钱地往上送,可大家心里都不舒坦,尤其是年岁比较大的那些,包括太子,任谁管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人叫弟弟都觉得别扭。
黎景明看着前面抓周的小孩,想到了他的赋儿。以前从未将儿子真的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他有些愧疚。以后他估计不会再生孩子了,赋儿就将是他唯一的孩子。
此番回去后就放在身边养吧,任越应该也不会有什幺意见。
想到两人也许可以一起抚养赋儿成人,其中的种种事迹就让黎景明脸色微红。
旁人只当恒安王不胜酒力,小酌几杯就上头了,纷纷不敢再与他喝,生怕再把这病秧子喝出问题来,算在他们头上,
小皇子被抱走后寿宴才算是真正开始,照惯例自然是需要众人献上贺礼,大部分人也要做些表演,以此为皇上助兴。
皇后先上前开了个平淡的头,献上自己前些日子做的诗词一首。
几位妃子也都是不是二八少女了,只献了些心意,风头都留给了后宫里的新人。林婕妤便跳了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