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发的弓。
果然小昱眼前一亮,“哇!今天晚上可以吃巧克力吗!太棒啦!”他手舞足蹈地跑了出去。
齐政赫还没等他跑到门口就已经开始忍不住摆臀,没想到小昱突然一回头,我俩差点灵魂出窍,维持着他挺我伏的姿势定在那里像两尊雕像,惊恐地看着儿子。
小昱眼里闪着洞悉一切的光,猫虚着眼睛点了点头,“哼哼!我说你俩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吧!不带我玩算了!我去吃巧克力!”他气鼓鼓地扭头跑远了。
我俩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亲儿子,老子差点被你吓阳痿!”齐政赫终于高频地chōu_chā起来,“不行,我要带你去二人世界,明天跟我去外地出差,我不带司机,就我俩,开长途。”
我正被他插得头晕脑胀,不能领悟他话里的含义,“唔……你自己开车……不累吗?”
“和你在一起开,怎么会累呢?”他明显很兴奋。
“呃……可是……呃啊……我不会……”
“我教你!”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充满了兴味的事,插得更激烈了。
***
老司机下章开车,欢欢一定要拉好“手刹”才可以。
旅途(高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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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高h)
可能相爱的人就是这样,实在不知道用何种方式宣泄出自己满腔的情感,只能沉浸在这最原始的律动里,与对方合二为一,愈爱愈烈。
爱欲结合的性,是为人间极乐。
我沉溺于他的宠爱,也享受他的宠爱,可女人在爱情里总喜欢庸人自扰,总喜欢去思考那些似是而非的问题。
比如,我这么平凡,他为什么爱我?
晚上他在书房办公,我陪在旁边帮他端茶倒水,看他处理冗杂的公务,突然觉得自卑,我知道一个词叫贤内助,可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
我见他专心致志,便默默退到一边安静地坐着,我想到了上次宴会上被他下药的那个女孩,其实他们在一起才叫门当户对。
我就是一个母凭子贵的附属品,尤其在和齐家骧谈话过后,这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我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
还是惊动了他,“怎么了欢欢?太无聊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
“你可以找本书看看,我很快就好了。”
我笑得有一丝僵硬,“这里的书都太深了,我看不太懂。”
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似乎在暗暗责怪自己的失言,“过来。”他朝我招招手。
我走过去,他合上电脑,抱我坐他腿上,“怎么了,突然叹气?”
“我没事,你先处理工作。”我推他欲起身。
“你不开心了,我哪有心思工作?”
“没有不开心。”我低垂着眼看着自己绞动的手。
他轻笑,啄了我一下,“小嘴巴都可以挂油瓶了,还说没有不开心?”
我欲言又止看着他,“阿赫……”
“嗯?”他正凝神听我说。
“我这么平凡,你爱我什么啊?”
“你平凡?”他诧异到失笑,随后摇了摇头,“欢颜,你真是美而不自知。”
“我美吗?”我摸摸自己的脸,“可是人家都说红颜易老,如果我老了呢?”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小傻瓜,你老了我也老了啊。”
我摇摇头,“我不信,以前上班的时候,妈妈们总说,男人都喜新厌旧,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都喜欢20岁的姑娘。”
他不屑一顾地轻笑,“欢颜,20岁的姑娘要多少我有多少,如果我喜欢的是她们,可以一天换一个不带重复,为什么我偏偏就非你不可呢?”
对啊,“为什么呢?”
“有个词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听过吗?”
“没有。”我懵懂看着他。
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意思就是啊,这世界上的女人都像是水做的,男人渴了,只需要舀一瓢喝就够解渴了,喝太多,肚子会涨的,更何况呢,”他咬我耳朵,低语道,“你水这么多,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哪里还有胃口去喝别的女人的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