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脚,肋骨也打断三根。”
柯老夫人惊恐万状:“这却为何?”
清明言道:“大小姐想绑架三小姐发买她乡,自家李代桃僵!”
“孽障啊!”
柯老夫人闻言,一时眼前金星乱蹦,嘴角一丝血迹蜿蜒而下,仰头就倒了。
119、自食恶果
却说柯老夫人闻听瑶玉绑架李代桃僵被打断双腿肋骨,心里绞痛,说声“孽障”,仰面就倒了。
清明莲子已经随侍婆子慌忙扶起,只见柯老夫人眼睛翻瞪,只见白眼森森,却是牙关紧咬,手脚颤抖。
柯老夫人晕厥了,这也是瑶草估算失误,瑶草低估了柯老夫人对瑶玉爱。
清明事先料到这一章,顿时慌了,她的责任是负责将信息传递给老夫人,然后在带领老夫人亲自听去瑶玉罪行即可,现在出了意外,清明顿时吓懵了,一众人等更是吓得半死,慌忙抢救,掐的掐人中,扎的扎银针,十个指头都扎遍了,血珠子直冒,柯老夫人这才悠悠然醒了:“嗳哟,疼死我了!”
“阿弥陀佛!”清明暗自庆幸,却不敢自传,无论如何要告知主家才是,遂吩咐一声:“你们照顾老夫人,我这就去禀报老爷知道。”
清明言罢方要出门,却被柯老夫人拦了。
今日之事对柯老夫人冲击很大,瑶玉自私刻薄狠毒她都知道,可是,她不大相信瑶玉会这般丧心病狂,竟然要残害姐妹。她以为方氏讨厌王氏迁怒瑶玉,因而伙同清明等设计诬赖瑶玉,她要当面问清楚,还给瑶玉一个公道。
她这里惊惧一去,凶狠顿起,厉声呵斥清明等:“慌什么,我还没死呢?大小姐在哪里?快带我去,我要眼见为实。”
却说柯老夫人受此惊吓,虽然神情颓唐,却声音洪亮,这倒让清明放了心。主家各自掐死没关系,只要只要柯老夫人不死在自己面前,扯不上自己就好。此刻生怕柯老夫人有个好歹,忙着好言劝慰:“老夫人,您千万别急,此时夜静更深,天寒地冻,正是滴水成冰时节,您老上了春秋,如何受得这症候?您就听奴家一句劝,在这里好生歇着,您但凡有话,尽管告诉奴家,奴家去给老夫人传话可好?”
早已惊醒的柯老爷子也穿戴整齐,帮着劝慰道:“是啊,这三更半夜,你闹什么?纵有天大事情,只管交给孩子们去办,三儿为官一方,你还怕他做不来?”
可是柯老夫人哪里放心的下?瑶玉可是她是心肝宝贝,疼了几十年了,绝不能闪失。由是柯老夫人愣不听众人劝慰不说,执意前往一探究竟,生恐瑶玉受人构陷,就连柯老爷子也劝不住,还吃她几句挂落,说他一向厌恶瑶玉偏帮瑶草,恨不得她们娘儿们死。这话诛心至极,柯老爷子不得已,只得点头放行,令清明带路,自己陪着走一遭儿去。
柯老爷子一声令下,清明哪敢违拗,只得带着柯老夫人柯老爷子直奔柯三爷书房小客厅,这里暂时做了审讯贼人之所。
却说柯三爷已经升堂问清了大致经过,刘天禄与他同伙知道今日栽了,他们可是知道柯三爷对待恶人手段,想着左不过是死,索性嘴上快活,唱戏一样,把瑶玉如何上手,如何主动配合设计,如今几次三番通消息,双方各取所需方案,今日又如何领了自己进门等等丑恶勾当悉数讲出,只气得柯三爷暴虐不已,令书童写好了证词,叫他主仆画押。
柯三爷紧着审问瑶玉,瑶玉抵死不认,只说别人冤枉她,恰在这时,柯老夫人一行人等就到了。
柯老夫人到了不问其他,也不理会柯三爷方氏问候,直奔瑶玉而去,待见瑶玉被人摁在地上,浑身是血,遂一声儿一声肉哭将起来,耍蛮横要抬瑶玉回去治疗。
执事婆子被瑶玉连累一月间没睡过囫囵觉,恨不得把她抽筋剥皮,岂能轻易放人:“老太太明鉴,此人乃是奴家们巡夜之时所抓获盗匪,她伙同外贼,企图杀人放火抢夺资财,老爷说要审讯,没说发放,奴家不敢自转,还请老夫人见谅。”
另一个婆子言道:“老夫人请看贼人装束,那里是小姐,分明就是个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贼子。”
众人这才注意,瑶玉竟然化了妆装,装扮成丫头模样。
柯老夫人不管这些,她只看到瑶玉满身血,一时兴起,耍横夺人,可是他风烛残年,哪里抢得过执事婆子,满身横劲儿?顿时恼了,抬手就扫两媳妇子脸颊,厉声喝骂:“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对大小姐无礼,不把我老夫人放在眼里,说,谁给你们胆子?”
两个媳妇子不奉命不敢撒手,任是柯老夫人打骂,眼睛只是瞅着柯三爷方氏。
一屋子人鸦雀无闻,就连柯三爷除了起身迎接爹娘就坐,再不开口,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瑶玉。
柯三爷身为少卿,掌管天下刑狱,却因为瑶玉做耗,出了这等丑事,传将出去,柯三爷还不得颜面荡尽,那些御史言官肯定会像蚂蝗一般盯着自己不撒口,倘若有人借机生事,推波助澜,一个不好,自己就会再次罢官了事,这一生恐怕再要起复也就难了。他可不想自己寒窗数十载,兢兢业业获得功绩被人破坏抹煞,此刻柯三爷对于瑶玉之恨比之刘天禄更恨三分,恨不得立即将之杖毙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