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遗传的,你当年不敢做的事,他要替你去做。”
傅老爷子愤怒叫道:“当年要是我做到了,这个死小子还能在这里嚣张吗?!”他的胡子颤抖了一下。
“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其实,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老教授说,“胎儿监控情况和以往都不太一样,体重和骨骼发育都不算好。”
“傅家的子嗣不能在这里断了。”傅老爷子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她在,以这个混球的性格不可能重新另外找个女宠生孩子,那我没有孙子,如果她不在,这混小子也不可能再找人生孩子,那我还是没有孙子。还不如现在就保住这个孙子,其他的,我也管不得了。”
他疲惫的挥挥手:“他要怪,就都怪到我头上吧。要报应,也都报到我头上吧。”
老教授也叹气,将要以准备好的报告慢慢改了一改。
第二天早上,傅婪不过睡了几个小时就醒了,转过身,身旁的人睡得正好,借着微弱的晨曦,他用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目,从精致的锁骨看过去,一直看到那饱满的大肚子,现在摸起来硬邦邦的,肚子中下边还有一条嘿嘿的线。
一会肚子上出现一个小小的手印,一会又消失了,到了后期唐格睡眠越发不好,常常要到早上才能勉强睡上一会。
他作势要打,轻哼:“小崽子,你到是睡好了。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手隔着她的衣服,虚虚抚在肚子上,待要收手的时候,突然肚皮上一个神来一脚,高高拱起的肚皮触碰到他的手心,而在这肚皮下,和他遥遥相对的,是另一个脆弱而新鲜的生命,那么一刻,血脉相接的感受透过另一个深爱的女人身体传递到他身上。
他一直不肯亲近这个孩子,不肯给她准备名字,因为,从一开始,他心里便做好了她将不会出现的准备。
可是,这一瞬间,他的心突然一抽,他想起实验室外面那个玻璃瓶子里,栩栩如生的标本。
傅婪收回了手,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他尚未亲自孕育已有这样的情绪,那她呢,十月怀胎,含辛茹苦,辛辛苦苦准备了那么多,如果她失去她……他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
世间安得双全法,他突然坐起来,外面天还没亮,他们的少帅已经一身戎装出了城。
“我要一个预产期在半个月后的孕妇。不能在帝都周围找。”他对忠心耿耿的暗卫下令。
飞行器升空的时候,他抬起头,阳光照进眼睛里,刺痛他的眼睛。
——如果真的有什么罪恶,就让我一个人来背负吧。
他看着自己的手,已经握住的手,从来没有松开的道理。
对于有金钱和时间的少帅来说,这并不难。
很快,人选便寻到了,这一回,傅婪亲自安排,放在了秘密地方,医疗和一日三餐皆由专人照看。
在他这厢忙碌的时候,帝都的政局同样需要他,在傅老爷子的“帮忙”下,傅婪更是忙的脚不沾地。
但纵然如此,每晚睡觉他也必定要回到住宅。
傅老爷子虽然知道住地,但是却无论如何都进不去,而唐格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基本都是待在宅子里,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除了小孩子的婴儿床不是自己动手,其他基本都是亲自来做,小枕头啊,小杯子啊,都一一写上小宝宝的名字。
每天下午还有抽出一点时间来和各个女子国有所的女官们通讯,讲讲各处的情况。
在初步推行放腰和身体调理后,女子们的身体素质有目共睹有了提升,只是教育上面诸多阻拦,她们自己也不时受到骚扰。不过,一切到底在像好的地方发展。
但是女官们的忧虑也是显而易见的,唐格的孕期已到后期,人人都知道她对她们意味着什么,如同无形的保障。
唐格没生过孩子,心里虽恐惧,却也有种浑然不知而带来的孤勇,大家都要生孩子,新闻上七十岁的老太太那样的年纪都有了个二胎,她怕什么。
这么想了想,好像的确胆肥了不少。
只是摸着硬邦邦的肚子,底气还是很不足。
这一天,私宅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一天早上很早,傅婪便出去了,走得比以往还要早一些,她感觉到他在她头上亲了亲,只是眼皮太沉,想要抬却没力气。
来的是个小姑娘,站在门口不吭声不说话,只说是来找格格姐姐的。
暗卫驱赶,她便后退,却也不走,只恳请通传一声,说唐格必定会见她,她是她的亲人。
一个年轻些的暗卫被她磨得有点迟疑,进去的路上,碰见小白,便顺口跟她一提,结果没成想,闷得早就不得了的小白立刻去跟唐格说了。
唐格见了门口的监控真想起这个女孩子来,这是当初她和傅婪在小巷子中救下的那个少女。
只是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唐格想了一想,请小白准备了一些金币送出去。
少女见到出来的小白,略略有些失望:“姐姐真的不见我吗?”
“如果你今天进了门,这些警卫都会受罚的,你既然说格格姐姐是你的恩人,那你也不想她因为放你进去让别人受罚而心里过意不去吧?”小白笑眯眯,将她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