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初晴坐在客厅里,一脸邪笑的看着哥哥和渃之从楼上下来,黑衣凛然,白衣出尘,出场自带光环的两个人,她都要快被闪瞎眼了,最近的狗粮确实有点多了,莫名想起无比匹配的一句话,黑白自是夫妻。
“你怎么大早上就来了,”森然柔声问,“来找点存在感,不然等你哪天都不记得你有个妹妹了怎么办。”初晴调笑道,“渃哥哥,小心台阶。”
渃之风轻云淡的脸上少有的红晕,他现在十分明白初晴之前都在说什么,森然立刻搂腰贴上来,柔声问,“还疼吗?”“放开,”直接推开他的手,淡定自若的走到餐桌前,森然很忠犬的帮渃之拿面包,倒牛奶。“怎么还生气了,”手指还没碰到下巴就被某人用手打开了。
“别动手动脚,容易教坏初晴。”渃之一脸严肃的家长即视感,“她,她撩的汉比你种的草都多。”森然嫌弃的看了一眼正在看戏的妹妹,“哥哥,你怎么这么污蔑我呢,我可是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女孩。”初晴做了一个鬼脸。
“什么草,我种的是药。”渃之无奈的说,好不想跟这人说话,“好好,药,”初晴此时已经趁两人不注意,偷溜上楼,直奔卧室。
“居然比我的房间都干净,”简直就是纤尘不染,嗯,这一定是渃哥哥整理的,当医生的都有严重的洁癖。“真没意思,还想看床戏呢,”今天周末,她特意过来寻乐的,都不给机会,她以为他们最少要睡到中午,就算没有正片,同床共枕的也好。
刚站到窗边,就看到一辆车停到了门口,“原来是长青回来了,怪不得起这么早,”可是,他怎么都没有跟她说一声,缓步下楼,古长青也坐在了餐桌上,“赶了一夜飞机累了吧,你先随便吃点,一会我们在出去聚。”
“好,”刚抬眸就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初晴,温柔一笑,上次分别后,他也想了许久,事情隔了那么多年,初晴当时还小,她怎么会懂,就算当初救她的人不是他,可陪了她这么多年的人也是他,他又何必自怨自艾,他怎么能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初晴浅笑,她以不想探究他的目光到底是什么,这么多年,她早就累了,曾经她那么努力的追着他的脚步,却得不到一点回应,如今,她也不知道她当初到底在坚持什么,是否单纯的只是因为他的眼睛。
“没事,我自己开车过来就行。”长青低眸,自从上次初晴去a市之后,他们之间就莫名的开始疏离,以前她跟他说话都是看着他的眼睛,而现在似乎约束了许多。
森然也有些察觉,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兄弟,自然是相亲相爱的比较好,像他和渃之这样自产自销,可世界上唯有感情的事不易勉强,否则痛苦的是两个人,可他不明白的是,初晴从小时候就开始喜欢他,可为什么会突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