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离夏有些担忧的问着,“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
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离夏不放心的继续问着,“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魏喜笑呵呵的说着。
离夏看着腰板挺直的公公。心里说。怪不得他总是用手。这样让他拱拱水缸也好。发泄发泄也就不再用手了。又嘀咕着。这个老头要是找个老伴。准会被他折腾的受不了。嘻嘻。那个女人要是和他做一次。也会爽快的飞上天。这样想着。
离夏的脸又害羞的红道了脖子根。
洗了洗手之后,魏喜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
魏喜用手捏了捏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坏老人。逗孙子,把孙子都弄哭了,啊。不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
离夏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了,孩子是开心了,离夏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rǔ_fáng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
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哼。有目的的,一定有目的的,这个坏老人。”,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先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满的rǔ_fáng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rǔ_tóu。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rǔ_tóu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rǔ_tóu上发达的脉孔。pēn_shè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这些都看到了魏喜的眼睛里。,魏喜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动着双手。靠近到了裤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离夏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迷着眼看着他,她的头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魏喜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
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尝着另一个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里怪怪的他,他不仅是品尝儿媳妇奶水的滋味。还幻想着儿媳妇娇嫩的身躯和那两个白皙的大奶。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
离夏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离夏翻开了箱子。
随手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离夏心里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离夏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魏喜抱在怀里,虽然魏喜和孙子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离夏心里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农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车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魏喜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离夏,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