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星君看着这破破烂烂的春雪院,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左瞄瞄,右望望,见够春雪院的惨状后,不自觉地得意大笑出声。
诶哟喂!
他这可得好好观摩观摩!以免日后风水轮流转之时,他要神气装逼地嘲笑一番容玖裳!
事实加定律严谨地证明,命格星君以上的想法明显是属于小人得志。
命格星君笑得贼欢贼欢的,一把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想一睹里面究竟,可……就像个木头一样儿杵在了门口。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冬儿还是瘸着左腿,一摇一晃地吃力小跑过来,一看究竟。
“嘭!”
命格星君拉回神来,只见身影一动,快速闪进屋里,用力一把关上木门,只留着冬儿在外微愣。
冬儿看着地上因命格星君用力关门过猛而掉下来的木屑,愣回过神,呢喃出声:“王……妃?”
“你笑得很猥琐。”容玖裳手撑着下巴,望着屋外的那个瘦弱的黑影,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你我之间有事私谈,连个奴才都要听着吗?”
冬儿的身子明显一晃,在门外微福了身子,急急忙忙地开口为自己辩解:“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告退。”
等到没了黑影,容玖裳才把脸上的鬼面弄下,露出那一张丑得人神共愤的黑疙瘩脸。
啧啧!真丑!
命格星君暗自排诽。
“好了,你现在可以麻利圆润地滚了。”容玖裳摘下头上的束冠,一头微枯干黄的头发披洒下来。在配上那一张丑得打眼的脸,简直比恶鬼还要恶鬼!
命格星君努努嘴,收回在容玖裳身上的视线,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恶寒。
“切!忘恩负义!”
“久了没扁你,皮痒痒了是吧!”
“诶哟喂!本仙保证立刻、马上!麻利、圆润地滚!”
……
“言主子!”
“哼,还算你有点用处,主上肯救你!”
“主上……”无愁喃喃自语地念着,眼中隐隐有些泪光闪烁。
在他五岁之时的时候,就被家人抛弃在一个冰天雪地寒冻骨的严冬晚上,就在他绝望要以为将死之际……
一声声的脚步靠近。
“被抛弃了?”
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无愁,听见声音,艰难地睁开眼睛,抬起小脸,看向眼前一黑一红的两个蒙面撑伞女子,还是点了点头。
“无用。”黑衣女子看着他落满白霜的眼睫毛,眼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对他就是轻吐出两个字。
“言茕,带回去。”
“是,主上。”
自那日后,他就被带回到一密地,他从没忘记过,是那个他们称为主上的女人,给了他第二条命。
他只知道,他要报主上的相救之恩!
言茕一路提着无愁,带他进了一个山洞。
洞里的光线很暗,尽管墙上的凹陷里点着油火。
石洞主室。
“主上,属下将无愁带到。”
言茕把无愁一甩,丢在了地上,没有一丝柔情。
“主上……”无愁抬起头,对着黑衣女子扯出一抹笑容,感激还包含了些许意外。
主上肯救他?
“教主。”黑衣女子错开身,只见主位上坐着一白衣男子,戴着一具十分怪异阴森、令人寒栗骇俗的阴阳抹血的鬼面。
“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童子。”被称为教主的那个男人一双鹰眼眯起,紧紧地锁着栽到在地的无愁。
阴阳怪气的声音幽幽回荡在主室,更加地怪异阴森。
“回教主,这就是你要的人无疑,可以……”
站在男人旁边的一个黑衣蒙面男子拿了个包袱出来,朝黑衣女子丢了过去。
黑衣女子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包袱,赶紧拆开,一个素雅的檀木锦盒,若凑近细闻的话,会有一股淡淡的独有的檀木香。
打开锦盒,里面盛着的是一颗圆润光滑,纹路有理的蓝色丹丸。
“多谢教主。”
“含下,辅助内力化开,可解你身上的寒毒。”
黑衣女子将锦盒盖上收好,向男人弓腰抱拳,“期望与教主的下次合作。”
“哈哈哈哈……”
一阵阴风刮过,众人再抬眼时,男子连同地上的无愁已经不见了。
“雪倾鸢,你奈吾何!”
……
“卧槽!卧槽!”
容玖裳一脚踩着桌子,一脚踩在凳子上,赤着双脚,罗袜还丢在桌子上,两手抄着鞋,可谓是杀气腾腾!
“冬儿,关门!不要把那小婊砸放出去!要不本妃唯你是问!”
“是,王妃!”冬儿一瘸一拐地跑过去,将木门合上。
“特么的!小婊砸!”
容玖裳跳下来,抄起鞋对着空中狂拍。
那模样,披头散发地,和疯了没什么两样!
“冬儿!那小婊砸往你那飞了!”
冬儿闻言,着急地四下望着,也见没有什么东西,干脆跳起来,对准那飞着的拇指大的黑点拍手拍手再拍手!
只见那黑点一上一下悠悠地飞着,就是打不着!
“你丫那个仙人板板的!老娘今天不打死你这只蚊子中的小婊砸,老娘就不叫容玖裳!”
容玖裳深吸一口气,摆好姿势,摇了摇手中的鞋子,示意冬儿退开点。
能量积攒中……
冬儿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一步,朝那像是得瑟的蚊子同情瞥了一眼。
能量积攒百分百!!!
容玖裳气势大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