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蠛蝶!”
容玖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似乎有点要裂开的感觉,浑身还是有点酸痛酸痛的。
脑袋里的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悠然飘过……
我靠!
容玖裳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起来。
昨晚……昨晚她……她她……喝醉竟然想着强了那变态!
等等,最后成功了没有?
好像没有吧!
容玖裳吐了口浊气,伸了个懒腰,头自然而然放松地转了转。不过,她在看到那洁白的床单上的一抹刺眼的红,动作瞬间就僵硬了。
尼玛!
容玖裳瞪大眼睛,伸出微颤的手去抠了下,还是有些邦硬的。
面具下的脸立刻变得精彩纷呈!不过是红还是绿?就不知晓了。
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啊!
容玖裳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床单上的那一小抹的红,那犹如一枝在被白雪素裹的世界中独开的红梅,那么艳,那么吸引。
那可是她珍藏了两世的清白啊!就这么给了一个变态!
容玖裳摸上了脸上的青兽獠牙鬼面。这鬼面很特殊,边沿她做了特殊处理,一旦带上,要用碱性水才能摘掉。
容玖裳从衣袖里拿出一瓶微碱性的药水,无精打采地走到梳妆台,对着那面琉璃镜,将面具摘了下来。
“啊哈哈哈……”
容玖裳揉了揉眼,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就拍腿没形象地放肆大笑起来。
只见琉璃镜中倒影出一张黝黑丑陋的面容,不过重点在于,她左边鼻孔下明显有一条暗红色的短线。
容玖裳赶紧摸了摸身上,衣物都穿戴的整整齐齐的,撩开衣袖,一颗红梅点点映入眼帘。她就说怎么可能嘛,不过流了趟鼻血嘛!
老娘的清白没丢!没丢啊!
“仙姑!仙姑!”门被敲打着,外面传来沐欢欢有些不解的柔声。
容玖裳将脸上的鼻血擦拭干净,重新把戴上了鬼面戴上,漫步迈去门边,开了门。
“仙姑,王爷……你……”沐欢欢朝容玖裳的下身衣摆看去,张开的粉嫩桃唇一时间僵硬得说不出话了,手指着某个衣摆的某个地方,竟无以言对。
“怎么了……”
容玖裳一脸地懵逼,疑惑地顺着沐欢欢的手指往自己下面看……
卧槽!
“嘭!”
“那个……欢欢啊你……你别误会,这个……是本姑娘来……来月信了!你……你能帮本姑娘想办法弄套宽松的白衣裙来吗?”容玖裳全身抵着门,朝着门外的黑影大声地喊着。
“哦!”
沐欢欢被容玖裳这一系列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地,但还是对容玖裳回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地出了院子……
“王爷,您的衣物。”
魈影端了个木端过来,上面放着整整齐齐而又崭新的衣物,就连被叠成方块的亵裤也是一样。
“放着吧。”
魈影把木端放到温泉池岸边,快步地离开。王爷,可不喜欢人贴身伺候,尤其是在沐浴洗澡的时候……
水烟氤氲,弥漫朦胧。
君玄寂露出精壮硬硕的胸膛,脸上还戴着青铜鬼面,惬意靠在岸池岸边,他的皮肤很白,白得还可以看到皮肤下那一根根青青蓝蓝的血管。
慢慢睁开了锐利的鹰眸,还是那么地深沉莫测,眼前模模糊糊地出现漆黑一片,却好像弥漫这淡淡醉人的酒香。
昨晚……
“你……真想成为本王的女人?”
“成个屁呀……不过就是做一夜炮-友……仅此而已……玩完各自就一拍两散了!”容玖裳趴在君玄寂身上,朝他吐了口酒气,一手已经扣上了君玄寂的青铜鬼面。
君玄寂感觉到了身上的玲珑妙线,心头顿时一紧,全身的警惕放松下来。只不过,那两个还是小笼包。
忽一阵清妙花香入鼻,却闻着不知是那种花的蜜香,更像是提炼的每种花卉的精华,还伴有一丝丝令人沉醉的酒香。
君玄寂觉得,更令人沉醉至深的,好像是她……
“哐!”
青铜碰地的声音。
容玖裳将手中的青铜面具往后一扔,落地一声清脆响亮,猛地将君玄寂拉回现实。
“本王再问你一遍,你真想成为本王的女人?”
“瞎bb个啥呢……老娘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夜炮-友而已!”容玖裳的小手迫不及待地抚上了他的脸。
黑暗中一片,各自看不清对方……
君玄寂蹙眉,捉住不安分的小手,一用力,将两人的位置翻转过来。贴近她的耳朵,轻含住耳珠,轻声呢喃着:“那可就……由不得你!”
既然你想玩,那一切,就得本王主宰!
容玖裳对君玄寂此举弄得全身有些僵硬,一时间里,脑袋像是“轰”的一声炸开,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僵硬得一动不动,就像是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她只想表示,她是外强中干!其实内心还是个纯纯的小女孩呢!
君玄寂感觉的到容玖裳的反应,对此很不满意,叫唤了一声,想把她拉回神。
可突然,他觉得全身的燥火被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冷冽寒凉,冷得有些撕裂的痛。丹田里的真气似冰封了般,上下动窜不得。
君玄寂急急地从容玖裳的身体上离开,拾起了地上的青铜鬼面戴上。
一道清冷的月光一条细线地打在容玖裳的身上,君玄寂就只是回眸看了一眼,脚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