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己的亲哥哥。”
“可是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和我告白了,但我对他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也不想因为感激就答应他, 所以果断拒绝了。可张天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在他看来,我的一切都是他给我的,他对我掏心掏肺,我就应该用所有去回报。”
“恰好那时候我接了一部新戏,其中有一场吻戏不能借位,张天看了受不了,当着片场所有人的面就将我拉到了车上,想要带我去公司解掉这部戏的合约。”
“可当时只是一个新人的我当然不肯轻易放弃那个机会,于是在车上与他发生了争吵。”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那么偏激,在他说最后问我一次我究竟喜不喜欢他之后,他直接开着车去撞向了正在向着我们方向驶来的另一辆大货车,说是死也要带着我一起。”
“我活下来了,然而张天却当场死亡。再后来张云便来到了我身边,说是要代替张天照顾我。张天在某种方面也是因为我才出的事,所以我一直对张云抱有一种歉疚感,工作上尽量都按着她的想法来,可是后来她的控制欲却越来越强,除了拍戏外甚至不愿意我和任何异性接触。”
“这次因为坚持和阿瀚在一起,她已经和我彻底闹翻,大半年没有再联系了。又因为她不肯解约,我的通告都捏在她手里,所以这半年来都是通过小薇和她确认行程。”
何惜说完往事,便静静的靠在秦文瀚胸前陷入了回忆。
“惜姐,照你这么说的话,她不像是会这么轻易放手的人,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来找你。”白糖酥皱了皱眉不解道。
“她说她会等我自己后悔去找她。”何惜的神情多了几分嘲弄,“可我现在只后悔没有太早摆脱她,鬼门关前走了一圈,我才发现自己有多蠢,竟然为了一个不是我犯的错而忍气吞声这么多年。”
秦文瀚紧了紧环住何惜的手,抬头看向了白糖酥:“糖酥,你应该不会平白无敌的问起张云。”
白糖酥点了点头:“是的,糖球意外发现惜姐身上被下了咒,这个咒术会让惜姐不停的感情破裂直到孤独终老。我刚好又偶然听到了惜姐经纪人一些不太好的传言,所以才想问一句。”
“咒术?”何惜神色惊疑不定,又喃喃自语道,“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真的做得出来。”
“对。”白糖酥伸出了手将桃叶递给了何惜,“惜姐你别怕,糖球为你找到了破解的方法,你只要将这片桃木叶带在身上一个月,就可以解除掉这个咒术带来的负面影响。”
令她和何惜秦文瀚惊奇的是,当何惜触碰到桃叶的瞬间,那片翠绿的桃叶瞬然变成了一片小小的叶子形玉佩。
何惜不可思议的盯着手中的小玉佩,她说不清这是什么材质,只觉得比她见过的所有珠宝都要美好。
“糖酥,我可以把这个当传家宝吗?”何惜双眸晶亮的看着手中的玉佩,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几乎没有谁可以拒绝这么美丽的饰物。
“这得问问糖球。”白糖酥揉了揉不知在发什么呆的白糖球小脑袋,轻声问道,“糖球,这片桃叶在一个月后会消失吗?”
“啊?”白糖球回过了神,“不会的,大人的桃叶是世间至宝,何惜姐姐过了一个月后也可以戴在身上,对身体也有好处。”
“改天真要谢谢你口中的这位大人才是,不知道给他烧些纸钱什么的有没有用。”白糖酥亲了亲白糖球的小脸蛋,语带感激的说道。
白糖球心虚的飘忽着眼神,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老秦,我给你带了好多东西,一定能给你和何惜姐姐报仇的!”
“老秦?”何惜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文瀚哥哥。”秦文瀚咬牙切齿的纠正道。
“老秦伯伯!”白糖球说着,还勾起食指在脸上刮了两下,像是在嘲笑着秦文瀚不知羞。
“好了糖球,我们要尊老爱幼,不要欺负秦叔叔了。”白糖酥弹了弹白糖球的小鼻子,“你都带了什么东西,这么沉。”
白糖球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圆溜溜的一转,灵活的跳下了白糖酥的双腿,然后站在地上抖了抖自己的口袋。
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上顿时多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是?”白糖酥忧愁的抚了抚额,难怪她方才都差点抱不动这小丫头。
“这都是我小弟们送给我的。”白糖球得意的挺了挺小胸膛,“你们看,这是天桥上的白衣姐姐跳江时碰到的第一根水草,你们把这个塞到坏女人嘴里,保证她每晚做噩梦,遇水就倒霉。”
“这有这个,是二胡同十三号的小哥哥给我的,是他上吊时用的绳子。”白糖球说着又将绳子晃了晃,将之变成了一个小皮筋,“何惜姐姐你想办法用这个替她绑头发,不出七天,她一定秃头,还会喉咙疼到说不出话。”
“这个果汁才是重点!”白糖球满脸求夸奖的将果汁递到了他们面前,“这是烁烁姐姐隔壁病房的大叔叔送的!他是喝了农药才出的事,他和我说,他临死前最后悔的不是自杀,而是挑了一瓶味